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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們硬碰只會吃虧。殺了他們的王,正好給了他們攻打吳國的借口……”“這個越王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留著他,總比越國再找個精明能干的王強……”……當(dāng)鳩淺還在花園里瞎逛的時候,吳國朝堂上正在熱火朝天地討論著他的生死。因為曾經(jīng)從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鳩淺倒是看淡了生死,只不過還是有些不忍他的孩子與夷這么小就被人推上王位失去童年。不知不覺間,鳩淺又走到另一個宮殿的面前,這個宮殿有些特殊,是越國宮殿的風(fēng)格,頂上覆著黑色的瓦片,上面的牌匾也是用越國大篆寫著“館娃宮”三個字,與或氣勢恢宏或精致典雅的吳國宮殿有些格格不入。吳宮里為什么會有一座越國的宮殿,而且就在與主殿龍騰殿相隔不遠(yuǎn)的地方,甚至比鳳舞閣同龍騰殿的距離還要近一些。這個殿宇里住的又是什么人。鳩淺想進去,無奈門口侍衛(wèi)攔著,他只能千方百計從侍衛(wèi)口中探出一些消息,可是吳國侍衛(wèi)訓(xùn)練有素,一句口風(fēng)都不肯透露。不過從那兩個侍衛(wèi)高度緊張的神情來看,鳩淺斷定這個“館娃宮”一定是吳王夫差非常在乎的地方。“你想看看館娃宮?”正當(dāng)鳩淺想要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忽聽得一個清朗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第80章笠澤之戰(zhàn)“你想看看館娃宮?”正當(dāng)鳩淺想要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忽聽得一個清朗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說話的居然是吳王夫差。鳩淺愣了一下,便不由自主地跟隨夫差的腳步,進入了館娃宮。走了不久,鳩淺便發(fā)現(xiàn),這座宮殿不似外表看起來的那般簡單,里面占地極廣,每一個經(jīng)典似乎都是精心設(shè)計,但是用意何在,鳩淺便不得而知了。沿著正門走不久,卻看到一片湖,那湖顯然是個人工湖,但是建造者竟把這湖挖的宏偉而又壯觀,湖中心有一座小小的島嶼。“要不要上島上看看?”夫差的聲音道。雖是問著,可是夫差卻先鳩淺一步走上了那道連接著湖中孤島的棧橋,鳩淺別無選擇,也只能緊隨其后,不過他對那座處在湖中央的神秘的人工孤島也充滿了好奇。到了那島上,只見一塊巨石上用朱砂寫著三個吳國文字“蓬萊島”。這個命名不免也太過于取巧而落入俗套,世人皆知東海之外便有一座蓬萊島。像這樣精心設(shè)計的地方,不應(yīng)該需要有一個十分獨特的名字嗎。鳩淺心里想著,跟著夫差在島上閑逛,因為這島十分小,不一會兒,便將整個小島都走了便。當(dāng)他走到“蓬萊劍?!钡臅r候,不知為何,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個時候他為了掩飾那傾國傾城的容貌,便故意將整張臉抹黑,可是他不知道,任憑他怎么掩飾,始終都是整個蓬萊島最為光彩照人的一個。”夫差的聲音在耳邊幽幽響起道。“她?是誰?”鳩淺心里打了個問號,不過夫差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個“她”在吳王的心里有著極重的份量。離開了“蓬萊島”繼續(xù)前行,便看到一座宮殿,令鳩淺吃驚的是,這明顯就是越國的勤政殿。除了小了幾號,那外觀布局同越國的勤政殿根本就沒有差別。鳩淺心中狐疑,這座宮殿就是仿造勤政殿而建的。走近了,鳩淺才更加確認(rèn)了自己的猜測,因為宮殿門口掛著一個“勤政殿”的牌匾。“吳王夫差竟然對越國王宮如此熟悉,卻不知越國的事情他知道了多少……”鳩淺不由得為存在一個對越國了如指掌的勁敵暗暗心驚。“雖然我知道他討厭越國王宮,可是這畢竟是他長期生活的地方,有時候,只要看到這里,我便會覺得他就在里面……”夫差的聲音漸漸變得低落,甚至后面還夾雜著一些哽咽。痛苦?吳王夫差竟然在自己這個他的敵人面前表現(xiàn)出如此沉重的痛苦!鳩淺有些不可思議,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便只能跟著吳王在里面轉(zhuǎn)悠。快要從“館娃宮”的另一個門口走出的時候,鳩淺突然看到了一座剛剛開始建的廟宇,匠人們正拿著工具在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厍脗€不停。“這是什么廟?”“月神廟……”月神?這還是鳩淺第一次聽說民間信奉這樣一位神明,不過興許是自己掉下懸崖之后失憶的緣故,也許民間本來就有月神。鳩淺正想著,墻上高高供起一副畫。他走了過去,卻被畫上之人容貌清麗脫俗,雌雄難辨,一襲白衣更顯得飄然出塵,宛若謫仙。一雙蓮花一般的雙眸炯炯有神,似在盯著自己。那張俊美臉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天地失色。“這畫中人……”看到這副畫像,鳩淺心跳頓時漏了半拍。這畫中人竟跟他越國的第一美女西施有七八分相像。雖然鳩淺在范蠡的府邸與西施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像她那等絕色佳人,只消見上一面便記憶深刻。而且據(jù)說范蠡曾經(jīng)將西施獻給了吳王,可是不知后來發(fā)生了何事,西施跟范蠡回了國。“莫非這館娃宮竟是吳王為西施而建的,天下竟有這等癡情之人?!?/br>鳩淺想著,對吳王似乎又有了新的認(rèn)識。而此時吳王夫差卻凝視著那副美人畫像,默然無語,可是淚水卻已悄然沿著他的眼角滑落。他不知道自己今日為何要帶這個人來到這個地方,也許因為他同那個人一樣都是越人,而且身上都流著王族的血液,也許是因為那張丑陋的臉上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總之,心底的感情積壓地太久,已經(jīng)沉重得讓他感到窒息,所以他需要釋放,盡情地釋放……鳩淺驚愕不已,這個在戰(zhàn)場上令敵人聞風(fēng)喪膽,周天子親賜彎弓和祭rou,諸侯國君無不膜拜臣服的天下霸主竟然在他的面前哭得如同一個三歲孩童……“可是為何吳王對西施如此鐘情,當(dāng)年卻要放她回國,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鳩淺想著,心緒復(fù)雜地跟隨夫差走出了“館娃宮”。過了幾天,卻聽說越使范蠡來訪。越國的這步棋夫差早就料到,因此沒有多大的詫異,而鳩淺倒也沒有十分詫異,他對范蠡帶著毫無理由的信任,這種信任似乎與生俱來……范蠡這回又是故伎重演,只不過比當(dāng)年多了很多珍寶美人,而為首的美人竟然還是西施,只不過這回西施是女扮男裝。不知為何,對于女扮男裝的西施,鳩淺覺得更加熟悉,倍感親切,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