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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談總,是Sissi讓我來的?!?/br> 他可能是覺得這句話的震撼力還不夠,末了,還云淡風輕地補了一句:“哦,下午太匆忙,我都沒機會告訴您,我大學和碩士好巧不巧,讀的就是獸醫(yī)專業(yè)?!?/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聶: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針鋒對 談行止啞然了一會兒, 還是不得不維持面兒上的體面,請這根眼中刺進門:“請進吧,聶醫(yī)生, 哦不, 聶獸醫(yī)?!?/br> 聶子騫無所謂他挑釁的稱呼,進門將醫(yī)藥箱放在一邊,從談行止手里接過了熟睡的小響。 小響被他一觸到,就睜開了眼。 看見是聶子騫后, 小響喜出望外,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埋在聶子騫懷里, 用頭拱著他,哼哼唧唧地撒嬌。 談行止憤憤不平地盯著吃里扒外的小響,心想著連狗居然也有兩副面孔?當著他的面,百依百順地答應會咬聶子騫的;背后居然又對聶子騫這副德性? 聶子騫溫柔地撥開小響的爪子,取出工具,戴上手套:“乖, 不要動, 哥哥給你檢查。” 笑起來都有眼紋了, 還好意思叫自己哥哥? 臉大如盆! 談行止在心里使勁罵。 “你家叔叔是擔心你, 才叫我來檢查的, 乖, 聽話?!甭欁域q又叫小響了一聲,讓它瞬間安靜下來,真的一動也不動的,讓他慢慢檢查。 談行止要把臉都氣歪了。 靠,憑什么叫你自己哥哥, 喊我叔叔?多大臉??? “聶獸醫(yī),今年幾歲?。柯犅曇?,好像很成熟?!闭勑兄辜纯谭磽?。 “剛好比Sissi小一歲,今年24?!彼麥\淺一笑,“就是聲音顯成熟了點,其實我還年輕得很?!?/br> “哈哈,”談行止干笑,“24歲,是挺年輕的,比我小了三歲。也挺好的,還有時間多玩玩,多處幾個對象。不像我們這個年紀,心已經(jīng)定下來了,也能給我們身邊的人,多一些安全感。” “是嗎?”聶子騫握起小響的爪子,用帶來的手電筒照著,“不過Sissi總說我少年老成,覺得我事事考慮周到,很能給她安全感。話說回來,像談總這個年紀是該定下來了,您要是還想多找?guī)讉€對象處處,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談行止在商場上辯駁流利,從沒遇到過這種高段位綠茶級別的反擊。 聽似句句無心,實則都在對他冷嘲熱諷。 越戰(zhàn)越勇,談行止從牙縫里擠出字來:“我平常都有在健身鍛煉的,人人見了我,都說我不像27,更像17。話說回來了,就算現(xiàn)在我有心有力,我也絕不會多處幾個對象。我認定一個人,就認定她一輩子,絕不會放手?!?/br> “噢,這樣子?”聶子騫又低下頭,湊近小響,查看它的耳朵,“那談總真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不過感情這種事,是雙向的。你一廂情愿不想放手,可惜人家把你當蒼蠅,對你不厭其煩,你還死皮賴臉地糾纏人家,未免太不識相了一點吧?” “聶獸醫(yī),你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蟲,怎么就知道人家對我無意呢?”談行止冷聲道,“你既然不了解我們的過去,就麻煩請你不要妄自揣測她的心意。我再不好,至少我也可以完全由我自己的心意做主,不需要被我的父母cao控我的選擇?!?/br> 聶子騫將手電筒往旁邊一擱,安撫了一下小響后,便摘下手套:“是,談總,我不是學心理學的,對您意中人的內(nèi)心想法當然沒什么見地。但是,我知道我意中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就足夠了。” 他將小響抱回安置在客廳的狗窩,摸摸它的頭后,才闊步折返回談行止身旁。 他們身材肖似,身高上沒有相差多少。 兩個面對面站在一起,劍拔弩張的氣氛頓起。 聶子騫只是輕笑,下垂的狗狗眼里頓時沒有了銳氣:“談總,既然您也有您的意中人,我就放心了。我總是聽說有些老板會和女下屬日久生情。雖然我們家Sissi只為您工作兩周,但她這么優(yōu)秀,我其實藏了私心,害怕您會對她動心。但這是她想做的工作,作為她的未婚夫,我當然要全身心地支持她。不過今天您都直接向我攤牌了,我就沒什么顧慮了。希望您也能寬容一點,如果她犯了什么錯,別怪她,來找我,我替她兜著?!?/br> 談行止眼神冷峻如刀,卻因為墨鏡的阻隔,而飛不到聶子騫臉上:“她不會犯錯的,她在我眼里,做的永遠都對。我對她,不用日久生情,是一見鐘情?!?/br> 聶子騫并沒有慍怒和意外,而是諷笑道:“我本來還擔心她留在您身邊工作,可現(xiàn)在我覺得我一點都不用擔心。就憑您那點像三歲小孩一樣無理取鬧的手段,就能把她從我身邊奪走嗎?深更半夜,用小響當借口,引Sissi過來?我上幼兒園的時候追女孩子,就不用這種爛俗的招數(shù)了。您就好好珍惜這兩周吧,珍惜您還能最后見到她面的兩周,當我大發(fā)慈悲送給您的。我什么都不用做,光靠您襯托我,Sissi就會心甘情愿地跟我一起回英國了?!?/br> 面對聶子騫數(shù)番挑釁,談行止氣急攻心,平素自持的冷靜頓失:“不知所謂,白日做夢!有我在,你休想帶走她!” 兩人各自都握緊了拳頭,周遭安靜得只剩下他們彼此沉重的呼吸聲,更像是風雨欲來前的暫時平靜。 正在這針鋒相對的時刻,兩人不約而同地聽見一聲清脆的“叮咚”。 門鈴居然又響了。 *** 兩人都側目去望,只聽溫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談總,您在嗎?我是Sissi?!?/br> 還不等談行止反應,聶子騫仿佛是家里的主人一般,自覺走過去為溫晞打開了門,聽似責備,實則關心:“不是說我來了就好了,讓你去醫(yī)院看小綿,你怎么又來了?” “你今天沒帶傘,我擔心你會淋雨。這么晚了,小綿也出院回家休息了,我明天再抽空去看他?!睖貢剬皲蹁醯拈L柄傘留在了門外,完全無視了談行止,只沖聶子騫問,“怎么樣,小響沒事嗎?” “沒事,看上去好得很,能吃能睡的。”聶子騫指了指角落的狗窩,放低聲響,“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了?!?/br>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話,將談行止視作無物,讓他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只得自己制造一點存在感,故意向她走了幾步,磕到了玄關處的柜腳,倒吸冷氣:“Ouch?!?/br> 溫晞被他的聲音驚動,終于將目光轉(zhuǎn)向他的位置。 只不過,她再也不像昔日那樣緊張他去查看,只是站在原地淡然道:“談總家里這么大,邊邊角角的也很多,下次記得叫您的總助把這些尖角都包一下,省得走路磕到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