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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謹(jǐn)慎,而且修為極高,我難以發(fā)現(xiàn)。再者,修真者不會輕易將自己的命門暴丨露?!?/br> 夜幽冥眼有譏諷,“那你在問月門多年,得到了什么?一身令人厭惡難以除去的靈氣?” 旁人立刻嗤笑起來。 度云劫并沒有因為這當(dāng)眾羞辱而難堪,他微抬眉眼,說道,“屬下知道問月門的所有通道和機(jī)關(guān),若君上想要毀了問月門,一樣可以將它夷為平地,變成第二個煉劍山莊。” 夜幽冥的神情漸漸起了變化,譏諷不見,乖張的笑堆滿了眼睛,“好啊,那就毀了它。” 度云劫說道,“我去繪制輿圖?!彼謷吡艘谎勰菐酌ⅲ挤謇鋮?,“隨我來。” 明明只是冷冷一掃,可莫名讓人心顫。 幾人立刻跟上。 片刻便有人進(jìn)來說道,“君上,門外有人求見,滄瀾閣的厲閣主和他的夫人?!?/br> “讓他們進(jìn)來?!?/br> 很快厲天九和鶴夫人就被領(lǐng)到了大殿上,這里的一磚一瓦都是滄瀾閣用錢買來的,如今看著這比任何一個九州門派都要氣派的大殿,竟隱隱有些諷刺。 兩人進(jìn)門就看見了坐落在殿中間的巨大沙盤,上面的標(biāo)記若隱若現(xiàn),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起起伏伏。 厲天九本能地去找滄瀾閣的位置,上面的標(biāo)記是黑色。 而魔域頭上的標(biāo)記,也是黑色。 滄瀾閣是屬于魔域的,是被魔族認(rèn)可的同類,夜幽冥沒有食言。 但問月門頭上的標(biāo)記,卻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鮮艷,似血的顏色。 夜幽冥笑道,“倒是稀客,厲閣主和厲夫人怎么大駕光臨了?” 厲天九看向說話的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可周身是掩飾不住的令人更加難受的邪氣,他攜妻子一同跪下,“參見君上?!?/br> “起來吧。”夜幽冥說道,“你們?yōu)槟ё逅龅谋咀家灰挥浿?,如今還不能明著褒獎你們,待日后魔族覆滅九州,定不會忘記你們的功勞??扇绻銈兏冶撑涯ё濉?/br> 他笑意忽然冷如臘月寒冰,“那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魂飛魄散?!?/br> 厲天九面色微微僵了僵,鶴夫人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她勉強一笑,“君上多慮了,我們?nèi)绾胃以齑??!?/br> “我料你們也不敢,也不會?!币褂内ぽp笑,“你們可是商人,九州最會做生意的人,我相信你們,正如我相信你的祖輩?!?/br> 說著信任,可笑聲卻刺耳。 鶴夫人厭惡他這么笑。 夜幽冥突然斂了笑,“你們夫妻二人怎么突然來了?” 厲天九說道,“今日來尋君上,是有一件薄禮奉上?!?/br> “看看?!?/br> 厲天九反手,掌心向上,但并沒有看見什么珍寶,只有一塊褐色泥土。 夜幽冥皺眉問道,“這是什么?” 鶴夫人說道,“息壤?!?/br> 夜幽冥瞪大了眼,朝他伸手,“把它給我?!?/br> 厲天九慢慢朝他走進(jìn),將息壤交了出去。 