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4
,“我有一匹馬,在草叢里?!?/br>劉一刀一提,李犇才恍然大悟,要是劉一刀走路來的怎么能跟得上他們兩匹馬,可是若他騎馬在后面近距離跟了兩天,明琛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啊。劉一刀進(jìn)草叢去牽自己的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一直跟著?”李犇看向馬上的明琛,問道。“知道又如何?”明琛把白龍的韁繩遞給李犇,上了紅母馬。“那你明知道我半夜出去會見到他?”李犇兩手抱肩,看著另一匹馬上的人。“嗯?!泵麒?yīng)了一聲。“……”你丫的到底是心大還是心眼小,怎么就想不通了呢,以前為了一個陳昱行差點兒把自己掐死,現(xiàn)在居然給情敵創(chuàng)造機(jī)會夜會……“你真心大?!?/br>“?”明琛看了一眼李犇,明顯沒明白,紅母馬不怎么習(xí)慣明琛的指揮,已經(jīng)跑出了挺遠(yuǎn)。不遠(yuǎn)處,劉一刀已經(jīng)坐在馬上等著兩人。三人三馬走了一上午,也沒見著村鎮(zhèn),中午在雪地里對付了一頓烤野兔。“前面找個鎮(zhèn)吧。”明琛開口。李犇不解地看著明琛,這一路都怕圍攻不敢進(jìn)鎮(zhèn),馬上就要到金牛山了,怎么還進(jìn)鎮(zhèn)了。“給劉管家買幾件棉衣。”明琛道。李犇看看劉一刀,也對,還是小明想得周到,棉袍子是給了劉一刀,下面還單著呢,單褲單鞋,這天氣也不好受啊。何況自己披著牛皮行走,也不是很方便和雅觀吧。“那抓緊吧?!毕胫茏≡趬艋么蟠卜克瘋€好覺,洗個熱水澡,然后發(fā)生點兒很久沒發(fā)生的事,李犇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了。最主要的是要吃點兒大米飯和蔬菜,這都多少天了,全是烤野味兒。最最主要的是要刮刮胡子,恐怕現(xiàn)在兩人在集市中央啃上,也不會有人認(rèn)錯他是女扮男裝了。最最最主要的是漱漱口或者是找個東西清理一下牙齒,雖然快兩年沒刷牙了,有條件時李犇還是會清理一下,這段時間真是忍無可忍,對著別人吹一口氣程度不亞于自殺性襲擊。又騎了兩個多小時,總算看到被雪包裹的一個小鎮(zhèn)。鎮(zhèn)門口掛著四個大紅燈籠,茫茫一睡白當(dāng)中一點紅,透亮,也喜慶。三人下馬,踏著厚厚的雪,吱嘎吱嘎往里走。大雪封門,除了營業(yè)性場所開著,幾乎街上沒什么人,誰沒事大雪嚎天的往外跑。太冷了,呼出的哈氣,在睫毛上凍成冰。李犇和明琛還習(xí)慣,都是土生土長的人,劉一刀凍得哆哆嗦嗦。在最近的一家客棧安頓下來,屋里生著火爐,與外面真是天壤之別。三人開了兩間房,心昭不宣的各自進(jìn)了該進(jìn)的房間。明琛把包袱扔給李犇,“我出去給你們買幾件衣服?!?/br>李犇剛想說要跟著,看看椅子上披著的黃牛皮,只好點頭坐回了床上。明琛出去,李犇便鉆進(jìn)了被窩,在外面凍透了,在屋里暖哄哄地就想睡覺。剛瞇著有點兒要睡著,一只箭“嗖”地從外面飛了進(jìn)來。李犇坐起來,看看被箭頭戳穿的窗紙,又看看箭頭,上面好像綁著張紙。蹲地上打量半天,又不敢取下來,會不會有毒?碰了一下就全身腐爛,電視劇里可都是這么演的。