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你別再來找我了?!?/br>塔索沉默地趴了一會兒,張開雙翼撲到床上,稍稍變大了身形,用爪子扣住祭祀的肩膀:“誰說我是來找你的?”“……不管是找誰的,都別來了。”戴文偏過頭,在塔索肩頭的龍鱗下看見了一道焦黑的傷疤。龍鼓動著羽翼,低頭用舌頭舔了舔祭祀的脖子:“你在撒謊?!彼骱V定地說,“你在自欺欺人?!?/br>“你在自己騙自己?!贝魑谋积坓untang的鼻息噴得煩躁起來,尤其是在看見龍鱗下的肩傷時,祭祀的怒火終于爆發(fā)了,“我們不該在一起?!?/br>塔索聞言,緩緩松開了龍爪,鼻子里喘出幾聲粗氣:“誰說我們在一起了?”房間里一下子靜得只剩他們交纏的呼吸,祭祀臉上的神情由不自然轉(zhuǎn)變?yōu)槌爸S:“是啊,那你為什么還待在我這里?”龍俯身嗅著戴文的身子,鋒利的牙齒割破了他的衣衫,然后用雙爪扣住了他的腰:“你說呢?”祭祀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他瘋狂地掙扎:“不……你不能這樣……”“為什么不呢?”塔索的尾巴憤怒地敲翻了床邊的書架,無數(shù)書籍嘩啦啦滾落下來,龍張開羽翼替戴文擋住了這些書,“你阻止不了我。”塔索低頭用guntang的舌粗暴地舔弄他的花xue,龍的舌上生著小小的突起,戴文驚叫著扭動起身子,手指扣著塔索身上堅(jiān)硬的龍鱗,繼而渾身僵住,癱軟在了床榻上。“水還是這么多。”龍滿意地舔著嘴角,guntang猙獰的性器戳在了戴文的花xue邊。“不……不要……”祭祀絕望地繃直了雙腿,龍的性器比他化身為人時更加粗長,完全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尺度,但是塔索用爪子壓住了戴文亂動的身體,挺腰淺淺地倒弄了幾下,繼而用力撞了進(jìn)去。祭祀慘叫著扣下了一片龍鱗,血液混著yin水從他的腿根流下,很快就洇濕了被褥。“戴文?!饼埐暹M(jìn)去以后才后悔,試探著用嘴碰了碰祭祀的臉頰,又用尾巴輕柔地磨蹭他的腳踝,“戴文你還好嗎?”戴文癡癡地盯著天花板,身體仿佛被粗長的性器劈成了兩半,guntang的情潮混雜著劇烈的疼痛在他的小腹炸裂開來,須臾就漫延到四肢百骸。龍猶猶豫豫地挺動了幾下,祭祀的身體開始本能的顫抖,雙腿微微蜷起,繼而眼里落下了淚水。“戴文?”塔索在看見祭祀的眼淚時慌了神,舔著他微紅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抽身,“很疼嗎?”戴文在床上蜷縮成小小一團(tuán),花xue里流出來的汁水混著猩紅的血液。龍撓了撓頭,把自己變小了一點(diǎn)拱進(jìn)祭祀懷里趴著,溫?zé)岬纳囝^把他臉頰上的淚水都卷走了。“你走吧……”戴文的嗓音既無力又沙啞,捏著塔索的翅膀把龍拎到了床邊,“我不想再見到你了?!?/br>塔索扇了扇翅膀,重新變大了一些把祭祀籠罩在了身下。戴文本能地畏縮,但是龍只是用翅膀把他裹在了懷里,溫?zé)岬谋窍⑴腔苍诩漓氲牟鳖i邊,有點(diǎn)討好的意味。于是戴文和塔索的關(guān)系絲毫沒有變化,龍的傷好了以后依舊固執(zhí)地溜進(jìn)教會找祭祀,甚至不滿足于花園,時常躺在戴文的床上等他從外面回來,再纏在一起親熱。