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1
書迷正在閱讀:天變、快穿之養(yǎng)受為攻、每次失憶都忘記老公是誰、長安第一女紈绔、秋以為期、回到反派黑化前/每天都在阻止反派黑化、實習灶王爺、我和對家鎖了(娛樂圈)、我知道你不愛我、靈師[穿越]
清新的枇杷果香之外,還隱約透著些許淡淡的奶香…… 嬴政貪婪地嗅著獨屬于愛人的氣息,雙手亦環(huán)住對方的腰側,二人貼合著彼此,貼得那樣緊密,甚至能夠清晰地感應到姬丹腹中的胎動。 嬴政呼吸一滯,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盡管后妃眾多,子嗣亦不在少數,然而即使宮妃有了身子,他也不過是命醫(yī)丞好生照料著,最多也就是那段時日常去走動看望,從未給予過真正的關切,甚至摸摸肚子都不曾。 輕輕放開懷抱,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上姬丹隆起的肚子,這是嬴政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感受一個小生命的存在。 他很小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父親所棄,沒有享受過父愛,也不知該如何做一個父親,他只知道在這腹中的是自己的骨血,是他與摯愛之人的孩子。 “阿政……”姬丹反握住他的手,猶豫片刻,終還是沒能下定決心開這個口。 她有種感覺,覺得自己很可能不久就要離開了,也許在臨盆時死去,也許在生下孩子不久后撒手人寰…… 就算能僥幸挺過這一關,可那之后面對哥哥的步步緊逼,自己又當如何? 難道還要繼續(xù)言聽計從,把孩子也搭上嗎? 她寧可死無全尸,也斷不會這么做的。 或許,真的只有離開才是最終的解脫、最好的結局——無論是離開阿政,亦或是離開這世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追劇追昏頭了,我的鍋……一定痛改前非,回歸正軌,好好碼字。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安沫冷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80章 將計就計 姬丹和嬴政算是重修舊好了, 當然,在外人眼里則是阿房宮那位成功復了寵。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政丹那點子事經后宮那些嘴巴一傳, 姬丹便坐實了狐媚惑主、手段頗多又城府頗深的心機女形象, 三言兩語就在眾人面前大出風頭, 不聲不響便讓王上回心轉意, 當真非等閑之輩! 至于被禁足的樊少使,卻很少有人關心其近況了。甭管下毒害人者到底是不是她, 如今王上的心又回到了阿房宮那里,便沒她什么事了。 樊少使雖被眾人拋之腦后,但樊於期不會對自己的meimei不管不問。 了解到事情的大致經過后,他亟不可待地跑去見了嬴政,一再發(fā)誓此事與小妹絕無干系, 并且表示愿意以自己的性命擔保。 “寡人知你心里著急,其實寡人從始至終也不信此事是你meimei所為, 只不過目前所有證據都無一例外指向她,寡人不得不將她禁足于宮中,況且這也是權宜之計?!辟鄬嵲拰嵳f,相信樊於期會理解。 樊於期果然聽出了弦外之音, 微微睜大眼:“王上是在……做局?” 嬴政頷首, 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你認為,此事究竟是誰干的?” 樊於期沉默良久,只說了一個字——“她”。 嬴政當然知道這個“她”指的是何人,點點頭道:“剛開始我也有所懷疑, 可后來仔細一想, 若真的是她,則有兩點說不通。第一, 她為何要幫你meimei辯護?一邊陷害一邊開脫,情理上說不通。第二,她栽贓你meimei的目的是什么?挑撥你和寡人的關系么?” 樊於期思忖片刻,坦誠地搖了搖頭:“這一招并不高明,確實不像是她的手筆?!?/br> “如此拙劣的伎倆還想蒙蔽寡人的雙眼,那么寡人便將計就計,看看是誰在背后搞鬼……”嬴政半瞇起鳳眸,上半身略微前傾,嘴角揚起的弧度愈發(fā)明顯。 丹兒啊,我知你信你,只愿你我能夠千帆過盡,心意如初。 你,千萬不要做出讓我失望的事…… · 除了樊於期之外,還有一個人暗中牽掛著樊少使,便是姬丹。 盡管嬴政表示會徹查毒膠一事,然而姬丹深知,要想在人證物證齊全的情況下還樊少使一個清白又談何容易! 手中的毛筆不停,不一會兒,一卷已經抄錄完成。 姬丹適才起身活動活動酸麻乏力的四肢,又喚來阿胡,讓她把剛剛手抄的經書送去書房和自己平日那些抄抄寫寫一并收起來。 阿胡應聲退下了,姬丹一手托著腮,安安靜靜地端坐于窗前。 以前就聽說女子有孕后極易困倦嗜睡,全身無力,一開始她還不信,覺得自己好歹也有這么多年的內力和修為,自是與尋常女子不同??呻S著月份的增大,她漸漸體會到孕育一個小生命是多么不容易,和會不會武功一點關系都沒有。 旁的也就罷了,這動不動就疲憊不堪、瞌睡連天,站著便想坐著,坐著又想躺著,如此這般下去可就真的什么事也干不了了。 因此,姬丹只好在每頓午膳之后,亦是她最想睡的時候去抄抄書寫寫字,既可修身養(yǎng)性,亦能打發(fā)一下無聊的時光。 趁著阿胡出門未回,姬丹撩起窗紗,仰面朝窗外的屋檐望去,輕喚了一聲“荊軻”。 這是自從再入秦宮以來,姬丹首次主動與自己的暗衛(wèi)聯(lián)系,她本不欲這么做,只因這個名字會讓她不自覺地想起青莞的死,想起黃金臺、燕國以及她那喪心病狂的兄長,想起那些無力改變的事實以及無能無用的自己。 然而今非昔比,任憑她再不情愿,如今拖著這沉重的身子,怕是難以行事…… 眼前一陣清風拂過,眨眼的工夫,荊軻便已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面前,拱手低頭:“少主有何吩咐?” “想辦法把那罐毒膠取了來,我馬上就要?!奔Уぱ院喴赓W地說道。 荊軻聽了,卻遲疑道:“少主是想自己去查這件事嗎?” “這不是你應該過問的……我只問你一句,毒膠之事與你有沒有關系?”姬丹終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盤桓于心中良久的疑問。 這幾天她一直在反復思量,確實,荊軻作為黃金臺第一暗衛(wèi),最有可能且最有能力動手的也只有他……如果那罐藥不是在樊少使宮里被暗中調換,那便一定是在自己這里出了問題。 畢竟于荊軻而言,探囊取物尚且如小菜一碟,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阿膠換成鼉膠更是易如反掌。 荊軻猛一抬頭望著姬丹,那雙一貫漆黑深邃、平靜無波的眼睛此時卻亮得出奇:“屬下發(fā)誓,此事與屬下絕無關系。若有半點隱瞞,定當死無全尸?!?/br> “不是便不是,何必起這樣的毒誓……”荊軻的眼眸太亮,亮得她反而不敢與之直視。 不得不承認,在聽到對方說自己與毒膠一事無關時,姬丹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氣。 至少荊軻不會騙她,他說與自己無關,那便真的無關。 姬丹很清楚,青莞的死成了她和荊軻之間難以消弭的隔閡,即使明知那不是荊軻的錯,可過了這么長時間,她依然無法釋懷,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完全將自己交付于對方,給予對方全部的信任。 就算時間能夠沖淡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