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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荷花的掙扎在他們的眼里更添加了一些趣味。帶著干凈氣息的嬌嫩身體,掙扎的時候,那雙漂亮眼睛里的哀求恐懼,這些卻只會讓人更加興奮而已。“唔!唔唔唔唔!”“別著急~爺?shù)认聲屇憬械酶舐暤摹!庇质且魂団崕е鴿M滿惡意的笑,混合著少女悲戚的不知名的哀鳴。而宋知尚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荷花的視角的。依舊鮮衣怒馬的裝束,帶著那天生的天真笑意,讓人覺得各外干凈乖巧,尤其是那雙貓眼,總混合了純凈風情詭異的特點。讓宋知尚填了那么一絲琢磨不透的意味。兩個混混的關注點都在荷花身上,就算是站在荷花背后桎梏著她的人也低頭貪婪的看著荷花被自己的同伴逐漸剝離,露出的身體,和洗得泛白顯得舊撲撲的外衣不同,包裹著荷花少女嬌嫩身體的最后一件肚兜,雖不是絲綢,但也是同樣不會磨損少女嬌嫩皮膚的絲綿。因為買不起好的絲綿,選的是劣質品,所以線排得并不緊密。荷花的身體,就像是新鮮多汁的蓮子。剝開外殼后,漂亮的肌膚就露了出來,雖然還有一層薄薄的肚兜,但卻因為肚兜在光線下的若隱若現(xiàn),還有那兩個小點的突起,甚至隱隱的透出了一點點淺粉,都變成了更加刺激面前兩人的全部。荷花瞪著眼,看著逆光站在屋檐的少年。強光中那身紅衣甚至刺目到產生了暈光,讓他像是自己虛擬出來的,以為會拯救自己的神佛。只要誠心禱告,就會得到救贖。可是……紫葡萄一般的眼睛里浮起了一層水霧,荷花依舊直直的盯著那個打算繼續(xù)冷眼旁觀下去的少年。是的,繼續(xù)冷眼旁觀。如果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因為無知懷抱著想想,認為那個少年會像自己聽過的戲臺上的少年英雄那般來救助自己的話,那就是太蠢了。雖然逆光,但她卻比任何一個時候,都能夠看清少年的想法。在他的眼里。即將被.凌.辱.的自己,還有正在對自己施暴的兩人,都是螻蟻。螻蟻,是沒有救助的必要的。胸口被人粗魯急躁的捏.住.蹂.躪.,又痛又羞恥。隨即感覺到的是溫熱的黏滑從胸口傳來。荷花不看,不掙扎,她的耳朵里依舊不斷的轉來充滿了惡意的笑聲,但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那個紅衣少年。一直盯著。似乎這樣,就可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當做現(xiàn)在正要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是臆想出來的噩夢而已。下一刻。下一刻就會醒來的。少年像是感到嫌惡的皺眉,睥睨的最后看了一眼后轉身。荷花看著那個一點猶豫都沒有的轉身,終于死心閉眼。她從不認命,她一直覺得自己是不同的。她不會一直都這樣活著……但現(xiàn)在……荷花閉上眼,眼皮上帶了點紅光的黑暗讓耳邊的污穢笑聲更加清晰,身上的感觸也同樣。有些時候就算不認命,不爭不過天……一滴清淚從荷花緊閉的眼角流出……——“握草你們這群王八蛋!”怒斥!還有荷花因為身后人突然松手不禁肩膀撞到墻上的痛楚,合著兩個混混被打得吱哇亂叫,但還是躲不開不斷大力揮舞,甚至在空中舞出了風聲的木棍。少女張開眼,淚眼中看見的就是兩個小混混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只能左躲右閃連手都還不了。而另外一個和青年一般高的男人就站在他身后,雙手背后一身儒衣,長袍廣袖一派雅致。他靜靜站在青年的身后,神色淡淡的看著被青年打得亂竄但又像是顧忌著什么不敢還手的混混。荷花呆滯著,將衣服胡亂攏好,縮在墻腳看著這正發(fā)生的一切。得救了?眼淚從睜大的眼睛里無意識的滑下來,讓那張原本就清麗的臉更添了幾分楚楚之色。心微微一動的,荷花猛的抬頭看向屋頂,果然看見那原本毫不猶豫準備轉身離去的少年,此刻又回過頭來饒有興趣的盯著正亂棍打狗般的,打著兩個混混的青年。甚至帶著一點點急切的一躍而下,腳尖輕點,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落在了巷子里。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荷花可以確定。但她還是看到原本將所有注意停留在打人青年身上的人,在少年悄無聲息躍下的一瞬間微微移目,像是已經察覺,但卻并不是什么總要的事物一般,只關注了一息都不到,就重新將視線又放到了青年的身上。此刻青年已經打累了,喘氣單手叉腰,木棍下垂做拐杖支撐著,但依舊怒瞪著已經被打得抱頭蹲在巷子的角落的兩人。喪家之犬的樣子那里還有剛才的半分囂張和不可一世。“你們這群混蛋……”顧暫笑著露出森白的牙齒,讓現(xiàn)在只能蹲在墻角的兩人看了膽寒,身上被木棍打的痛楚還沒過去,不用想都知道絕對不輕。可是又不能反抗。兩個年級加在一起都沒有三十的小混混看著顧暫……不,應該說是看著站在顧暫身后,靜靜看著他倆的人,除了因為剛剛被打的原因痛得瑟瑟發(fā)抖外,做不了其他事。真動手,兩人對兩人勝負只在五五之數(shù),但只要動手,自己回去了肯定會更慘。真是倒霉。只是什么時候宋二的身邊多出了這么一號正義感爆棚的人物?!果然什么好事最后都輪不到他們這樣的小人物的。“以后再讓我看見,就不是打一頓了。勞資閹了你們信不信?”對待這種人根本就用不到什么好臉色!要不是顧暫上茅廁的時候,是覺得哪里有聲音聽起來不對勁。叫了現(xiàn)在內里稍有小成的青衣幫忙聽聽看,不然有個姑娘就被距離自己那么近的地方被糟蹋了都不知道!這種混賬東西!要不是看兩個小混混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顧暫真不想停手,再暴打一頓。雖然他知道,這頓打并不能夠讓現(xiàn)在畏縮在那里的兩人升起悔過之心,但感到無能為力的同時,他又不能因為這件事真正的做什么。也只剩放狠話了。“還不快滾?!”怒斥。兩個小混混先越過顧暫看向他身后不遠處并沒有什么表示的宋青衣后,才唯唯落落的站起來,兩人攙扶著,在經過宋青衣時盡量貼著墻壁快速溜過。顧暫憤憤的丟下木棍,這才扭頭看向一直蜷縮在角落里的荷花,站在原地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