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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何越天哼哼幾聲,卻一點也沒打算讓韓堪射精。韓堪剛剛是面朝下的姿勢,所以后xue里磨出的yin汁都往下流到囊袋上,像涂了粘糊的白沫。xue口更是被cao得一圈都紅著,絲絲皺折都被yin汁與jingye弄得泥濘不堪。何越天扶著自己還沒完全硬起的roubang在韓堪性器囊袋上亂戳亂磨,頂?shù)媚掖蝿觽€不停。roubang與roubang間摩擦著,清晰地感覺到韓堪硬梆梆的性器上突起的血管是如何迫切地跳動,那兩粒囊袋更是像小型的rufang一般柔軟地夾擊住柱身。何越天等性器一回復(fù)部份硬度后,馬上就又興致昂然地插回那個銷魂xue內(nèi)。紅腫的xue口在被roubang插入時rou都往邊上擠,從縫隙間又淌出少許yin液。「韓堪你這嘴好會吸,吸得我又要硬了……真是的,cao了這么久還是緊,你也想要我用力cao對不對?你看你里面纏著我不肯放呢,別急,等會就cao得你只能浪叫!」剛射精時的快感令何越天覺得自己要飛起了,平常不敢講的話輕易地就脫口而出。就像在證明何越天的話一樣,緊窄的rouxue包裹住熱燙的roubang還在不斷抽搐,仿佛血rou都要跟征服者融成一體。在嫩rou的吸附下roubang變得越來越硬,被rou冠刮拉著的rou壁像被刺激到一般收縮起來緊貼著粗大的roubang,磨得roubang發(fā)燙,逼得何越天又開始打樁似地一次次用力往深處挺進。不管內(nèi)里痙攣的軟rou怎么密合都會被guitou強硬撬開,還因此將之前射出的jingye全數(shù)堵回roubang到不了的深處。雖然roubang上傳回來的快感依舊強烈,但第二次本來感覺就會變得比較遲鈍容易持久,所以何越天抽動起來可說是游刃有余。這時再想起當初自己那一秒射的慫樣,感覺真是感慨萬千。仿佛是為了雪恥,他一下子快速抽送一陣子,一下子又停下來不動享受韓堪高潮時rouxue縮緊的感覺,想盡辦法壓抑射精沖動。不過這樣快慢交替著不僅折磨韓堪也折騰他自己,搞得何越天氣喘吁吁一身大汗,但憋久了也的確是找到了一絲趣味。這么抽插了一會,何越天不滿足了,他想聽到韓堪親口討?zhàn)?,哭喊著答?yīng)他不敢再去找女人。何越天伸手去扯封住韓堪嘴的口銜,想將那東西從韓堪口中掏出來,同時卻又加快了roubang抽插的速度,像想刺穿肚皮似地把粗長的roubang深深刺進韓堪身體內(nèi)。「…啊啊、我……」沾滿了唾液的球形口銜被抽出時,韓堪嘴里發(fā)出一聲不成調(diào)的呻吟。又因為一直塞著口銜,長時間被強制撬開的下顎還有些麻痹,聲音顯得有些含混不清。「什么?」是要哀求自己讓他射呢?還是要自己再插深點呢?何越天心中對韓堪要說的話充滿期待,插送速度慢下來卻盡往前列腺位置上戳。「……殺了…你……」結(jié)果韓堪艱難地說出的話完全出乎何越天的意料之外,「我會找到你……卑鄙的…家伙……啊啊……」按耐不住發(fā)出拔高的顫音,高潮中韓堪的身體劇烈抖動,臀部在身體拱起的狀態(tài)下離了床面,xue里軟rou死命纏繞在roubang上,硬生生從guitou中壓榨出第二次的jingye。射精的快樂從腰椎尾端爬升到腦部,何越天只覺得自己腰都變得不像自己的,又酥又麻卻又忍不住一直把roubang往前頂。韓堪的整個人弓成了一個拱橋狀,rou壁與括約肌猛烈收縮,想把roubang卡死在自己的xue內(nèi)。兩瓣臀rou在半空中隨著身體抽搐跟著顫動,全身肌rou繃出的線條成了美麗的景色。要被夾斷了!何越天兩個手掌忍不住像報復(fù)似地抓捏著韓堪的臀瓣,又想往后退又想往前沖,汗粼粼的身體也跟著韓堪一并激烈抽搐著。