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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書香世家?在尹修兜里所有的紅包都被以各種理由搜刮干凈之后,他才有閑暇想起這個問題。在尹修眼中,他的各位大舅子小舅子,大姨子小姨子,簡直都是虎狼堆里爬出來的佼佼者,不折騰死人不甘罷休。終于,尹修單膝跪地親手幫祁雨穿好高跟鞋之后,這群虎狼才算盡興。總算結(jié)束了!尹修長出了一口氣,再看他好不容易接到手的老婆,當(dāng)真是越看越好看了。也正因為尹修多看了這幾眼,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準(zhǔn)新娘祁雨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發(fā)現(xiàn)尹修正在看她,祁雨回了神,對他笑了笑,挽著尹修的手出了房間。之后,才是尹修一開始以為的書香世家的禮節(jié),但他卻一口氣也沒能松下,畢竟祁家的長輩實在太多了。祁家的房子是一座仿建的四合院,古色古香,一眾長輩們排排坐在大堂,個個端莊,乍一看還以為又回到了百年前的時代。祁家爺爺兄弟姐妹五個,如今全都健在,除了老大身體不好不能到場,其余的全在。并且每位祖輩膝下還有兒女若干,這些,全是尹修待會兒要敬茶的對象。祁雨的大堂哥站在一旁,一位一位的介紹,尹修就跟著祁雨一杯茶一杯茶的敬過去,敬茶的時候,恰當(dāng)?shù)膹澲?,以示尊敬。?dāng)最后一位堂叔笑著飲了茶,尹修覺得他的腰已經(jīng)快要直不起了。然而就是尹修這么費盡千辛萬苦才到手,不,還沒到手的媳婦兒,在他眼皮底下被人帶走了。與一切描寫搶婚場面的惡俗橋段相同,搶婚的男人似乎是掐著祁雨說那句“我愿意”的點動手的,而祁雨,猶豫不過三秒,與男人對視一眼,扔下捧花就撒腿跑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前新郎尹修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完了兩人的短暫互動,祁雨跑掉的那一刻,他還在唏噓,瞧瞧人家這個才叫心有靈犀,以后娶老婆還是得找這樣的。其實從他去接祁雨,發(fā)現(xiàn)祁雨有心事那時,心里就已經(jīng)有點苗頭了,隱隱覺得今天這婚恐怕是結(jié)不成。此時預(yù)感得證,他倒是也沒有多驚訝。只不過,他倒是淡定,一眾賓客親友卻不淡定了。他mama看著準(zhǔn)兒媳婦跑掉,而兒子卻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以為兒子是被嚇傻了,當(dāng)即快走幾步上前,一巴掌拍在兒子背上?!般吨墒裁?,還不快去追??!”尹修被這一巴掌拍得一抖,“媽,還追什么,您看這追的回來嗎?”許女士怒其不爭,火氣一下竄了上來,“哪那么些廢話,那是你老婆!”還不是我老婆呢。尹修腹誹,但還是懾于老媽的yin威,再說,他也打算和祁雨說清楚,要是不想結(jié)婚,他可以去向長輩們解釋,婚約作廢。總之這種事,趕早不趕晚。尹修追出去時,那兩人還沒跑出多遠(yuǎn),大概是祁雨的高跟鞋成了阻礙。眼見他們上了人行道,已經(jīng)快要到對面。指示燈已經(jīng)開始忽閃,尹修沒有多想,估算著以自己的速度很快就能跑到對面,也追上了人行道。