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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大半輩子,忽然搬家恐會不習(xí)慣,你就別折騰人了。” 趙允承這才歇了心思,不過他靈光一現(xiàn),派人出重金,將左右鄰里的地契買來,交給岳父。此為后話。 什么都不做,他會覺得自己被白衣比下去,畢竟白衣可是跟小娘子的父母接觸了三年。 而他才將將走馬上任,道阻且長。 作者有話要說:白白:說好的回門給我呢? 秦老爺:我們一同去拜祭母親,更有意義! 黑:啊啊啊,我怎么沒想到 ☆、第 113 章 新婚之期,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小夫妻與父母說著話,手指卻在私底下悄悄地勾勾搭搭,糾纏不清。 “……”手指被勾上的那一刻,趙允承側(cè)目,眼神似笑非笑,睨著一刻都離不得他的女郎。 接觸到郎君的目光,秦嫀微微一笑,含情脈脈。 那人就像被燙了一般,臉紅著正過臉去,不敢再對望……當(dāng)著岳父岳母的面呢,好不羞人啊。 秦嫀不退,繼續(xù)用指尖搔他掌心。 “哼?!壁w允承不敵,反手扣住小娘子的柔荑,十指相扣,叫她不得興風(fēng)作浪。 被扣住手指的小娘子,這才老實。 二人在秦府逗留了大半日,日落前辭別父母,打道回府。 因是被妻子黏糊著,攝政王放棄了騎馬回府,勉為其難地隨女眷與幼子,一同坐馬車歸家。 寬敞的馬車內(nèi),奶娘與小世子在一側(cè),眼觀鼻鼻觀心地待著;攝政王夫婦在一側(cè),王妃娘娘沒骨頭似的,依偎在王爺懷里撒嬌。 “夫君,舍不得你?!?/br> 沒頭沒腦的一句,只有被她膩歪著的郎君懂得。 “嗯……”趙允承眉宇深沉,望了眼欲落不落的夕陽,越發(fā)握緊王妃的小手,她舍不得他,他何嘗不是。 原以為秦三娘愛他多些,他便會甘心幾分,沒成想知曉秦三娘更愛他之后,越發(fā)不甘心。 夜晚,王府為當(dāng)值的眾人大擺宴席,放煙火,熱鬧又溫馨。 此時南城沈府那邊的人,也調(diào)到了王府來。 與月英議親的柳小郎君,已稟明父母,二人不日亦要成婚。 今日大家同樂,二人被大伙起哄撮合,竟是坐到了一起,雙雙鬧了個大紅臉,好不窘迫。 鐵鷹不習(xí)慣與大家待在一起,他單獨拿了壺酒,在樹杈上躺著,靜靜地體味片刻輕松。 作為死士,轉(zhuǎn)行當(dāng)管家已是意外,他不知曉自己接下來還要面對什么,別告訴他是娶妻生子。 “……” “鐵鷹管家!”沐芮捧著一個碗,站在樹下抬頭看:“我給你拿了個雞腿,你接著!” 那雞腿拋上來,鐵鷹眼疾手快,穩(wěn)穩(wěn)接?。骸岸嘀x?!彼懒司?,一口咬上燒雞腿,王府的廚子做的,味道是不會差的。 沐芮笑笑,風(fēng)吹起頭上的發(fā)帶,嫻靜美好。 “夫君快瞧,今晚的月亮真圓啊?!闭驹趦?nèi)院的秦嫀,穿戴素凈簡單,輕松地負(fù)手站在廊下贊嘆。 墨羽立在夫人身后,抬頭也瞥了眼:“我討厭月圓?!?/br> “……”秦嫀好笑,郎君真乃真性情,坦蕩得很:“可是真的好看啊?!彼f道,抬起手做摘月亮之勢:“將月兒摘下來,送與郎君可好?” 趙允承揚(yáng)眉,挑唇笑道:“好啊,那我助你一臂之力。”他說著,從身后抱起秦嫀,一躍身腳踩欄桿,飛上院子里那顆最高最直的大樹,落在結(jié)實的樹杈上。 