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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床快婿,顏家?guī)缀醣憧筛哒頍o憂。一旦趁此扎下根基,日后再要動搖就難了。顏家這樣想倒也無可厚非,似顏家這樣的官宦世家,總要時刻為日后做好打算,畢竟朝中一旦動蕩,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這種根基深厚的世家。因著這種想法,顏家對尹修的態(tài)度出奇的好,再加上顏父與尹太傅本也是好友,兩個小輩之間的來往在長輩們的推波助瀾下,倒也頗為頻繁。結(jié)果是令尹修十分開懷的,只因隨著相互間的熟稔,之前因為“失憶”而造成的一點生疏都逐漸消融,顏洛對他也愈發(fā)親近起來。但時日愈久,尹修漸漸記起了一件他一直忽略了的事。當(dāng)日便逮住阿左,問:“阿左,我問你件事,就是之前我傾慕二皇子那事,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他還俗這么久,見過的以前的尚遠接觸過的人也有不少了,卻還未有人與他提起過這事。只是,也不知這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還是礙于他的身份,不便在他面前提及。阿左摸摸后腦,“少爺你又忘了,當(dāng)初你說怕這事不成,為防給人當(dāng)做笑柄,便沒有告訴旁人,咱府上也便只有老爺夫人還有我知道,旁人都不知曉的。只是后來怎么叫皇上給查到的這便不知了。”這話叫尹修安了心,卻又記起當(dāng)初皇上以他為借口,將顧連卿遣去鎮(zhèn)國寺的事。既然能夠以此為借口,在朝中人都心照不宣的情形下將大師兄送去鎮(zhèn)國寺,那豈不是說明,朝中那些大臣都知道嗎?可是,不是說大師兄向來不受寵的嗎?若說是皇上看他不慣將他遣送的遠遠的,這也并非沒有可能,至于他尹修,不過是給大師兄一人看的一個借口,這倒也能說得通。那事實到底是什么樣的?尹修在好不容易鉆出一個牛角尖后,又在另一個問題上,莫名糾結(jié)了。☆、從軍日子在尹修的糾結(jié)中一天天過去,等尹修放棄了鉆牛角尖時,庭院中的花花草草早已一片蔥蘢的景象,幾株梧桐也已枝繁葉茂,開了幾朵淡紫色的花,更多的仍是尚未長成的花骨朵,但只幾朵便能看出,已是初夏了。初夏時節(jié),若非陰雨天,尹修便不必再擔(dān)憂腳踝的舊傷會復(fù)發(fā),自然一身輕松。倒是遠在皇城之內(nèi)的人們,卻不那么輕松了。顧鈞靠坐在書案旁,桌上是永遠沒有斷過的奏折。一本頗受了幾分磨損的奏折正被攤開擺在正中央,赫然是邊關(guān)的急報。羌國在大玄以西,國力雖不及大玄,卻也是個不容忽視的狠角兒。前幾年登基的新帝更是對大玄的國土虎視眈眈,其野心與手段絲毫不比他祖上幾代的帝王差,甚至更勝一籌。蟄伏幾年,卻在今年終于忍耐不住,發(fā)兵大玄邊關(guān)。西境已然連失三座城池,對方士氣高漲,大玄的守邊軍隊卻已有些士氣低迷。顧鈞腦中沉思著,大玄確是已有好幾年不曾有過這等程度的戰(zhàn)亂,尤其是西境,羌國養(yǎng)精蓄銳這幾年,雖也有小打小鬧一般的挑釁,卻始終沒敢動過真格,而這一回,怕是沒那么好打發(fā)了。也是,西境的守邊將士們歇了這幾年,若是再不練練筋骨,如今失了三座城便士氣低迷,往后還了得?他終于提筆,朱砂在那磨損的奏折上蜿蜒開來。寫完后,顧鈞將其合上,又提筆擬了一道圣旨。