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喜歡肖恩的口腔，他開始挺動起腰，用欲根碾壓幽靈濕軟的舌。肖恩痛苦地趴在龍的腿間，嘴巴被guntang的性器撐滿，津液滴落在床單上，而威廉進去得越來越深，幽靈不由得攥住了龍的手腕，目光里滿是哀求。

龍的心弦驟然繃緊，理智與感性保持了微妙的平衡，他把肖恩拉到懷里抱著，喚著幽靈的名字，然后挺腰射在了肖恩的花xue里。

小幽靈又有些迷糊，威廉一個沒抓住，他就一絲不掛地趴在了天花板上。龍?zhí)稍诖采峡粗ざ?，忽然笑了起來，覺得被情欲俘獲的肖恩看上去異?？蓯邸?/br>
夏日漫長，可是有了幽靈，威廉再也沒有感覺過無趣，雖然肖恩不能說話，但是龍越來越習慣說給他聽，也能從肖恩的眼神和手舞足蹈的比劃里猜出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肖恩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幽靈，喜歡趴在龍的背上，成日都不愿意下來。威廉一開始還不習慣，后來便走到哪里都帶著肖恩，至于那個水晶球——龍發(fā)現(xiàn)幽靈把它偷偷找了回來，塞在了書架上。

威廉以為肖恩對水晶球有著特殊的迷戀便也沒有去在意。

夏天快要過去的時候交界帶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力量從何而來，但是遇見過他的人都說他身上匯聚著黑暗與光明的力量。

龍沒有在意這個謠言，他每日和幽靈生活得很快活，直到某天早晨，那個人敲開了他們的房門。

威廉還記得那天的陽光已經(jīng)不再熾熱，肖恩飄在半空中熟睡，身上滿是吻痕，龍和他渡過了非常愉快的一晚，而門外那個人掀開頭頂黑色的兜帽，銀色的長發(fā)在風中飛舞。

他用猩紅的眼睛盯著威廉，嘴角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然后緩緩開口，道：“你還記得我嗎？”

第六章龍和自稱教皇的少年

6.

威廉失去過一段他自以為無關(guān)緊要的記憶。

龍雖然在千百年前那次戰(zhàn)爭里僥幸活了下來，但是身負重傷，醒來時某個記憶的片段被光明武器消除了。威廉從未在意過這件事，畢竟他在這世間活了太久太久，想要記住的事情遠遠沒有忘記的多。

那個白發(fā)蒼蒼的少年站在他的門口笑吟吟地說：“我是教皇?！?/br>
威廉嗤笑了一聲作勢要關(guān)門，而肖恩忽然醒了，揉著眼睛飄到龍的身后，在看清門外那個人時驚恐地攥緊了龍的手腕，瘋狂地把威廉往屋里拽。

自稱是教皇的少年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抬起手對著自己的脖子緩緩地滑了一下。幽靈怔住了，須臾發(fā)起抖，眼角滾落越來越多的淚水，繼而從威廉的身后摟住了他的腰。

“我的朋友曾經(jīng)告訴過我，教皇的臉上有一道龍留下的傷疤。”龍反握住肖恩的手，遲疑道，“而且教皇不會來交界帶的?！?/br>
肖恩也在威廉的身后搖頭。

“教皇……的確有?！鄙倌昝髅髟捓镉性拝s不解釋，“我是來找你的?！彼_自己肩頭的衣衫，“你曾經(jīng)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傷疤。”

威廉在那道傷痕上感受到了屬于自己的氣息。

“把他凈化掉?！鄙倌瓴[起眼睛，銀色的長發(fā)無風自動。

龍默默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了，然后抱著瑟瑟發(fā)抖的小幽靈嘀咕：“交界帶的瘋子越來越多了。”

“該死，我真的是教皇！”少年趴在窗臺下砰砰砰地敲著龍的窗戶，“你怎么敢把我關(guān)在門外？”

威廉摟著肖恩回到床邊，親吻他濕漉漉的嘴唇，繼而抬手變出窗簾遮住了窗戶。

“我會讓你恢復記憶?！?/br>
龍的動作微微一頓。

少年站在窗下咬牙切齒：“然后我會消失，這片大陸就是惡魔的天下了?！?/br>
威廉又低頭去吻肖恩的嘴唇，輕飄飄地撂下一句：“我不在乎?！?/br>
窗外終于安靜下來，那個少年看上去氣得不輕。

肖恩黏在龍懷里四處亂蹭，自從威廉接受了幽靈以后，這種磨蹭變成了一種享受，龍任由小幽靈在自己懷里扭動著身子，覺得肖恩迫切地想要說些什么。

幽靈果然飛到桌邊拿起了羽毛筆。

——他不是好人。

“我知道，”龍不以為然地聳肩，“他是個瘋子?！?/br>
肖恩用力搖頭，又埋頭去寫。

——他會傷害你的。

“他剛剛吃了閉門羹?！蓖€是不甚在意，不過龍很快反應過來，“你認識他？”

幽靈抓著羽毛筆遲遲未曾下筆，墨水滴在羊皮紙上洇出一大塊丑陋的痕跡。

占有欲在龍的心里作祟，他把肖恩按在了床上，手指捏著濕軟的花瓣拉扯，再捏著柔軟的花核按壓。幽靈的花瓣很快被yin水打濕，雙腿纏上了龍的腰，可威廉只是揉捏著敏感的小粒，并不滿足肖恩其他的欲望。

“你為什么會認識他？”龍的占有欲爆發(fā)了，明知道肖恩發(fā)不出聲音，還是忍不住欺負他，“你先認識他還是先認識我的？”

——威廉。幽靈無聲地呼喚龍——威廉。

威廉揉了一會兒，把沾滿yin水的手遞到肖恩唇邊，幽靈乖乖地伸出舌頭舔，然后龍在他把自己的手指舔干凈的剎那把性器埋進了肖恩的花xue。

威廉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一條不可理喻的龍，占有欲極強還斤斤計較。想把幽靈cao到眼里只剩下自己。

這個念頭在威廉心里剛生起一瞬間就熄滅了，龍親著肖恩想，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可怕太黑暗了，即使身為惡魔……威廉勾住了幽靈細軟的舌，用力吮吸。

“反正我是惡魔。”于是龍選擇了墮落。

小幽靈從不會拒絕威廉，所以很快就被情欲俘獲，摟著龍的脖子輕喘，屁股被撞得在床上前后聳動，威廉在床上非常強勢，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抗拒，只要他稍微掙扎一瞬，就會被龍更加粗暴的頂弄淹沒。肖恩通常迎合得很吃力，可是心甘情愿，于是等龍終于恢復冷靜的時候，小幽靈經(jīng)常被精水灌得小腹隆起，貼在天花板上熟睡了。

這次也不例外。

威廉緩過神，把肖恩拉下來抱著，天氣逐漸轉(zhuǎn)冷之后龍還是習慣抱著幽靈溫涼的身子，可能是習慣，也可能是憐惜。其實威廉有些在意那個少年的話，他忽然想知道自己忘記了什么，也想知道肖恩的過去。

龍直覺這一切都和銀發(fā)的少年有關(guān)。

威廉在肖恩身上蓋了條被子，這樣幽靈就不會飄回天花板上。龍躡手躡腳地推開了房門，那個少年果然坐在窗臺下還沒有離開。

“該死的龍?！鄙倌陳汉莺莸刈е厣系碾s草，“我就該把你們都凈化掉?！?/br>
“可你自己身上也有惡魔的氣息。”威廉聞到了，“甚至不止是我留下的?！?/br>
龍的眉頭輕輕挑起：“你……墮落了。”

少年出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