李犇傻看著地上的箭頭,準(zhǔn)備等小明回來再處理。“嗖”又飛進(jìn)一只箭頭,還是原來那個破洞。李犇趕緊去推窗戶,推了兩下沒推動,尼瑪,冬天怕進(jìn)風(fēng),窗戶都封死了。看吧,不看一會兒又進(jìn)來一只,就算有毒也毒死自己吧,放過我?guī)洑飧购谕昝揽蓯鄣男∶鳌?/br>李犇抽出第一只箭頭上的紙。上面字還挺多:想納齊不死,四月初六,金牛山下,一人來見。李犇抽出第二只箭頭上的紙。幾個字:切記,只你一人。李犇反過來正過去看了幾遍上面的字,有幾分熟悉,但絕不是王正矩,一雙桃花眼快速地出現(xiàn)在李犇腦子里:陳昱行拐走納齊要干什么?因愛生恨?用納齊的命逼自己跟他在一起?自己離開之后,感覺整個人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萬劫不復(fù)?李犇把兩團(tuán)紙和箭頭扔進(jìn)火爐里,暗罵自己一個句傻逼。只一個人就是不能讓明琛知道。四月初六,四月初六,四月初六,李犇在心里出神地念叨。明琛已經(jīng)拿著一包棉衣棉褲和棉鞋進(jìn)屋了。“換上?!泵麒“岩路釉诖采稀?/br>“給劉管家買了嗎?”李犇回過神了,隨口問了一句,掩飾心里的小慌張,偷偷去見陳昱行算不算出軌呢,這廝可是聞陳色變。“買了。”聽李犇一開口就問劉一刀,明琛語氣里明顯地不爽。“小明,還有多少天四月初六?”一路跟著明琛走,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四月初六,還有八天?!泵麒〉馈?/br>“八天能到金牛山嗎?”李犇拍了拍床,示意明琛坐過去。“再有兩天便到?!?/br>“那……那……劉一刀怎么辦?”總不會也帶到金牛山安居樂業(yè)吧,這種組合有點兒詭異。明琛笑著看了看李犇,“反正納齊也沒媳婦,不如……”“去死吧?!崩顮囊荒_把明琛從床上踹了下去,“你想什么呢,納齊是直男!”李犇氣迷糊了,什么時候這貨居然動了這個腦筋,而且劉一刀是個攻。呸,攻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納齊好好一個孩子。“別打我兄弟主意,我將來得給納齊娶媳婦。”李犇站在床上咆哮。“男女有何不同?”明琛皺眉道。“對你當(dāng)然沒區(qū)別,但是對他有,不是每個人男人都可以接受同性?!甭犆麒∵@句,李犇更可以肯定這貨是個雙,心里的小不爽全面翻騰開來。“我也只是想想,有哪個姑娘肯跟咱們?nèi)齻€在山上過一輩子?!泵麒〉?。“……”這句話倒是戳中了重點,別說保守的古代,就算現(xiàn)代恐怕也沒哪個姑娘敢嫁跟兩個大老爺們一起生活的納齊吧,好說不好聽的事,外面不一定傳他們四個什么玩藝呢。“到時候,就近鎮(zhèn)上有倒插門的,讓納齊下山生活?!?/br>李犇覺得這也不失一個好對策,納齊應(yīng)該有他自己的家庭,兒孫滿堂,而不是跟兩個同|性|戀混一輩子。“要你弟弟樂意才行?!泵麒〉?。“總會長大?!弊咭徊剿阋徊剑瑒⒁坏兜氖驴隙ㄏ攵紕e想?!皠⒐芗摇?/br>“一起吧,他人生地不熟的,天這么冷,天轉(zhuǎn)暖了,看他意思,到時給他些錢讓他回南方?!?/br>一提給錢,李犇又想起了這貨土豪式地饋贈,“咱還有多少錢了?”“四百五十多兩吧。”明琛想了想道。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