秦嫀:“?。?!” 屏住呼吸,一閉眼一睜眼,已離地面十幾米。 “這樣近些。”在她身后的郎君,聲音惡劣,笑容狡詐,特別是發(fā)現(xiàn)她害怕時。 “你這人……”秦嫀緩過來一口氣,抓住樹杈大氣不敢喘。 然而,坐在樹上雙腳懸空,吹著晚風(fēng)看星星月亮,是多么愜意的一件事,秦嫀慢慢適應(yīng)之后,竟覺得還不錯。 趙允承懶洋洋地坐在外邊,一只腳還屈起來踩在樹干上,坐姿十分隨意,也是,畢竟掉下去也摔不到他。 “喜歡你?!鼻貗幙恐蚓募绨?,笑靨如花。 對方怔了怔,而后親了一下她的唇,生生令她體會到鼓勵的意思:再接再厲。 “……”秦嫀笑意更濃,眼睛亮晶晶的,覺得世間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墨羽陪小娘子在樹上吹了會兒風(fēng),生怕她身子骨弱著涼,便將人抱下去,畢竟那殺千刀的白衣今夜要醒來,他還不曾寫信。 不過正當(dāng)他想要去做正事的時候,新婚妻子卻噙住他的唇,硬是不放人離開,她知曉自己在做什么嗎? 墨羽眼眸深邃,閃過一絲掙扎,鉗著自己妻子的下巴說道:“你想清楚?!?/br> 吻他片刻,秦嫀恍然醒來,歉意地笑笑。 這抹笑卻刺激到了體諒她的郎君,嫉妒瘋狂在心中膨脹,下一秒便狠狠地噙住她的唇,將她摁入帳內(nèi)…… “墨羽……”秦嫀驚呼一聲,心情復(fù)雜。 趙允承此刻想著,若是她極力抵御,比如給他一巴掌,他就把守。但是她沒有,她喚了他兩聲,便與他一道沉淪。 秦三娘,也開始心疼他了嗎? 是的,秦嫀也開始心疼他了,一個用惡來保護(hù)心中純粹的大可愛,她如何心疼他都不夠。 瞧著小娘子不遺余力地疼愛自個,墨羽臉上愛欲交織,既痛快又得意,上挑的眼尾寫盡風(fēng)流:“嘖,某人可要嫉妒死了……唔……” 他百般囂張地使喚秦嫀:“多留幾個印子,氣死他,聽見沒?” 秦嫀:“……” 秦嫀當(dāng)然不敢多留幾個印子,也不敢配合墨羽去氣死修晏,那是她的修晏,她哪個都心疼…… “我怎舍得讓你疼?”秦嫀顧左右而言他,委婉拒絕。 “哼!”墨羽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嫉妒得想一把掀翻了她去,但終究舍不得這樣對她。 秦嫀苦笑,這郎君真的好愛蹬鼻子上臉,不知滿足。 是的,他黑衣就是這樣的人,怎了? 他配得上。 攝政王與自個的王妃,在榻上折騰了個把時辰,不曾寫信,不曾收拾殘局。 最后,黑衣就這般臥在小娘子身旁,被哄著閉上了眼睛。 “他醒來你莫要跟他親熱?!崩删龗暝崎_眼皮,發(fā)表最后一句。 “好?!鼻貗幷f道,用嘴唇抵著郎君的眼皮,陪他入睡。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不久之后,郎君呼吸平穩(wěn),顯然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 也只有深度睡眠事,二人才能完成交換。 不得不說,十分神奇。 若是有朝一日,其中一個不醒來,那…… 秦嫀不敢想,所以她也不敢想二人融合,因為一丁點的意外,她都經(jīng)受不起。 哪怕有融合的可能,也不敢嘗試。 修晏醒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