但夜幽冥只是剛觸碰臉色就一變,“這根本不是……” 幾乎是在這瞬間,那“息壤”已經(jīng)變成一圈鐵絲,順著夜幽冥的手指一直往上纏繞,將他的整條胳膊都鎖住了。 厲天九沉聲,“碎!” 鐵絲急卷,以驚人的力量瞬間絞爛夜幽冥的胳膊。 鶴夫人飛身上前,手持一柄輕巧寶劍,刺他眉心。 可夜幽冥卻對他們笑了笑,嘴角幾乎咧到了臉頰耳根。 鶴夫人發(fā)現(xiàn),站在魔君旁邊的人,通通都在發(fā)笑,似乎在笑他們的不自量力。 夜幽冥笑得更是猙獰,冷冷發(fā)問,“厲天九,你真的打算背叛我嗎?” “厲家與你,從來都是合作,即便我要殺你,也絕不是背叛!” “那真是可惜了?!币褂内っ嫔怀?,瞬間消失在他面前。 厲天九只覺身后刺痛,一只鬼爪從胸膛位置刺出,沾滿了他的鮮血。 鶴夫人厲聲,“夫君!” 夜幽冥抽出鬼爪,掃向不顧一切沖來的女人。 魔血似食人的花般落在鶴夫人的臉上,燙得她嘶聲,臉已黑如蓮花,痛苦地跪倒在地。 夜幽冥手中抓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血從指縫滴落,滴在了鶴夫人的身上。 “不自量力。” 說罷,五指一攏,心臟剎那破裂,直接將厲天九的魂魄都撕碎了。 厲天九的雙目立刻失去聚焦,重重摔在地上,叩得地面發(fā)出沉悶聲響。 鶴夫人怔神凝望,看著滿身是血的丈夫,卻沒哭泣,反而是提起劍,用最后的力氣刺向夜幽冥。 可一切都是無用的。 夜幽冥扼住她的肩,手一擰,骨頭的斷裂聲在大殿響起。 鶴夫人手中的劍卻仍沒有被松開。 夜幽冥微覺驚訝,可她越是如此,他就越覺好玩。 五指入體,直接卸了她的胳膊。 鶴夫人哪里受過這種痛,她偏是一聲不吭,哪怕已痛得跪倒在地,也不再叫一聲痛。 她看著死去的丈夫,慢慢朝他爬過去,想離他近一些。 哪怕是死,也要死得近一些。 夜幽冥突然膩煩了她不驚叫的模樣,一掌轟在她的頭上,將她的魂魄震得四分五裂。 鶴夫人當(dāng)場斃命。 只是她用盡氣力倒下的地方,終于碰到了她的丈夫。 從小他們就在一起,相識幼年,青梅竹馬,直到結(jié)為夫妻。如今即便是死,也在一起。 可惜,他們的兒子會很難過吧。 這是他們能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大殿滿是血腥,但沒有魔覺得難聞,這新鮮的人血,讓他們亢奮。 夜幽冥淡聲,“看來厲天九是不想要滄瀾閣了,既然如此,那要它何用?!?/br> 他冷冷發(fā)笑,長袖揮過九州輿圖,問月門上空那赤紅如血的標(biāo)記,已經(jīng)落在了滄瀾閣的頭上。 &&&&& 已是正午,外面雨水仍舊淅瀝,冬雨纏綿,更冷人心。 厲不鳴都已經(jīng)讓下人備好飯菜了,但仍沒有看見雙親歸來。 他更是坐立不安。 娘親的胃口素來嬌貴,所以從不吃外頭的食物,也甚少外出。 但早飯未吃,午飯也不吃? 厲不鳴終于坐不住,喚婢女拿了傘來,準(zhǔn)備去找他們。 可到了大門,卻見宋管家正安排護(hù)衛(wèi)戒備,竟比昨日又多加了上百人。他問道,“怎么叫了這么多人守在這?” 宋管家說道,“這里是滄瀾閣防御最薄弱的地方?!?/br> 厲不鳴點了點頭,要出去,卻被宋管家攔住。 “少爺還是暫時留在這里吧,外面不安全。” “魔族橫行,哪里有安全的地方?!?/br> 但宋管家執(zhí)意阻攔。 厲不鳴蹙眉,“你要造反?” 宋管家搖搖頭,“這是老爺和夫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