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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逐風(fēng)者卻覺得有些不對。朱金牙的這條線除了一開始的傻子和王貝貝之外,在過程中又出現(xiàn)了其他的被拐小孩,他們雖然沒有被朱金牙關(guān)在房子里,但卻再看到他時眼里會有恐懼。熒幕里放著朱金牙數(shù)著錢,笑得露出一口黃牙的得意樣子,下一刻就看到了他剛才轉(zhuǎn)手出去的小女孩被人拉著進(jìn)了一個掛著紅色窗簾的房間。偏僻的巷子每家每戶都掛著紅色或者紫色的窗簾,妝容艷麗。衣著暴露的女子對著朱金牙嬌嬌地笑著,眼睛都快落到了他手上那幾張紅票子上。“朱老板,什么時候過來我們這邊坐坐呀,姐妹都想你呢?!?/br>這語氣一聽就是相熟的。朱金牙□□了兩下,目光不懷好意地掃過面前衣領(lǐng)快要低到肚臍的女子,調(diào)笑了幾句。“這不是麗麗嗎,一段時間沒見又發(fā)育了?”麗麗拋了個媚眼過去,半嗔半嗲將身體全部搭在朱金牙身上,非常纏綿,“朱哥你都多久沒來了,我都發(fā)音好久了,你也不過來驗驗貨。”朱金牙被逗的笑了起來,很是爽快地塞了張紅票子到麗麗的胸前,又死勁地揉了一把那白面團(tuán)似的□□,一對眼珠子就快要落進(jìn)去似的。見到朱金牙和麗麗進(jìn)了一動窄窄的樓房,剛才周圍一直艷羨的幾名女子這才對著地上啐了一口。“我呸,又被麗麗那個賤人搶了先,看她得意的那個賤樣?!?/br>“朱金牙那么缺德的家伙麗麗也啃的下,果然是個賤人?!?/br>“哎你們說朱金牙賣小孩是不是能賺很多錢?他賣過來的那些個小女孩我聽說被人一轉(zhuǎn)手賣出國就能賺一倍呢?!?/br>“怎么地,你羨慕啊,這種缺德事干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命活,咱們出來賣的可比他賣小孩的強多了?!?/br>女/支女們聊著聊著,看到了路過的男人,又拉低了衣領(lǐng),嬌笑著拋起了媚眼,沒再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可是這短短幾句話卻讓座位旁觀者的觀眾們感到非常無力,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表明了那些被拐賣的小女孩會遭遇什么樣的悲慘命運。鏡頭并沒有落到小孩身上,而是通過幾個聊天的女/支女的嘴,道出了那些被隱藏在陽光下的黑暗。那條窄窄的巷子,到處都是紅色或紫色的窗簾,風(fēng)一吹都會帶上脂粉香,天南海北的口音,各個地方的習(xí)性,一個個鮮活年輕的rou體盛滿了欲/望,或是為生存,或是為其他,沒有人去關(guān)心那個被賣到這里的小女孩會遭遇什么,因為他們什么都知道。被陽光掩埋的秘密,散發(fā)著腐朽的氣息,在人們的默認(rèn)中肆意滋生。對于一些年輕的觀眾來說,他們可能難以想象,怎么會有人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無辜的小女孩被推向火場,可是這就是真相,罪惡是在默認(rèn)之下滋生的。逐風(fēng)者有點佩服王一鹿的表達(dá)力了,這一幕并沒有任何的修飾,幾乎完全是寫實的風(fēng)格,并不刻意去勾起人們的同情心,也并不刻意去刻畫女支女們漠視的態(tài)度,僅僅只是寫實,直白地還原這個世界最真實的現(xiàn)狀。他要告訴人們的是——這就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是無力的,所以人們才會渴求希望,葉敏和警察張義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毅然決然地走上了尋找被拐小孩的艱難之路,一路走來,有人漠視,有人勸慰。有的時候遇上了同樣尋找小孩的家長,還會在雷雨交加的晚上一起哭著喝下那一杯冰涼的苦酒。他們從一個城市找到另一個城市,鏡頭下的葉敏一遍一遍地向著不同人的重復(fù)著同樣的話語。“這張照片上的小孩是我女兒,她叫王貝貝,今年八歲了,很喜歡笑,臉上有兩個酒窩,不愛吃胡蘿卜……”一遍又一遍的話像是洗腦一般,每一個遇上的行人只用聽一遍,可是觀眾們卻聽上了許多遍,以至于在看到王貝貝和傻子相處時,會不自覺地觀察這個小女孩是不是愛笑,酒窩好不好看,吃沒吃胡蘿卜……可是,別說討厭胡蘿卜了,被人販子關(guān)起來的王貝貝大多數(shù)時候連剩飯剩菜都沒得吃。觀眾們眼中的王貝貝,和葉敏回憶中的乖女兒幾乎完全是兩個人,她很少笑,臟兮兮的臉上也看不到明顯的酒窩,每每看到她和傻子一起用手扒拉著剩飯的時候,觀眾們心里就有一種好像比葉敏還要難過的情緒。葉敏肯定不知道她的女兒過的是什么日子,可是觀眾們看到了,他們是旁觀者,不論是葉敏的期盼還是王貝貝的凄慘,他們都看的一清二楚。這天,朱金牙在外面賭博沒回來,馬小云沒有給他們留一點剩飯,就將兩人趕進(jìn)了樓梯背后的小隔間里,掛上了鐵鎖,鎖了起來。天空慢慢變黑,夜晚在腹鳴聲中到來。兩個臟兮兮的小孩擠在一起相互依偎著取暖,這個又矮又小的隔間沒有燈,沒有被子,只有幾個硬紙殼拆成“床”,那就是王貝貝和傻子歇息的地方。水泥地很硬,從前的王貝貝躺上去絕對會睡不著,可是現(xiàn)在累了一天的她卻已經(jīng)很習(xí)慣這張“床”。隔間唯一能漏光進(jìn)來的地方是一口小小的透氣窗,窗上打著鐵網(wǎng),從縫隙中可以看到外面的星空,安靜的像畫一樣。“今天有月亮。”王貝貝擠在傻子旁邊,渴望地看著月亮。“以前,mama給我買過好多月亮餅,又甜又脆,可好吃了?!?/br>她餓了,早上吃了昨天的剩飯,又被馬小云支使著洗衣服燒水干活,晚上又沒吃,肚子早已響了三四遍。“傻子哥哥,我好餓。”她太餓了,太難受了,只好向身旁那個傻子少年抱怨。傻子的反應(yīng)總是慢半拍,被打了也會愣一下再做出吃痛的表情,所以馬小云叫他傻子,朱金牙喜歡打他,在所有人眼中他就是一個賣不出去的賠錢貨傻子,要不是馬小云懷了孕要在這里休養(yǎng),朱金牙早就把他打殘了弄到街上乞討去了。“楊睿。”傻子會說話,咬字清晰,好像從前讀過書一樣。王貝貝揉了揉肚子,改了口:“楊睿哥哥對不起,我喊習(xí)慣了,我怕他們聽到了揍我?!?/br>人販子忌諱小孩還記得原來的名字,所以總是會起一些外號或者新名字來給小孩洗腦,如果誰還記得從前的名字,那絕對免不了一頓毒打。觀眾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