突兀的剎車聲刺耳的很,尹修只覺得那聲音刺激的他的大腦都罷工了,一時間連疼痛都沒了感知。那司機(jī)本來看到指示燈已經(jīng)開始忽閃,便沒有減速,估算著等綠燈亮了,他也就正好過去。卻怎么也沒想到,還有另一個喜歡估算的,看著那不知為什么竄出來的人,想要剎車也來不及了。徐聞看著躺在血泊中的尹修,腦中一片空白。尹修是被疼醒的,還有痛覺,就證明他沒死!然而當(dāng)尹修驚喜著睜開眼,眼前的光景簡直叫他一臉懵逼。不同于祁雨家模仿出的古味,他如今置身其中的房間是真真正正的古色古香,抬頭間,正上方的木制床架透出一股頗具年代的質(zhì)感。什么地方?他媽把他送到哪里來了?尹修想要起身,將將抬起頭卻感到一整暈眩。這是被撞出腦震蕩了?所以這是一家療養(yǎng)院?“二師兄,你醒了!”稚嫩的童音忽然響起,幾乎貼著尹修的耳邊,他的頭更暈了,只能躺回去。轉(zhuǎn)頭看過去,一個小小的男孩坐在床邊,漆黑的眼珠帶著欣喜,一錯不錯的把尹修望著。尹修不得不承認(rèn),那一刻,他覺得這個孩子可愛極了,如果不是一動就頭暈,他倒是很想在那張白嫩的小臉上捏幾把。“你是誰家的孩子?這里是哪里?我媽呢?”尹修沙啞著嗓子問道。不料那孩子竟是滿臉驚恐,“二師兄,你怎么了?莫要嚇我啊。”“小孩子不要調(diào)皮,去幫叔叔把我mama找來好不好,你既然進(jìn)來了,應(yīng)該見過他們吧?”二師兄?你咋不直接叫八戒呢!不過也難得現(xiàn)在這么小的孩子還愛看了。“你mama是誰?二師兄,你為何一直說些胡話,莫非是腦袋摔壞了?我這便去找?guī)煾?,師父定能醫(yī)好你的。”說罷,竟然直接跑了。直到那小孩站起來,尹修這才注意到他的衣著,竟然一身和尚的打扮。這孩子可真入戲!尹修把頭擺正,又痛又暈,眼前有些花,便閉上了眼。過了片刻,一陣腳步聲漸漸靠近,以為是他mama,尹修又把眼睛睜開。卻見一個白衣翩躚的長發(fā)男人走了過來。什么情況?組團(tuán)演戲的?這身行頭可真敬業(yè)。尹修帶著些敬佩的眼神看的銘生大師有些莫名,這個徒弟是叫人“騙”進(jìn)空門的,從來不是個省心的,倒是當(dāng)真沒見他露出過這種眼神。“尚遠(yuǎn),可覺著好些了?”銘生坐在床側(cè),伸手察看尹修的傷勢。尹修心說你丫還裝上癮了!面上卻還是十分禮貌,“請問,我媽他們在哪里,我醒了都沒人通知他們嗎?”銘生皺起了眉頭,抬起右手掐算,看的尹修十分無語,連腹誹都省了。片刻后,尹修便見他床邊坐著的這位哥們放下手,意味不明的看著他笑了?!澳阋业哪切┤?,他們皆不在此處?!?/br>“那他們?nèi)ツ牧耍俊?/br>“或許,”他站起身,頓了頓,“你該問,你去哪了?”“什么意思?”尹修不得不懷疑,他mama是不是把他扔進(jìn)精神病療養(yǎng)院了?“你喚做尹修,大玄朝太傅尹正德之獨子,如今身在鎮(zhèn)國寺,乃是我座下二弟子,法號尚遠(yuǎn),”他摸著男孩的頭頂,“這是你師弟,尚空。若有其他疑問,隨時可來問我?!?/br>“哥們,你逗我呢吧?”這兩人一直在他面前演戲,哪怕演的再好尹修也開始反感了,語氣很是不善。銘生料得他遲早如此,倒也不惱,輕描淡寫道:“摸摸你的頭頂吧。”雖然覺得他在演戲,尹修卻鬼使神差的向頭頂摸過去。頭發(fā)呢?頭頂光滑一片,只有零星幾點粗糙,尹修的脊背忽然開始發(fā)涼。他再也顧不上頭暈,起身便向門口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