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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他。她看了會發(fā)現(xiàn)荀朗雖然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但時不時會扭頭看一下斜前邊的兩人座位,那正是徐奕辰和筱園的位子。袁曉曉鼻子一皺,有些酸地小聲問顧瑞:“荀朗時不時喜歡你們班的筱園?”不然怎么一直往那邊看,還很糾結(jié)的樣子?!顧瑞一臉茫然,抬頭朝荀朗看去,立馬就知道袁曉曉想歪了。荀朗哪里是喜歡筱園?。浚∷枪烙嬍窃诳葱燹瘸桨?!“怎么可能!”顧瑞笑著搖頭,又有些吃醋地對袁曉曉說:“你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可別再想荀朗了。”袁曉曉笑地滿不在乎地斜了顧瑞一眼:“他又不喜歡我,我干嘛還想他!”“那就好?!鳖櫲鹬涝瑫詴钥隙ㄊ且粫r半會還對荀朗不死心的,不過他相信只要袁曉曉跟自己處久了就會忘了荀朗只記住自己的好。到了海邊,直接往海灘的燒烤店去。顧瑞說請客就不會縮手縮腳擔(dān)心他們吃太多,手揮著:“你們想吃雞翅還是雞腿什么的自己點,放開吃?!?/br>瘦猴和老朱喊著:“光有吃的也得來幾瓶喝的!”“那就要幾瓶啤酒吧!”“我們女生不喝酒,要可樂!”荀朗和徐奕辰?jīng)]過去,在店外先占了兩張方桌,把它們拼在了一起。荀朗剛才在車上沒能和徐奕辰坐一起,這次把凳子從桌子下拖出來,一張兩人座的長凳。他拉著徐奕辰就讓他坐下,自己坐在他旁邊。筱園和瘦猴端著幾盤吃的過來,看徐奕辰坐著,朝他招手:“奕辰你想吃什么,過來看看自己選!”徐奕辰第一次到海邊也是第一次吃燒烤,挺興奮,應(yīng)了聲就想站起來過去燒烤架那看看,卻被荀朗按?。骸澳嵌际翘蓟液蜔煟湍伳伒碾y聞,你別去?!闭f著又朝正拿著四瓶啤酒過來的老朱說:“你看那有什么,每樣都要一份?!?/br>徐奕辰一聽有煙嗆鼻子熏眼,便打消了念頭,坐下來等人。“行了,該上的都上了。我們開吃吧!待會不夠再去要!”請客的人一聲話落,大家這才歡呼著開始吃吃喝喝。等有幾分飽后,筱園和瘦猴便嚷嚷著要玩游戲,成語接龍,接不上的人是男生就喝酒一杯,女生的話就喝一小口。玩了十幾輪之后,男生除了徐奕辰、李洋兩人,其他四人的臉都是不一樣程度的紅。顧瑞最紅,瘦猴和老朱次之,荀朗兩只耳朵紅了臉倒是看不大出來。于是回去的路上,筱園又要和徐奕辰一起坐,原因是車上只剩下兩人座和后邊的長排座位,她不想跟身上有酒味的其他幾個人坐在一起。“奕辰,你太厲害了,剛才玩成語接龍,居然一局都沒有輸過!”“我也是運氣好?!?/br>“那也不全是,你說的好幾個成語我都不熟,你的語文積累肯定很多!”……一路上,荀朗就這么瞧著徐奕辰和筱園其樂融融地你一句我一句,看的他心里直噗噗地冒著一團(tuán)野火,不旺卻一直撲不滅。☆、第三十八章徐奕辰從校門口往小賣部的一路上,一直擔(dān)心地時不時轉(zhuǎn)過頭去看荀朗,就怕他被山風(fēng)吹的忽然頭發(fā)暈,栽倒在地上。慶幸的是,荀朗除了抿著唇不說話,兩眼看人的眼神比平時亮和炙熱之外,走路倒是沉沉穩(wěn)穩(wěn)的,腰背挺得很直。