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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一個,只會埋頭干活的苦力,其中一大半都是孩子。君晟一開始還慶幸過這次收到的奴隸沒有歲數(shù)太大的,要不然他可真是招了一堆祖宗,不忍心讓他們干活還得給他們養(yǎng)老,順嘴跟陳田那么一說,陳田才告訴他,下等奴隸能活過五十歲的少之又少,饑餓疾病高強度勞動,往往四十多歲就熬干了生命力,就算沒死,干不動活兒的那天也會被主人拋棄,丟到亂葬崗自生自滅。得知真相后,君晟強忍著眼淚沒有在陳田面前哭出來,卻一連幾日,都要將自己灌醉才睡得著覺,他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錯,也不是奴隸主的錯,畢竟他們世世代代都是這么過來的,可他就是難受,難受到一閉上眼睛,就看到無數(shù)冤魂在哭泣。陳田知道自己多嘴害得心軟的君晟又難過了,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只能每夜摟著酩酊大醉的君晟默默心疼,好在這次君晟只消沉了幾天,就咬牙切齒的又滿血復活了,更加干勁兒十足的開始籌劃后續(xù)事宜。去南方考察的流云衛(wèi)不停的傳遞回來各種消息,奴隸們也被各地管事悉心照料培訓著,過完了的新年,君晟終于敲定了建立第一個城市的地方,那里一面靠山,一面有河,雖然地貌是盆地,卻也有有一大片平原。開春天暖和了,各地的奴隸們被流云衛(wèi)帶領著,跋山涉水足足三個多月,奴隸們才陸陸續(xù)續(xù)全部到了被命名為流云城的地方,雖然所謂的城還只是一幅畫卷,需要他們親手建立。奴隸們搭建起了簡易的窩棚,就投入到了工作當中,由于君晟一再強調(diào)十五歲以下的不許干重活,壯年也不許一天工作超過四個時辰,流云城建造進度十分緩慢,直到快入冬,奴隸們才搬到了城里,在得知他們蓋好的房屋都是給他們居住的,奴隸們齊齊向北方磕了一次頭。陳田這次乖覺,流云衛(wèi)遞回消息,他都要篩選一遍,確定沒有讓君晟看了會難過的事情,才會給君晟過目,所以流云城家家戶戶都供奉起了國師的畫像一事,君晟毫不知情,可就算如此,小心眼的君晟還是干了一件讓陳田哭笑不得的事。當初募集奴隸的時候,奴隸主們都領到了仙蔬苑兌換冊,眼看著第一年快到年根底下了,要派發(fā)頭一次的仙蔬了,君晟把之前攢下的胡蘿卜全拿了出來,磨著牙要把奴隸主們當兔子喂。胡蘿卜是好東西啊,營養(yǎng)價值高,方便儲存運輸,生的也能直接吃,這玩意兒還壓秤,捐獻了奴隸的奴隸主們歡天喜地的領了“仙蘿卜”,高高興興的當了一回兔子而不自知。搞基礎建設用了一年,君晟是光往里搭錢,沒有一點進項,任他有斂財機器一般的盈嘉樓做后盾,也經(jīng)不起他這么消耗,身為大慶最大的奴隸主,養(yǎng)活著十萬人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好在開春之后,奴隸們被分配了土地,以流云城為中心,轟轟烈烈的展開了開荒春耕,夏收之后,勉強能自給自足了,缺錢缺到已經(jīng)高價拍賣了幾十瓶白酒的君晟總算緩了一口氣,沒落到傾家蕩產(chǎn)的地步。敗光了家產(chǎn),窮鬼君晟再看陳田的時候,就有點底氣不足了,好么,別人家是男人賺錢給媳婦花,到他這雖然兩人都是男子,不存在什么誰主外誰主內(nèi)的分別,可因為自己那點私心,把陳田攢了好幾年的家當敗了個一干二凈,君晟還是羞愧了。