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書迷正在閱讀:帝王嬌,本是莊稼妹、命里缺你一點甜、她超甜、難逃、重回大佬偽裝學(xué)霸那些年、歲歲長安、制夢者-DreamMaker-(H)、哥哥離我遠(yuǎn)一點、我兒子來自北宋末年、我們說的愛情
忙加了這水,開始研墨。 葉無塵這是怎么了? 他原來從來不親自指使自己做這些事的,對自己要求一向很低。 事出常態(tài)必有妖! “您看墨可以了嗎?”她小聲問,“山海峰……” “淡了?!?/br> 陸澄澄咽了下口水,然后繼續(xù)研墨,“仙君您看這墨可以了嗎?山海峰的事……” “濃了。”葉無塵打斷了她。 終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仙君,您是不是在生氣?。俊?/br> 且不說他一次次打斷自己問山海峰,就自己對他的了解,他現(xiàn)在的表情語氣,明顯的不太對勁。 葉無塵掃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只能繼續(xù)研墨,不敢再問山海峰的事,也不敢跟葉無塵說話。 葉無塵抬眼看著專心研墨的她。 淡淡一笑,雖是笑容卻清冷無比。 其實他早就覺得她有些奇怪,和當(dāng)時那個緋月姬完全不同,也完全不像從風(fēng)月場所出來的,甚至不像一個九州人。 但是她心思純良,也沒那奪舍穿魂的本事,他查不到什么蛛絲馬跡,也就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 其實現(xiàn)在想來他不愿細(xì)想這件事完全是出于私心:他只是覺得,她如此這般,正好。 現(xiàn)在白夜一說,到覺得都通了。 跟了自己幾萬年的白夜有時候甚至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的喜好。 以他本事要真有心從異世弄一個魂魄來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耗費過大修為代價罷了,他這番大費周章,是生怕自己不愿回復(fù)記憶,還是怕自己在人世過得不夠舒坦? 陸澄澄突然抬眼,對上他冰冷的眸子。 那雙波光瀲滟的眼睛急忙心虛的眨了下,而葉無塵沒有移開目光,仍是直視著她。 不知為何,陸澄澄雖然一直覺得葉無塵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可是此時這種氣勢和氣場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陸澄澄覺得有些窒息,只能道:“仙君,您,您看這墨可以嗎?” 葉無塵目光冷冷,用無比清冷的聲音道:“你睡夢中,一直叫著川兒的名字?!?/br> 在山海峰她受驚過度,他便洗了她那段記憶,讓她昏睡。 可是抱她回來時,她口中卻一直喃喃喊著秦川,就如那夜他抱她回房時一樣。 白夜為自己準(zhǔn)備的女人,居然心中裝的是自己的徒弟。 想來也是諷刺。 陸澄澄研墨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葉無塵還是過不了這個坎嗎? 之前他看著秦川給他的獨龍丹時,他的表情明顯是動搖了的。 怎么突然又變了? “你可知錯?”他的聲音如此平靜,卻有一種讓人雙腿發(fā)軟想給他下跪的氣勢。 “仙君……”陸澄澄想求饒。 葉無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陸澄澄不知怎么搞的,覺得他今天高大異常。 桌后的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陸澄澄,一字一句又緩緩的問了一遍: “你可知錯?” 他清冷的目光威壓得陸澄澄喘不過氣,冷冽的聲音有種不容忤逆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想向他臣服。 陸澄澄緩緩跪了下去。 “仙君,我錯了?!?/br> “你確實錯了?!比~無塵面無表情,“當(dāng)年讓你留在凌云峰是為了照顧川兒,而你……照顧過了頭?!?/br> 照顧過了頭這幾個字,讓陸澄澄心中一抖。 她被他說得無地自容,但卻不想解釋,所謂的解釋不過就是甩鍋給秦川罷了。 葉無塵看著垂著頭一言不發(fā)的她:“是不是川兒迫你的?” 當(dāng)時他并未往這方便想,現(xiàn)在想來,以秦川那個性子,若真對陸澄澄有了心思,他定會窮追猛打,軟硬兼施。 他向來揉捏陸澄澄一套一套的,只要他想,陸澄澄哪里是他對手,定是被他連哄帶騙,不知吃了多少暗虧。 陸澄澄卻搖頭:“不是?!?/br> 葉無塵的沉默讓她覺得心慌,“仙君,不怪秦川,是我,秦川一次又一次的救我,我便……” 把所有的事都攬在自己身上吧,讓他不要去怪罪秦川。 “王煉那事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秦川明明知道打不過王煉,卻還是來救我,當(dāng)他被縛神索勒得皮開rou綻,筋骨咯咯作響的時候……” 她應(yīng)該就是那個時候?qū)η卮ㄩ_始改變的吧,想到當(dāng)時秦川,她臉色不由得發(fā)白。 “我便喜歡上他了。” 葉無塵雖不相信是她主動喜歡的秦川,但是現(xiàn)在想來秦川真的很喜歡她,一次又一次舍了命的救她,她非草木,動情也無可厚非。 她若真那么無情,自己可能也不會喜歡上她。 他垂下眼,坐回了椅子。 “罷了,你起來?!?/br> 陸澄澄這才不動聲色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葉無塵拿起筆站起來,重新在她新鋪的那張宣紙上寫字。 “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嗎?”葉無塵突然問。 陸澄澄啊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葉無塵問的是他寫的詩的下一句。 便道:“云起一天山?!?/br> 葉無塵點點頭,將筆遞給她,“你來?!?/br> “我?”陸澄澄完全看不懂今天的葉無塵。 但又不能不聽他的,只能接過他手中的筆,一臉為難。 雖然秦川嘲他字軟,但她覺得自己的小楷中楷練得還算不錯,至少還算秀麗端正,看得下去。 但是榜書她真的寫不好,更不要說寫行草的榜書,完全寫不出那氣勢。 是真軟。 況且葉無塵的字在九州排得上名號的,他寫了上半句,她這水平怎么有臉接下半句? 葉無塵見她猶豫,便道:“你不練,永遠(yuǎn)都寫不好?!?/br> 陸澄澄只能硬著頭按下筆,然后肩膀一抖。 我去! 這毫怎么那么軟?按下去就是一個疤? “仙君,你這羊毫太軟了,我拿捏不好,我能用……能用狼毫嗎?” 能用秦川那只狼毫嗎? “習(xí)慣就好?!比~無塵淡淡的道。 “……”習(xí)慣?這是還要她要寫多久? 變相懲罰? 但是,她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問。 只能硬著頭皮在紙上繼續(xù)畫。 真是畫,不是寫。 寫不出葉無塵龍翔鳳翥的風(fēng)采、秦川龍鳴虎嘯的氣勢,總要畫個龍飛鳳舞的樣子吧。 埋頭苦練的她沒看見身后葉無塵臉上淡淡的笑容。 他是來自遠(yuǎn)古的魔尊荒冥,但也是葉無塵。 千年前被齊宣射殺時自己還未完全覺醒,被他們搶了先機。 而現(xiàn)在幾乎完全覺醒的自己在這世間是無敵的存在。 他想在哪里,他想做什么,沒有誰攔得住。 活了幾萬年的他,什么都看過。除了萬年前的神魔大戰(zhàn)外,之后的紛爭于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