一回到小屋,徐奕辰趕緊去燒水,泡了一杯nongnong的醒酒茶。那茶葉是鐘燕從家里邊帶過來的,平時都是夏強一個人泡著喝,徐奕辰很少碰??粗约罕永锷詈稚臐獠?,徐奕辰抿了一小口,立馬皺起了眉頭,茶葉是最普通的紅茶,喝起來又苦又澀,更別說他泡的那么濃。荀朗坐在床上看著徐奕辰來回?fù)v鼓,最后笑著端著自己平時喝水的瓷杯子走過來,往前一送:“喝了它,能醒酒?!?/br>頭一低,荀朗看著那杯濃到快發(fā)黑的茶水,咂吧了下嘴:“我沒醉,不用喝這個。”荀朗從五六歲開始,他爸和爺爺一喝酒肯定會讓他嘗幾口,打那時候起就開始練酒量了。隨著年齡的上漲,那酒量也跟著往上跑?,F(xiàn)在他寒暑假跟著他爸偶爾出去跟客戶應(yīng)酬,學(xué)習(xí)生意上的事,那怎么說也得意思意思跟那些長輩碰個杯吧。所以說,荀朗的酒量還是很好的,就下午那三四瓶的啤酒怎么可能讓他醉倒。徐奕辰不知道這些,他看荀朗兩只耳朵那么紅,臉也有些紅,就覺得他是喝醉了,跟他爸平時喝完酒臉泛紅光一個摸樣,不同的是荀朗沒像他爸那樣唱歌大喊話也比平時多。徐奕辰把杯子又往前送,肯定道:“這里是沒有鏡子,不然該讓你看看自己的臉,看你還說自己沒喝醉?我爸喝醉的時候也說自己沒醉!”荀朗看他那么堅定地認(rèn)為自己喝醉了,忽然扯了扯嘴角:“你沒喝過酒吧?”不然怎么會這樣誤以為是?!徐奕辰把杯子塞進(jìn)荀朗伸過來的手,點頭道:“是沒喝過,但嘗過一口,不好喝?!蹦撬釢目诟胁皇撬苄蕾p得來的。荀朗笑著認(rèn)同的點了下頭,他也不喜歡啤酒,他更愛喝白的,又烈又爽。仰頭喝了半杯,荀朗眼神一變,鼓著臉頰含著那一大口茶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后還是在徐奕辰疑惑的目光下。勉強自己吞了下去,真是……有夠苦的!?。?/br>徐奕辰見荀朗輕輕皺起眉,張著嘴巴吸氣,不好意思地笑著:“不好喝嗎?我也是看我媽在我爸喝醉的時候這么泡茶來著,這還是第一次實踐,可能茶葉放太多了吧?”剩下那半杯,荀朗怎么也不想喝了,拿著走進(jìn)后邊的廁所倒在下水管道里。回來自己倒了杯白開水沖沖嘴里邊苦澀的味道。低頭一看見垃圾桶里那堆成小山的茶葉,荀朗總算是知道為什么那么難喝了。“你去洗澡吧,我水燒好了,你自己兌?!毙燹瘸阶诖采希焉弦淮诬骼柿粼谶@的一身換洗衣服從自己的背包里邊拿出來。荀朗雖然沒喝醉,但玩游戲時都是一杯一杯往肚子里邊灌,喝的急了現(xiàn)在全身都熱烘烘的,應(yīng)了聲拿過衣服進(jìn)廁所去洗澡。徐奕辰等荀朗兌好熱水,也給自己燒上一壺待會用。他插好熱得快,從自己的包里邊拿出筆和信紙,給徐正旗寫信,這已經(jīng)是第四封了。荀朗廁所的門出來,就看見徐奕辰蹲在床邊,低著頭認(rèn)真地動著手里邊的筆桿。一看筆下的是信紙,荀朗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沒好氣地呲了聲,幾步走過去重重地坐在床板上。床板震動帶的徐奕辰手下的圓珠筆在信紙上劃了一道。徐奕辰蹙起眉頭,坐直身體扭過頭正想說荀朗,卻在扭過頭的瞬間愣住了。他眼神閃了閃,有些別扭地抬頭問:“你怎么不穿衣服?”荀朗低頭看著他,聲音沉沉地說:“太熱了,不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