周總管為顧鈞換了新的參茶,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手中一抖。顧鈞眼角的余光瞥見,卻并未計較,反倒在擬好圣旨后,攤開在桌案上,“來瞧瞧,朕的安排可有什么不妥?”周總管額上霎時冒出汗來,“皇上圣明,老奴哪敢多嘴?”“哼!”顧鈞哼笑一聲,道出了他的心思,“你雖是這樣說,可心中未必是這樣想的。你想的,大概是連卿還未滿十六,我卻要將他送往那虎狼之地,何其狠心。嗯?朕猜的對也不對?”“皇上息怒,老奴決計不敢!”說罷,周總管便要跪下,卻被顧鈞攔住,笑道:“你何時見我怒了,又談何息怒?你若是當(dāng)真這樣想的也無妨,畢竟事實如此,只是這兩年比不得連卿小時候,背后無依,恐生禍患。送他去那虎狼之地磨煉一番,若是成,自是他的本事,若是敗,也是他沒有這個命?!?/br>周總管連連稱是,心中卻也不免生寒,這便是皇家,勝者為王敗者寇,一分一毫都要拿性命一搏,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雖說連卿年紀(jì)小了些,但好在此時連宸的勢力還未能伸進軍中,若是再等兩年,怕也是有去無還,不若趁著此時賭一把,是福是禍,端看他的造化?!鳖欌x將晾干的圣旨遞給周總管,“去傳旨吧,對了,還有蔣勛家那小子,平日與連卿走的近,與連卿一般大,也該歷練一把了。此次蔣勛領(lǐng)兵,叫他帶上兒子一起吧?!?/br>“蔣將軍暫且只有這一子,恐怕會舍不得吧?!敝芸偣苷遄玫?,顧鈞轉(zhuǎn)身看著他,直看的周總管后背濕了半截。“蔣氏一門向來多虎子,再加上與連卿的交情,蔣鈺去定了。”不再多言,周總管領(lǐng)命出了御書房。三日后,蔣鈺熟門熟路的摸進了清云殿?!斑B卿,我爹說前日早朝時出兵的旨意便頒布了,領(lǐng)軍幾名將領(lǐng)的名單也說的清清楚楚。早一日時圣旨也傳到家中去了,你這應(yīng)該也收到了才是,可你這副將怎么也不來找我爹這元帥取取經(jīng),若是到時上了戰(zhàn)場,慌了手腳可如何是好?”顧連卿答非所問,視線越過手中的兵書斜覷著蔣鈺的肋骨,“上回的傷養(yǎng)好了?”提起這事,蔣鈺不禁吃癟,那事簡直是他人生的一大污點,提起幾次便要丟人幾次?!澳氵€提這事,若不是為了救你,我犯得著挨了我爹這一腳?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才將將養(yǎng)好,又要隨你去戰(zhàn)場,你不關(guān)心也就罷了,總戳人痛楚算什么?”“什么叫隨我去戰(zhàn)場?分明是隨你爹去的。”蔣鈺坐直了身子,表情頗有些嚴(yán)肅,“連卿,我昨日聽我爹提起此事,他說,皇上此次是有意鍛煉你。而我去戰(zhàn)場也確實可能是因為你,以你我的交情,若是我在戰(zhàn)場,定會護著你,我爹也定會因此多照看你一些,他這是將我當(dāng)了你的護身符了。”顧連卿有些驚愕,卻也不過幾瞬又恢復(fù),“他會有這般好心?將我派去戰(zhàn)場,當(dāng)真不是為了看我自生自滅?”嘴角的笑容顯得幾分譏諷。“連卿,你與皇上之間,有沒有可能有所誤解?”蔣鈺一說完,即被顧連卿反駁,“你自小與我一同長大,此事你再清楚不過了,你說能有何誤解?”蔣鈺沉吟許久,不再談及這件事,很快便轉(zhuǎn)開了話題。“前些日子養(yǎng)傷時聽說尹修為了救你腳傷落下病根了,噫,說起那晚,我倒真要向他討教一番,以手為刃,他是如何做到的?連卿,你可知道?”說起這個話題,顧連卿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