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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番外之那幾乎遺失的三年(一)季空自從父親下馬,母親去世后就獨自飄零在這寒冷的異國他鄉(xiāng),后來遇到Albert那個變態(tài),強上了他,之后就開始墮落。原本以為自己會就這樣糜爛不堪的生活下去,卻沒想到遇到了這么一個會真心待他好的人。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從Albert的大宅里面跑了出來,天空還下著蒙蒙細雨,那刺骨的冰冷并沒有讓他停下腳步,只是麻木著不停往前跑著,沒有目的地,也想借著雨水把自己身上的骯臟都洗刷干凈,可是真的還能洗干凈嗎?直到他累得再也跨不出一步,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個公園。身心都是那么的疲憊,他靠著長椅坐了下去,怔怔地望著前方,想起過去的一點一滴,他原本也是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啊,怎么會······怎么會淪落到這樣靠著身體過活的地步?不能反抗Albert的變態(tài),只能由著他折騰。季空,你現(xiàn)在真是臟死了!沒用死了!這樣的自己還怎么回去見梨昕!季空在心里狠狠地罵著自己,越想越氣憤,越委屈,最后放肆地大哭出來,臉上原本精致妖嬈的妝容也暈染開來,被雨水沖掉大半。十七歲,本來應該是陽光單純的年紀,可是他已經(jīng)背負了太多太多,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一向愛把心事隱藏起來的人此刻終是受不了了,試圖用眼淚來發(fā)泄內(nèi)心的郁結(jié)。不知道哭了多久,季空覺得心里好過一點了,但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外流,只是變得安靜。好久沒有哭過了,上一次是什么時候?是mama去世的時候吧······想起mama,季空心中又是一痛,原本那么漂亮高貴的mama去世的時候簡直可以用形如枯槁來說。“mama······對不起······”季空對著空氣喃喃自語。突然感覺有人正在向自己靠近,并且坐了下來,季空趕緊用衣袖胡亂地擦了一下臉,死死地忍住不再掉眼淚。過了一會兒,他聽到坐在旁邊的人用一種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語氣說:“我見過你,是Albert的情人,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季空有些驚訝,但卻沒說話。“我知道他這個人有些嗜好讓人難以接受,不如,你跟我吧。”這次季空確實是被來人的話震驚到了,轉(zhuǎn)過頭去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二十幾歲的年紀,劍眉鳳目,鼻梁高挺,被雨淋濕的頭發(fā)有些微的凌亂,卻絲毫不影響他眉目間的英氣,只是過于凌厲的氣質(zhì)讓人覺得難以接近。季空不知道為什么就點了頭,然后就看到那個男人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又沖他招了招手,他這才起身跟了過去。男人帶著他去了一套公寓,很簡單的裝潢,樓上是一間臥室和浴室,還有一間書房,樓下是客廳以及廚房,還有一個帶著浴室的房間,不過被他用來堆放雜物了。季空很驚訝,原本以為敢這樣直呼Albert名字,并且把自己帶回家的人,怎么樣也應該是個大人物,卻沒想到住的卻是這樣平凡普通的房子。心里隱隱有些擔心,不知道Albert會不會把這個男人怎么樣。“成睿淵,我的名字,記住了?!?/br>在季空還在走神的時候,突然一句話打斷了他的思路。成睿淵?是那個成氏副總裁成睿淵?季空雖然從來沒見過這人,可是這個名字可算是如雷貫耳,經(jīng)常聽到Albert談起,沒想到是個這么年輕的男人。“是,記住了,成睿淵?!?/br>聽到季空的回答,成睿淵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然后拿著一套新的家居服走下來,遞給季空。季空接過來,很明白這是要他去洗澡做準備,也沒多說什么,反正自己一直以來不都是靠著這具身體過來的嗎?嘴角自嘲的笑容落入成睿淵的眼里。在浴室里,季空很努力地平復著自己的心情,身上還有Albert折磨他的時候留下來的淤青,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成睿淵比較沒胃口然后今晚就這么放過自己?季空看著鏡子里的人,為自己還會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好笑。洗完澡,季空穿著過大的衣服走出來,胸口露出一大片的春光,皮膚被水汽蒸得微微發(fā)紅,他想這樣子的自己看起來應該也還是很誘人的吧?結(jié)果成睿淵只是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手邊的被子說:“今天你先睡沙發(fā),明天我會讓人送來新的家具和生活用品?!比槐澈竽坎恍币暤仃P了燈就上樓去了。留下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的季空,傻傻地站在沙發(fā)面前,看著那床被子發(fā)呆。他······他不是想要上自己才把自己帶回來的嗎?季空搖搖頭,可能是因為今天太晚了,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他可能提不起興趣。雖然這樣想著,季空還是心滿意足地抱著被子躺在了沙發(fā)上。這是他好久好久都沒有享受過的夜晚了,沒有施暴,沒有虐待,可以這樣安穩(wěn)地裹在被窩里,嘴角也漸漸向上揚了起來。成睿淵站在樓上,看著笑得一臉單純幸福的人,也不自覺的笑了開來。他第一次見季空其實是在很早以前了。那時候他在自己辦公室里正無聊著,看著窗外陰郁的天空和漫天飄舞的雪,心情也跟著不好起來。目光一轉(zhuǎn),突然看到對面大樓的樓頂上有人。那個人個子似乎很小,這樣寒冷的天氣,就只穿著一件看起來就不保暖也不合身的大衣,把自己緊緊地裹著,瑟瑟發(fā)抖,眼睛哭得紅腫,卻驕傲地仰著頭顱,看著天空。成睿淵看著他,竟移不開目光。隨即拿起電話叫Dyn去買了一件溫暖又防風的毛料大衣。當衣服送到他手上的時候,他卻愣住了,自己這是干什么呢?再一回頭,對面的人早已不在。嘆了口氣,把衣服收了起來,也漸漸淡忘了那天的事情。后來在一次偶然的機遇下,成睿淵收到來自AlbertBloom的請柬。Bloom家族作為英國第一大家族,成睿淵沒有拒絕他們的理由。哪知道他一進俱樂部的大門就遠遠地看見當時在屋頂?shù)娜?,只是此時那人早已沒有了當時的狼狽,滿身名牌,還化妝濃艷的妝容,被Albert摟在懷里,笑得嫵媚動人,幾乎讓他快認不出來。成睿淵皺了皺眉頭,果然人在金錢面前都是會變的。AlbertBloom看到成睿淵的到來,放開了懷里的人,笑著走過來和他打招呼。幾乎是同時,成睿淵看見了那張被化妝品遮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復雜的表情,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緒,但是很明顯地表達出了他的不甘與自嘲,以及——痛苦。那個時候成睿淵覺得,這人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這樣委身于人。那天之后,他叫Dyn調(diào)查了關于那人的事,才知道他叫做季空,也知道了他身上背負著的家仇。他不是沒有想過跟Albert把人要過來,可要是傳出去成氏副總裁腆著臉皮去跟英國第一大家族的當家要情人的消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