陳田見君晟躲躲閃閃,一進宮就賴好幾天才回來,以為自己又哪里惹了他不高興,費盡心思地想跟君晟親近親近,結(jié)果他越往上貼,君晟越跑的快,終于忍不住發(fā)了脾氣,不管三七二十幾,沖進宮里就把君晟逮住綁起來扛回了山上。君晟被陳田緊抓著不放,生怕會把陳田帶進空間,自然只能束手就擒,結(jié)果被陳田一路扛上山,就直接捆到了木榻上,君晟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陳田苦笑道:“把我放開吧?!?/br>“不放,放開你又要跑,廣晟,你這些日子干嘛躲著我?我又做錯了什么惹惱了你,你就不能跟我說嗎?你不說我怎么改?”陳田滿臉委屈,雖然沒有哭哭啼啼,可眼眶還是濕潤了。君晟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板著臉裝淡定,瞪著天花板死活不肯看陳田,他怕自己受不了陳田這樣,一時心軟就坦白從寬,那可太傷自尊了。陳田見狀,眼神暗了一瞬,就又恢復了那副委屈的模樣,咬了咬嘴唇,就抽出腰間的匕首,將君晟身上的衣服割成了碎片,于是君晟還是五花大綁著,被剝了個精光。君晟臉頰染上薄紅,底氣不足地訓斥道:“大……大白天的,你你你……”話沒說完,就被陳田一把抓住了把柄,不輕不重地擼動了起來,君晟鴕鳥般地閉上眼睛,默背道德經(jīng)給自己洗腦。可耐不住兩人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多少次共赴巫山,陳田對他的敏感之處了若指掌,不停的在他身上點火,沒背出幾段,君晟的腦袋就亂成了一鍋漿糊。陳田坐在君晟的小腿上,俯下身烙下一個個吻痕,偶爾還用臉頰和嘴唇磨蹭挑逗君晟的火熱,這般四處放火又隔靴搔癢的煎熬,讓君晟呼吸急促,臉頰通紅,可陳田這次狠下了心,將他捆的特別緊,還壓著他的腿,讓他如離水的魚一般彈動掙扎,卻怎么都躲避不開。三番幾次到了臨界點卻又馬上被冷落,君晟已經(jīng)被陳田給逗弄得滿身大汗,雖然單薄卻緊致的肌rou繃出完美的曲線,白皙的皮膚因為汗水,好像在發(fā)光的晶瑩玉石,陳田喉結(jié)狠狠滾動了好幾下,才啞聲問道:“你還是不肯說嗎?”“說……說什么?”君晟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這么不上不下的,比真刀真槍大干一夜都累人,君晟覺得自己快要被陳田玩壞了,快要逼瘋了。“呵呵……為什么躲著我?”陳田一邊解開自己的衣帶,一邊從君晟身上爬過去,輕笑一聲,問完就含住了君晟的喉結(jié)。衣裳從窄窄的木榻上滑落,落在地上的那堆碎布上,陳田緊緊摟著君晟,調(diào)皮地往君晟的耳朵里吹氣。君晟被癢得打了個哆嗦,陳田比自己略低一點的體溫緊貼著自己,讓他覺得自己身上更熱了,快要著火了一般,終于敗下陣來,搖晃著腦袋躲避陳田調(diào)皮的舌頭,他的耳朵周圍最怕癢了,那種鉆心一般的搔癢不光是癢,更是如火上澆油一般讓他愈加敏感。“我說我說!別舔了,田田,我說!”君晟整個人都在顫抖,小腹不受控地緊緊繃起,讓他都有點疼了。“嗯,你說?!标愄锾痤^來,指尖繞過一縷君晟的頭發(fā),笑得十分放肆,大有不坦白交代,就要用這縷頭發(fā)繼續(xù)撓他耳朵的架勢。君晟哭笑不得,也不敢嘴硬,像看著什么洪水猛獸一般緊緊盯著那縷頭發(fā),顫聲道:“我把你攢的錢都花光了,覺得沒臉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