而祭祀的信仰在一次次結(jié)合里分崩離析,戴文每天清晨跪在教堂里懺悔自己的與惡魔親熱的罪孽,夜幕降臨之后又控制不住與塔索摟作一團(tuán),他的精神越來越脆弱,親熱的時候覺得疼會流淚,白日碰到棘手而無法輕易凈化的惡魔就會仇恨塔索,因?yàn)辇埖臍庀⒆屗墓饷髁α咳諠u薄弱。戴文在愛與恨之間崩潰,仿佛變成了一具行尸走rou,塔索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但無論如何也離不開祭祀,于是更加頻繁地糾纏著戴文,夜晚肌膚相貼的時候他們什么情話都說了,唯獨(dú)沒有提過“喜歡”。這個詞仿佛是一個禁忌,他們岌岌可危的關(guān)系只要觸及這兩個字就會消散,脆弱得仿佛隨口承諾的海誓山盟。戴文的反常落在了教皇眼里,他身上不僅有日漸濃郁的惡魔氣息,還有與日俱增的反叛情緒,教皇非但沒有阻止戴文和龍的相處,甚至暗中縱容,直到祭祀的情緒徹底崩潰的時候,教皇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戴文記得那是個清晨,他從放縱的夜晚脫身,跪在祭壇前虔誠地懺悔,教皇沐浴著晨曦,微笑著向他靠近。“我的孩子,你是故意接近惡魔的對嗎?”教皇把圣劍放在了戴文面前,“我能感受到你的心依舊屬于光明?!?/br>祭祀愣愣地跪在地上,手指從劍身撫摸而過:“我……”“你是的?!苯袒实氖址旁诹舜魑牡念^頂,循循善誘,“你是我最忠誠的信徒?!?/br>祭祀仿佛受了蠱惑,伸手握住了圣劍。“殺了那條龍,教皇的位置就是你的。”第六章龍親親戴文,牛奶就變甜了6.塔索用煎鍋給戴文煎雞蛋,淡金色的油在鍋底滋啦滋啦地冒著泡,祭祀忍不住想要伸手摸,被龍用力拍到了一邊。“燙?!彼飨抵鴩乖趶N房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趁著雞蛋還沒成型,從冰箱里拎出來一袋面包片。“好涼?!贝魑暮闷娴嘏隽伺雒芍粚铀陌b袋,“我要吃蛋糕?!?/br>“沒有蛋糕,只有三明治?!饼埌央u蛋翻了個面,用鏟子把邊上一圈焦黃的邊兒鏟掉了,“我做什么你就得吃什么,好嗎?”戴文有些不滿地趴在了餐桌邊,腳尖一下一下地踢著桌腿,手里握著叉子搗來搗去,而塔索把面包片塞進(jìn)了烤箱,順手倒了杯牛奶。“沒有番茄醬了?!饼垙澭诒淅锓伊税胩鞜o奈地嘀咕,“應(yīng)付一下好了,我可不想把你餓死?!?/br>“我要喝加蜂蜜的牛奶?!贝魑膰L了一口牛奶就蹙起了眉。龍從他身后湊上來,按著戴文的腦袋硬是親了他一口:“現(xiàn)在肯定是甜的?!?/br>戴文差點(diǎn)把牛奶都潑在塔索臉上。“還嫌不夠甜?”龍?jiān)谒砷_玻璃杯的瞬間埋頭親上去,唇齒相依,戴文不由自主仰起頭摟住了塔索的脖子。“一個小魔法?!饼埼峭暧行┑靡?,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繼而在烤箱的面包烤焦前把它們拿了出來,放在了戴文的面前,“不用謝。”“誰要你的魔法?”戴文把大半張臉埋進(jìn)了餐盤,耳尖有一點(diǎn)點(diǎn)發(fā)紅。塔索了然地聳了聳肩,叼著面包片在餐桌邊走來走去,解下圍裙以后從戴文身后把他抱了起來。戴文在爆發(fā)的邊緣徘徊,龍卻固執(zhí)地用沾著面包屑的手指蹭了蹭他的嘴角,然后指尖被他一口咬住了。“你發(fā)脾氣的時候還是這樣……”塔索的手指被教皇咬破了,但是龍毫不在意,“總是忍到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