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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去了哪里?”“昨夜,老朽見她往藏龍島里去了,恐怕是去尋她的舊情人了?!?/br>“絕非如此。”一個聲音插了進(jìn)來,離無障望著二人搖了搖頭,“姽魚兒并未背信棄義之人,她是自己去找伏鹿尋仇了。”“什么?”白曇正巧走過來,聽見這一句,心下一驚。姨母為何如此沖動,竟孤身一人前去尋仇?他們手里還有人質(zhì)不是?伏鹿若敢對她不利,他便拿他親子開刀。“無障,你隨我來!”白曇快步走下底艙,將艙門推了開來。一股奇異的腥味撲面而來。瘦小的少年靜靜躺在底艙的地上,臉上蒙著一塊布,衣衫凌亂不堪,腰帶散開著,纖細(xì)的脖子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白曇奇怪地彎下腰,揭開了他臉上那塊布。少年倏然睜眼,漂亮的琥珀色眼底布滿血絲,淚光盈盈,瞳仁似碎裂開了一般。尖銳的痛楚幾乎要爆出眼眶來。白曇被他這種眼神駭了一跳,目光在那些紅痕上徘徊了一瞬,便忽而意識到了什么。他不可置信地蹲下身去,扯開了少年的衣袍下擺,果然一眼便發(fā)現(xiàn)他雙腿之間一片狼籍,雖然似被清理過,卻還是慘不忍睹,青青紫紫的一片,俱是被放肆蹂-躪過的痕跡。白曇替他系好衣袍,心中怒不可遏,轉(zhuǎn)瞬便想到了一個人。這艘船上,只有這色中餓鬼會做出這般禽獸不如的事來!他將伏麟打橫抱起,交給離無障:“叫人替他弄干凈身子?!?/br>說罷,他便走上甲板,厲聲吼道:“索圖,你給我出來!”第39章如此喊了幾聲,卻毫無回應(yīng)。白曇心里奇怪,派人上下搜船,須臾之后,便聽有人在二層的船艙內(nèi)大呼:“教主,不好了!”幾個人聞聲而去,沿著樓梯一上二層,推開艙門,一股血腥味便撲面而來,再定睛一看,地上正躺著一個血rou模糊的人,身形魁梧,頭戴氈帽,不是索圖是誰?他已被開膛剖腹,五臟六腑全不翼而飛,身軀近乎斷成兩截,死狀像是被什么野獸活生生撕開啃噬過,極其凄慘。“是那蠱人,那蠱人來過!”彌蘭笙驚道。白曇心里一悚,昨夜他便睡在底下,卻毫無察覺。這船上又有好幾個高手,索圖身為壇主,亦身手不凡,那蠱人卻如入無人之境,將他殘殺,吞食了部分尸體,竟一點(diǎn)也未驚動其他人,實(shí)在有些玄乎可怖。“果然傳說不假,那蠱人如鬼似魅,來無影去無蹤,令人防不勝防。他既是為伏麟而來,一定還潛藏在這附近,伏鹿想必也來了?!?/br>白曇道:“想來姽魚兒昨夜不見,也不是巧合,她許是看見了伏鹿才追出去。來了正好,那日我見了,人骨念珠就在伏鹿脖子上?!?/br>“白教主倒突然對人骨念珠挺上心的嘛。”彌蘭笙深深看了他一眼,他是搞不懂,小妖孽既然對他師尊當(dāng)年的事那么好奇,為何要弒師呢?“在下丑話說在前頭,人骨念珠乃我門圣物,不容他人染指,即便白教主助在下從伏鹿手上將圣物奪了回來,圣物也只可經(jīng)長老之手借你一用,切莫存有貪欲,否則就算當(dāng)了武林霸主,也為天下人不恥?!?/br>白曇被他一激,冷哼一聲:“你把本座想成什么人了?本座只對武林霸主之位有興趣,圣物不圣物的,在本座眼里就是一坨狗屎。”“你!”彌蘭笙怒目而視。“哎,白教主與門主所言都太過?!彼_滿老巫插嘴道,“老朽相信,白教主性情耿直,高瞻遠(yuǎn)矚,絕非背信棄義之人。老朽唯愿日后浮屠教與曼荼羅門還能百年交好,互為盟友,攜手并進(jìn)。”“還是前輩通透?!卑讜倚α艘幌?,能活多久,他不怎么在乎,只在乎活的時候夠痛快夠風(fēng)光,不留遺憾,人骨念珠是能讓人死而復(fù)生,世人求而不得,可他卻不想再重活一次。他舉起三根手指,“我白曇在此立誓,絕無覬覦人骨念珠之心,若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話音剛落,天際真得隱約傳來一串雷鳴。接著狂風(fēng)大作,烏云密布,一場暴雨似乎便要轟轟烈烈的喧囂起來。離無障心尖一絞,猛地握緊了拳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師弟,你可知,你還哪有命不得好死?若真要受天譴,真要被天下人不恥……那個人也不會是你。吩咐人處理掉索圖的尸體,白曇便轉(zhuǎn)身走下樓梯,來到伏麟所在的艙房。病弱的少年已被清洗過一番,躺在榻上,身上穿著他的衣袍,因著體型差不多,也還算合身。他閉著眼,睫毛不住顫抖,胸膛起伏得異常劇烈,好像睡夢中有巨大的惡獸在逼近,令他恐懼至極。白曇看他此般模樣,心里竟涌出一絲憐意,順手替他蓋上了被毯。他雖有意將伏鹿這兒子當(dāng)作人質(zhì),卻無意傷他,更不想如此折辱他,尤其是此般不堪之事……手不經(jīng)意拂過少年皮膚,感覺十分之燙,白曇蹙了蹙眉,探了一下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他果然是在害熱,便從旁邊桌上的酒壺里取了些酒水,將一塊絲帕浸濕了,輕柔地擦拭起少年guntang蒼白的臉頰來。擦了沒幾下,他便感到的袖擺被一把扯住了:“你……”少年抖了抖眼皮,睫毛下露出無神的眼底,毫無血色的嘴唇動了一下,發(fā)出一絲細(xì)若蚊吟的聲音,幾乎淹沒在外面的雷雨聲里。“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br>似乎怕他聽不見,少年又竭力提高了音量。“叫人這般折辱小王,現(xiàn)在又對小王如此,你以為小王會感激你么?”白曇收起絲帕,站起來背過身去:“又不是本座下的命令?!鳖D了頓,又道,“再說,那人也被你的蠱人殺了,他好歹是我教壇主,他犯了錯,你的蠱人殺了他,本座也不跟你計(jì)較,你還想怎么樣!”“不跟我計(jì)較……你給我記著,”少年顫聲道,輕咳了幾下,竟笑了起來,“我爹爹疼我得很,定不會輕饒了你!”白曇斜眼瞧他,忍不住反問:“疼你,還把你做成蠱母?”少年笑完了,用袖子擦了擦嘴,“你懂什么!成了蠱母,我便是爹爹最厲害的武器,他以我為榮,亦離不了我?!?/br>白曇聽這話里透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曖昧意味,不禁有些訝異,心下犯嘀咕,這般的語氣,不像尋常的兒子依賴父親,倒似是畸戀一般。擔(dān)心伏麟這會醒來將蠱人與伏鹿都招來,白曇又回身點(diǎn)了他的睡xue。走到甲板上時,雨已停了,天色卻仍是陰沉沉的,猶若夜晚。湖面上不知何時彌漫起了一層霧氣,遠(yuǎn)遠(yuǎn)望去,霧中有零零星星的燈火在閃爍,越來越多,有燎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