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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唇被辣得通紅。喝水時抬頭瞥到陸離,發(fā)現(xiàn)他一直看著自己。“看我干嘛?”方裕寧還沒消氣。陸離卻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他忍俊不禁,斟酌著措詞道:“方裕寧……我覺得,你真是個神奇的……特別的……值得研究的物種?!?/br>方裕寧沒聽懂他的意思,莫名其妙地望著他。陸離不知被他哪個表情逗樂,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像摸小貓似的在他柔軟的頭發(fā)上順了兩下。☆、故事外的人方裕寧在家里一個人根本待不住,沒過幾天就鬧著要去學(xué)校。陸離說你傷的是右臂,去了學(xué)校又能干嘛,難不成還要學(xué)習(xí)?方裕寧把頭一揚,“你猜對了,我就是要去學(xué)習(xí)!”陸離沒辦法,第二天背著方裕寧去教室,一整個班紛紛行注目禮,老王還很捧場地帶頭吹了聲口哨。方裕寧伏他背上,領(lǐng)導(dǎo)人似的熱切又隆重地跟全班同學(xué)揮手。陸離咬咬牙,用只有彼此能聽到的聲音說,“你要不要喊一句‘同志們辛苦了’?”方裕寧嘻嘻笑,“還是算了,免得別人以為我腦子也摔壞了?!?/br>“本來也不太正常……”方裕寧坐到座位上,看到自己桌上堆滿了這段時間發(fā)下來的試卷和練習(xí)題,但都被理得整整齊齊,不知是誰幫忙整理的。老王轉(zhuǎn)過來,沖他擠眉弄眼,用眼光瞟一眼陸離,又朝他意味不明的笑。方裕寧懶得探其深意,隨手拿本書往他腦袋上一拍,便拍響了上課鈴。老王比著中指向他示威,方裕寧優(yōu)哉游哉地視而不見。方裕寧幾天沒來學(xué)校,驟然有些“一日三秋”之感,只覺得熟悉的課桌、同學(xué)、甚至無聊的課堂都顯出可愛的一面來。對他來說,和陸離的二人世界固然快樂,但還是差了點什么。如果像現(xiàn)在這般,依舊處在一個充滿人氣的人際環(huán)境里,有朋友打打鬧鬧,那才是神仙一樣的日子。祝遠來找方裕寧是吃午飯的時候,那時方裕寧正在死皮賴臉地求陸離背他去食堂,只差在地上打滾撒潑。“陸離……你忍心丟下我不管嗎,我會餓死的啊,真的好餓好餓我快要餓暈了……”“你今天早晨一個人吃了一大碗面條,加了雙倍的雞絲跟火腿,”陸離看著他,聲音不緊不慢,“你還吃了我的水煮蛋,喝了我的牛奶,還……”“停停停,”方裕寧打住他,“不就吃了你點東西嗎,干嘛這么小氣,還記的這么清楚……”“我不是介意你吃我東西,我是提醒你,你早飯吃了很多,現(xiàn)在餓不到哪里去。”“子非魚,安知魚不餓!”方裕寧眼睛瞪得圓圓的。“就算你餓,現(xiàn)在完全可以自己去吃午餐,醫(yī)生說你是很極輕度的踝關(guān)節(jié)扭傷,恢復(fù)個四五天就沒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我想你可以試著雙腳行走了?!?/br>“醫(yī)生說歸醫(yī)生說,我說歸我說啊,我覺得我還沒好呢,你是信醫(yī)生還是信我?”“我信醫(yī)生?!标戨x表情有點無語。“那我也要以防萬一!痊愈四五天,那完完全全徹徹底底不留后患的痊愈呢,至少得兩周吧,再說了,腳的問題好了,我還有胳膊呢!你要讓我左手吃飯嗎?”“你傷的是胳膊,你明明手可以動,只不過要湊近點吃罷了?!?/br>方裕寧看陸離一副十分有原則的樣子,急得團團轉(zhuǎn)。“寧寧,你完全走不了路嗎,要不我背你去?”祝遠一直在教室里自習(xí),聽他們爭執(zhí)了有一會兒了,便過來幫忙。“不用不用,”方裕寧推他一把,“你快去吃飯,不用管我,我正在這訛人呢?!?/br>陸離冷冷地站在一旁。祝遠注意到他的眼神,溫和地笑了,“你就別給別人添麻煩了,我背你去就可以,正好我有事情要同你說?!弊_h說著便在他面前蹲了下來。陸離淡淡地瞥他們一眼,走了。“喂你……”“寧寧,你別喊了,他要答應(yīng),早答應(yīng)了。”祝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這副鏡框他戴了快五年了。方裕寧無言以對,把祝遠拉了起來,“別搞這么隆重,我能走的,你扶著我點?!?/br>“可你剛剛不是讓他……”“我那不是訛他嗎!結(jié)果沒訛到。”方裕寧吐吐舌頭。“你干嘛要訛他?”祝遠不明所以,“對了我還沒問你,你怎么弄傷的,難道是新同學(xué)導(dǎo)致的?”“第一,聽聽你的用詞,導(dǎo)致的……這樣說順溜嗎,你就不能換個生活化的詞?第二,人家都轉(zhuǎn)來快一學(xué)期了,就別一口一個新同學(xué)了,叫人家名字不就好了。”“你說的對?!弊_h沖他笑。“別總附和我,我可不是什么都對。”方裕寧被祝遠扶著走了幾步路,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確實好得差不多了,都沒什么痛感了,走得也挺踏實的,“你不用扶著我了,我好像能自己走。”“真的嗎?”祝遠有些擔憂。“千真萬確?!狈皆幫崎_他,還試著跳了一下。“小心點。”祝遠試著上去拉住他,卻又遲遲伸不出手。“對了,你剛剛說有話要跟我說,什么話?”方裕寧問。“我……”祝遠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跟我說話你緊張什么,”方裕寧手一揮就把他眼鏡摘了下來,拿在手里,“你一緊張就喜歡推眼鏡,不準推了。”祝遠被摘了眼鏡,一雙桃花眼的輪廓更為明顯,他已經(jīng)看不清稍遠一些的景物,只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方裕寧。方裕寧把他的眼鏡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把玩,“誒,這不是讀小學(xué)的時候我賠你的那副鏡框?五年級還是六年級的時候?怎么你還在戴,你都這么大的人了,這幅鏡框已經(jīng)不適合你了,換一個吧?!?/br>“是六年級上學(xué)期?!弊_h又習(xí)慣性地去推鏡框,結(jié)果摸到自己的鼻梁,他有些尷尬地收回手。“我記得那時候你還哭鼻子了呢,說那是mama給你買的,最心愛的眼鏡,結(jié)果被我玩壞了?!狈皆幮ζ饋?。“你竟然還記得……”祝遠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腦勺。“是啊,那時我太混蛋了,竟然沒事玩同學(xué)眼鏡,還弄壞了?!?/br>“但是你第二天就送了我一個新的,還說是你選了好久選出來的最適合我的?!弊_h認真地說。方裕寧“噗”地一聲笑出來,“我小時候?qū)徝捞愀饬?,真是對不起,委屈你戴了這么多年?!?/br>“我覺得……挺好的。”“好啦,別提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你剛剛準備跟我說的事呢。”他們邊說邊走,已經(jīng)到食堂打了飯菜,對坐在一張靠邊的桌子上。“其實也沒什么事,”祝遠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