一等那陣爽得不能自己的快感退去后,何越天完全沒有去感受射精余韻的余裕,腦子里慌亂起來。韓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了?自己該怎么辦?還沒等他考慮出結(jié)果,眼前的畫面突然像抽象畫一般歪斜扭曲,然后像是壞掉的電視銀幕一樣閃爍了幾下后突兀地陷入一片黑暗。作者有話說:謝謝每一位留言的客人,么么噠~拖了這么久總算是寫到當初預(yù)定的轉(zhuǎn)折處,從這里開始進入現(xiàn)實副本,會有一段時間都沒有rou。不過接下去要忙Invisible個志修稿及加寫,還有另外的一些預(yù)定,這篇暫時停一陣子。雖然我這人寫得慢,不過預(yù)定里是會把這篇寫完的,請相信我。(看我真誠的雙眼)第44章現(xiàn)實-08何越天是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醒來,那種連人都融在黑暗中的錯覺讓他想起第一次進入夢境時的感覺,一瞬間竟讓他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醒過來了還是依然陷在夢境中。直到他感到被包圍在一塊冰冷與潮濕的環(huán)境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一身大汗躺在自己床上,床單上已經(jīng)被他浸濕出一個明顯的人型。其實房間內(nèi)的溫度不低,但他卻覺得一股比零度還低的寒意侵蝕著他,冷到骨子里,凍得血液都要停止流動。他幾乎是彈著跳起身,然后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仿佛不這么做的話下一秒就會窒息一般。抓住被子的手停不下顫抖,指節(jié)僵硬到泛白,牙齒上下打顫,摩擦的聲響像是直接震蕩在耳膜上。直到掌心被硬物給梗得生疼,才發(fā)現(xiàn)那粒骰子被他緊握在拳頭中。何越天像是被燙到般將那粒骰子甩得遠遠地,不斷用另一只手摩挲剛握住骰子的掌心。韓堪那像是詛咒般的怒吼依然縈繞在耳,像是回聲般不斷反復(fù)。不是這樣,這不是他一開始的期望。各種片段畫面像萬花筒般在何越天腦中轉(zhuǎn)動出現(xiàn),逐漸扭曲成一幕幕光怪陸離的畫面。明明一開始只是興奮有機會能在夢中碰觸到自己喜歡的人,他只是……他只是有些得意,能夠用這種手段霸占韓堪,不管現(xiàn)實中他跟韓堪之間的距離有多遠,但只要在夢里,韓堪就是他拿來泄欲用的存在,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性愛玩具。他cao控著韓堪的rou體,看著那人一邊抗拒著一邊卻被cao到高潮,沉淪在rou欲中,發(fā)出令人興奮的浪叫。他所有下流的、yin穢的、見不得人的妄想,都能在夢中得到解放。那是他的世界,用來展現(xiàn)他的支配力。一次又一次地在不同的場景下玷污韓堪,蹂躪韓堪,把jingye灌到對方身體內(nèi),仿佛是用這樣子的方式在對方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可笑的是他竟然當真了,把自己這陰暗心思當成現(xiàn)實,還在為自己對韓堪造成的影響感到竊喜,洋洋得意,甚至于怪罪對方去相親,表現(xiàn)的仿佛一個抓到老婆偷情的丈夫。他有什么資格?韓堪是直男,這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事?他當初能這么理直氣壯地利用夢境,還不是基于這種手段不會影響現(xiàn)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