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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沒停。他沒做,只是把謝見微從上親到下而已。謝見微被他弄得直癢癢,心里叫他:陸大狗。嘴上當(dāng)然不敢叫出聲。兩人黏糊了一會兒,謝見微道:“餓了?!?/br>陸離說:“我讓人送飯上來?!?/br>謝見微說:“不吃他們做的?!?/br>陸離略微起身道:“我去做?!?/br>謝見微拉住他的手:“我來,我給你做?!?/br>陸離頓了下。謝見微眨了眨眼睛道:“我給你的‘飯票’呢?!?/br>陸離不想給他,他連一次都舍不得用。謝見微道:“給我。”“不用你做,我來就行?!?/br>“我也想給你做餐飯吃,你就不想嘗嘗我的手藝?”想,特別想。謝見微踮著腳起了他一口,然后彎著眼睛道:“飯票?!?/br>陸離不情不愿地把貼身放著的小紙條拿出來,他沒說話,但眼里全是不舍還有些不滿,果然做一頓少一頓嗎?誰知謝見微竟哧啦一聲把紙條一撕兩半。陸離猛地瞇起眼睛,整個人都冷了下來:“你做什么!”為什么要撕掉,說好的七萬六千六百五十次,他連一次都不想給嗎。都說陸離腦洞大,其實人家腦洞轉(zhuǎn)得也快,分分鐘腦補出謝見微想和他“分手”:昨晚是分手愛,早上是分手吻,吃一頓分手飯后兩人就一拍兩散,到最后謝見微還是要回到陸言身邊。謝見微還真不知道他只用一兩秒的時間就把自己虐了個透心涼。他撕了飯票,又找了張紙和筆,認真寫下:飯票,次數(shù):76650*N,時效:生生世世。寫完后謝見微又在落款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字如其人,相當(dāng)漂亮,簽名更是俊逸優(yōu)雅,卻又帶著份龍翔萬里的的灑脫。陸離的透心涼瞬間甜成了心飛揚。謝見微把紙條給他,沒說完,只是面色微紅。陸離的眼睛定在了那生生世世四個字上,眨都不眨。“阿微?!?/br>“嗯?”“你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謝見微笑了笑:“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陸離心跳得極快:“為什么?”謝見微忽然有些局促:“是我太莽撞了嗎?”陸離完全無法描述自己此刻是什么樣的心情,巨大的不真實感讓他手心發(fā)汗。謝見微又輕聲道:“也許……你下一世想和jiejie在一起?”陸離怔了會兒。謝見微眸色微黯,有些不自在地說:“那個,你……”陸離終于還是顫著嗓子問出口:“你……喜歡我嗎?”謝見微猛地低頭,雖然不發(fā)一語,但是耳朵尖都紅透了。“你……”“我不知道。”謝見微終于抬頭,認真地看向陸離,有些迷茫卻又無比堅定地說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以為自己這一生最大的愿望是在言哥身邊,哪怕默默守護他也行,可是……我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害怕和你分開,我更想和你在一起……”他說著,頓了下后才又繼續(xù)道,“在M國,我每天陪著言哥……的確我很痛苦,因為自己被當(dāng)成jiejie,可其實……這份痛苦的原因還有另一個?!?/br>陸離的心跳得很快,快得不像話。謝見微看著他,眼睛不眨道:“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br>陸離一把把他抱住,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聽到他這樣說,聽到他這句話,陸離感覺到了巨大的滿足。得償所愿,他竟然真的會有這樣一天。謝見微知道這力道剛剛好,因為夢境很穩(wěn),沒有一點兒要崩塌的意思。看來這樣的告白是可以的,首先表現(xiàn)出自己在陸言那兒找不到快樂,然后再從陸離這里感覺到巨大的快樂,對比之下“恍然大悟”,如此一來,合乎邏輯,嗯……當(dāng)然合乎的是大離的“神邏輯”。陸離的聲音貼在他耳邊響起:“謝謝?!?/br>謝什么?謝見微埋在他懷里揚了揚嘴角。謝見微終于能大展廚藝,興致勃勃地做了極其精致的午餐。坐下后,謝見微問他:“味道怎樣?”說句不太好聽的,謝軍師煮個白菜幫子,元帥大人也會贊不絕口。都說愛情使人眼瞎,其實何至如此,還會讓你失去嗅覺喪失味覺,有時候還能把腦子一并帶走。當(dāng)然,咱不能說元帥大人腦殘,可戀愛腦三個字是跑不了的。不過戀愛腦也不壞,吃個白菜幫子都覺得是天下美味,那吃到真正的美味,豈不是要上天?謝軍師做的菜可是絕品美味。所以啊……元帥大人此時究竟吃到了怎樣的美味是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的。多幸福。羨慕得顏柯只想快點談場戀愛,胸大不大都沒關(guān)系了,他就想要個自己愛的又愛自己的人來嘗一嘗戀愛的味道。這個夢境其實已經(jīng)進展得差不多了。陸離也自虐虐過癮了,謝見微也順理成章的告白了。只要和陸言攤牌,謝見微再真正告?zhèn)€白估計就結(jié)束了。但是還不行,得把它勾出來,它不出來夢境結(jié)束的話還是留有隱患。萬一下個夢境里有兩個它……謝見微不擔(dān)心自己,他擔(dān)心陸離,自己虐自己已經(jīng)如此不遺余力,再加上兩個好幫手,可真不是透心涼這么簡單了。所以得把它勾出來。不過謝見微也不急,他覺得它也該出來了,它是絕不想看夢境如此順利結(jié)束的。第二天謝見微去找了陸言。神的意志發(fā)揮作用,陸言就這么不講道理地自己想起來了。他看著謝見微,面色凄然:“這陣子……難為你了。”謝見微有些驚訝:“言哥你……”“我都想起來了。”謝見微頓了下,到底是沒把安慰的話說出口,怎么說?節(jié)哀嗎,過去這么多年,他也無法從jiejie死去的陰影里走出來。又憑什么讓陸言節(jié)哀。陸言怔怔地看著前方,半晌才說道:“能帶我去看看她嗎?”人死了,再相見也是墓地上的陰陽兩隔。謝見微臨行前給陸離發(fā)了個信息,他派人來接他們。三人一起走進公墓,看到墓碑上“謝柔”倆字,陸言跪倒在地,崩潰大哭。有什么比相愛的兩人生死決別更痛苦。陸言大概一生都沒這么崩潰過,一朝夢醒,愛人已逝,人活著又怎樣,靈魂早就隨她而去,徒留人間的也不過是一具行尸走rou。這畫面任誰看到都會痛徹心扉。謝見微忍不住握住了陸離的手,心底一陣陣地后怕。倘若他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陸離的病情,倘若任由陸離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