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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摸了一把,君晟的額頭guntangguntang的,陳田顧不得許多,跳下地光著腳就跑了出去,喊陳喜快去找大夫,然后從井里打了一桶水提進屋,洗了毛巾給君晟擦凈汗,又包了冰塊給他覆在額頭。發(fā)著高燒的君晟迷糊中抓住陳田的袖子,啜泣著小聲喊著“爺爺”,急的陳田忍不住跟著一起哭了起來。大夫來了之后把了脈,開了方子就走了,可藥熬好了,喂了一口君晟就緊緊閉上了嘴巴,陳田怕弄傷君晟,不敢用勺子硬撬,藥喂不進去急的又哭了起來,陳媽見狀,告訴陳田,聽說這種喂不進去藥的可以讓別人含著藥用嘴哺喂,就是得小心他燒糊涂了咬人。陳田哪里還顧得上去想君晟會不會咬他,含了一口藥湯就把君晟扶起來靠在懷里,低下頭哺了過去,君晟被他用舌頭撬開嘴,雖然還迷糊著不肯吃藥,可哺過去一口也多少能咽下去點,君晟被苦的又哭了起來,嘴里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呻吟,陳田狠下心腸喂完了一碗,覺得流出來的太多,又讓陳媽熬了一碗端來,又喂了大半碗才放下君晟。已經(jīng)燒糊涂了的君晟哭的快抽過去了,陳田給他換了被藥湯弄濕的衣裳,就把君晟摟在了懷里,一把一把的拍撫著他的后背,君晟靠在陳田懷里,模糊的喊著:“別走……爺爺……別走。”手里緊緊抓著陳田的衣襟,陳田心疼的直掉眼淚,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一遍一遍的哄著君晟說:“我不走,我不走……”第81章第八十一只君小年君晟這一燒,就燒了兩天,雖然吃了藥體溫會降下來點,可藥效一過勁,就又高燒起來,陳田沒辦法只能狠下心一碗一碗的喂藥,君晟燒糊涂了變成了小孩子,一喂藥就哭著喊爺爺,陳田心疼的每次都跟著哭,這么折騰了兩天,也不知道是吃藥吃的,還是陳田抱著他不撒手給哄的,君晟的體溫終于降了下來,不哭不鬧的安靜的睡著了,兩天兩夜沒合眼的陳田松了一口氣,抱著君晟也沉沉的睡了。四周熱的像著火了一樣,陳田脫掉了衣裳還是熱,熱的好像掉進了油鍋里,突然懷里多了一個溫溫涼涼的東西,陳田低頭一看,君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抱在了懷里,熱的受不了的陳田往君晟身上蹭了蹭,果然涼快了許多,可是嘴巴里又干又渴,陳田喘息了一下,把臉貼在了君晟的臉上,君晟的嘴唇?jīng)鰶龅?,濕潤潤的,好像還帶著甜香味兒,陳田忍不住舔了一口,把君晟的嘴唇含在了嘴里,又往君晟的身上蹭了蹭,好像涼快了許多……不對,怎么可以親君晟,又不是喂藥,快放開,陳田!陳田驚醒過來,夢里那好像要把他烤干的熱度消失了,他還緊緊抱著君晟,可褻褲里一片濕滑黏膩,陳田驚慌失措的放開君晟,跳下地換了一條褻褲,跑進浴房打開了水閥,冰涼的水迎頭澆下,陳田扶著墻急促的喘息著,他居然夢到他親了君晟,還……如果被他知道了,陳田顫抖起來,不敢再想下去,閉上眼睛抬起頭,眼淚順著頭上澆下的水一起流。不能讓他知道,一定不能讓他知道,陳田用力的摳著墻,指甲斷裂流出血都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的疼著,他褻瀆了他心中唯一的神袛,他的精神寄托。以前搞不懂為什么看到君晟對別人好就會嫉妒,哪怕看到君晟親陳亮都憤怒,現(xiàn)在懂了,他的心里原來藏著這么可怕的欲望,想獨占他,想擁有他,甚至想褻瀆他。陳田睜開雙眼,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雙手,覺得自己惡心骯臟,這樣的自己如果被君晟看到了,他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吧,不可以,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一定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陳田的眼神變得堅定,拿起毛巾擦掉了墻壁上的血跡,然后一點一點的洗凈了雙手,關(guān)掉水閥擦干身體,穿好衣服回到了臥室。看到君晟還安靜的睡著,陳田松了口氣爬回炕上,坐在君晟旁邊看著他的睡顏,忍不住伸出手撫平了他緊皺的眉頭,指尖一陣刺痛讓他又回過神來,仰起頭卻抑制不住流瀉的淚水,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好喜歡,不想離開,不想被他拋棄,怎么辦,好想觸碰他,擁抱他,窩在他的懷里聞他身上的味道,怎么辦,只想獨占他,不讓他的雙眼去看別人,不讓他的手觸碰別人,不讓他的心去想別人,怎么辦……陳田本來懵懂的情愫被這突襲的春夢攪的凌亂不堪,他入魔一般的不愿意醒來,反而越陷越深,臆想出來的可怕后果將他的內(nèi)心渲染的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絲光明,陳田的目光變得越來越暴戾,洶涌的情緒將他最后的理智打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腦子里只留下最后一個念頭-抓緊他,不放手!君晟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是木的,大腦里面一片空白,空洞的睜著雙眼看了半天,眼神才聚焦在陳田的臉上,看了好幾分鐘才想起來這是誰,張了張嘴想說話,卻咳嗽了起來,陳田將他扶起來,拍撫著他的胸口半天,他才喘勻了氣。“我這是怎么了?”君晟說完這幾個字就又喘了起來。“你睡了兩天了,一直發(fā)高燒,今天上午才退下來,先喝點水。”陳田毫無異樣的讓君晟靠在他身上,拿起放在炕沿的水杯湊到君晟的嘴邊,看他小口小口的喝了半杯,才放下杯子又扶他躺好。“怎么會突然病了呢。”君晟不是在問陳田,他只是現(xiàn)在還有點迷糊,心里想什么順嘴就說出來了,下山之后,除了那次他聽了奴隸血淚史被震撼到了,自我保護的睡了兩天外,從來都沒生過病,他還一直覺得自己這被現(xiàn)代重度污染環(huán)境磨練出的身體,放在這安全無害的古代簡直就是百毒不侵呢,突然病到發(fā)高燒才讓他這么驚訝又想不通。“我也不知道,你燒糊涂了一直喊爺爺,餓不餓,想吃什么?”陳田給君晟掖了掖被角,他也跟君晟一樣想不通,不過他想的是,君晟明明是神仙,怎么會生病。“不餓,什么都不想吃,我再睡一會兒?!本杀魂愄镆徽f,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失眠了一夜在想爺爺,然后就病了?君晟默默的翻了個身,他現(xiàn)在感覺有點尷尬,不知道燒迷糊了都說了什么,要是夢到小時候被爺爺打板子哭著求饒的片段還不小心漏出來,那可就太丟人了,又不好意思問,君晟只能當縮頭烏龜了。陳田看著君晟背過身去了,眼神突然變的深沉,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不可能!陳田拿起炕沿的水杯下了地,他不敢留下,怕被君晟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可他攥著杯子的手卻用力到青筋凸起,陳田走到?jīng)]人的廚房,扶著灶臺開始顫抖,他現(xiàn)在怕到冷靜不下來,摳著灶臺的雙手又崩裂了指縫的傷口。陳媽看到廚房門開著,就走了過去,卻看到陳田扶著灶臺的手在流血,忙走過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