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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舒以為等下在會場可以見到厲景澤,結(jié)果對方一整天都沒有出現(xiàn)。 今天的分公司開業(yè)儀式圓滿完成,中間于心舒還被臨時派去給JFA 一個部門經(jīng)理做隨身翻譯。她全程表現(xiàn)的很從容淡定,完全不像第一次當(dāng)隨身翻譯,文焰石婉他們幾個事后對她贊不絕口。 晚上回到酒店路過厲景澤的房間時,她腳步停了一下,不知道他這個時候回來了沒有。 今天早上見了后對方就一直沒出現(xiàn)過,可能他被顧霆安排了別的事情吧!于心舒往前回到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是JFA 的全球會議,會議地點定在當(dāng)?shù)匾粋€有名的大會堂??臻g很大,能容納上萬人。 文焰帶著幾人早早就在會場準(zhǔn)備了,她們配合工作人員檢查了會場的音響、耳機等設(shè)備。檢查完后幾個人在玻璃房里等著會議的開始。 會議分為上午兩小時,下午兩小時。上午由石婉主翻譯,下午交給徐莉。同聲傳譯過程中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很費腦子。一般一場會議都會安排兩個人輪番上陣。 會議廳的四面八方立著好幾個玻璃房間,分別是不同語言的同聲傳譯間。 會議開始后,于心舒作為一個打下手的都高度集中了注意力。隨后主席臺上的領(lǐng)導(dǎo)開始發(fā)言,身邊同時響起石婉干凈利落的聲音。 上午的會議進行到一半時,徐莉突然捧著肚子趴在桌子上,于心舒立馬上前在她耳邊輕聲問:“怎么了?” 徐莉表情很痛苦,聲音虛弱:“肚子突然好疼。” 站在身后的文焰很快察覺到這邊的異樣,他擰著眉,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于心舒。后者走到他身邊低聲說了下徐莉的情況,文焰見徐莉疼的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他心中快速做了個決斷,隨即招來于心舒低頭附在她耳邊道:“這邊交給你了,我?guī)メt(yī)院?!?/br> 于心舒瞬間抬起頭,眼里有些不可置信。怕不是在開玩笑吧?她怎么能但此大任? 可目前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她又抱不動徐莉。文焰安撫地拍了拍她的頭,壓低聲音說:“沒事的,我相信你?!?/br> 眼睜睜地看著文焰抱著徐莉離開玻璃房,于心舒深吸一口氣,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然后坐在徐莉的位置,戴上耳機集中注意力聽會場發(fā)言。 她特別佩服身邊的石婉,無論周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干擾她分毫,一如既往地集中注意力在認真翻譯。 于心舒在最開始的緊張過后,也逐漸進入了狀態(tài)。 會場的某個角落,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黑著長臉看著不遠處的某個玻璃房間。剛剛在文焰湊近于心舒的時候,他心頭瞬間涌上一絲不快,當(dāng)他的手在對方頭上動作親昵地拍了拍時,他眼底暗潮洶涌,突然想將讓那只手消失。 他記得這就是那張照片上的男人,于心舒的上司。 高天高地坐在旁邊連大氣都不敢出。 忽地,厲景澤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高天高地對視一眼,也跟著走了出去。 上午的會議進行的很順利,石婉全程沒出一點錯誤。 精神高度集中了兩個小時,石婉摘掉耳機的時候稍顯疲憊,她喝了口水后才問于心舒:“剛剛怎么了?” 于心舒將徐莉剛剛的情況告訴了她。 石婉面上帶著擔(dān)憂,“那她下午還能過來嗎?” 于心舒搖搖頭:“不知道。得打個電話問一下文經(jīng)理。” 會議廳的人都在有序的往外走,于心舒她們決定等大家走完了她們再走。所以她拿出手機先給文焰去了個電話。鈴聲剛響,對方就接了,“會議結(jié)束了?怎么樣了?” 于心舒:“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放心,有婉姐在沒事的。徐莉怎么樣了?” 那邊先是松了一口氣,接著又說:“她是急性闌尾炎,情況不是很好,正在做手術(shù)?!?/br> 于心舒:“啊!那怎么辦?” 文焰:“我這邊暫時走不開,你把電話給石婉我給她講幾句?!?/br> 于心舒講電話拿給石婉,對方接過之后,好像一定在聽對方講話,她只是偶爾應(yīng)一聲:“嗯,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跟她說的 ?!?/br> 于心舒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所以在對方掛了電話后主動問道:“文經(jīng)理不會是讓我下午頂上吧?千萬別開這種玩笑,我不行的。” 石婉看著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莞爾一笑:“你要相信你自己,昨天不是說的挺好的?” “那怎么能一樣?昨天是隨身翻譯,我還有思考的時間,下午可是同聲傳譯?。 ?/br> 石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下午的發(fā)言事先都有稿子的,只要領(lǐng)導(dǎo)們臨時發(fā)揮的不多,其實比隨身翻譯還要簡單。而且有我在啊?!?/br> 于心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重擔(dān)突然落在了自己身上,可石婉再厲害下午繼續(xù)撐兩小時肯定承受不住。雖說有稿子,也必須時刻集中注意力,在發(fā)言人臨時發(fā)揮的時候及時更正過來,且這種情況不在少數(shù),并不是對著稿子翻譯那么簡單! 中午用餐的時候,石婉商量著說下午頭一個小時讓于心舒先來,她會在旁邊看著。 作為替補的于心舒對于會議中每個人的發(fā)言稿還是很熟悉的,但是總歸是沒有經(jīng)驗,也不懂這中間的節(jié)湊。他們怎么就這么讓她直接上呢? 于心舒中午沒吃多少,休息時間又反復(fù)看了幾遍發(fā)言稿和會議議程。下午第一個發(fā)言的是顧霆,她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隨即拿起旁邊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于心舒有些心急地說道:“景先生,你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你們老板么?” 那邊隔了一秒才問:“怎么了?” “是這樣的,我們公司一個同事突發(fā)闌尾炎去醫(yī)院了,下午的工作經(jīng)理讓我臨時頂上去。我沒有同聲傳譯的經(jīng)驗怕到時候出差錯,想跟顧總再次核對一下發(fā)言稿?!?/br> 她說了這么多,厲景澤一下子就聽懂了。 “你手上的那份就是最終版發(fā)言稿,你就按那個來翻譯,他不會臨時改的,別擔(dān)心?!?/br> 低沉磁性的嗓音從對話那端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安撫。 于心舒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幾分,她又有些不確定的問:“真的嗎?你…怎么知道?” “我剛跟他在一起,相信我?!?/br> 沒有多余的解釋,那酌定的語氣瞬間讓于心舒安心不少。“好的 ,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 掛了電話的于心舒才想起自己忘記問他在哪了,今天上午好像也沒見著人。 想了想還是決定會議后再聯(lián)系。 顧霆作為總公司的老板,發(fā)言稿較長,時間大概在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的樣子。 于心舒實在沒有把握自己能夠臨場發(fā)揮,所以她又找石婉商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