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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驚醒。顏涂出山洞后,大半夜的,托里怕他遇到危險,雖然在部落里,只要不跑出領(lǐng)地,基本上就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但難保對岸樹林里有些小動物竄出來,托里對顏涂的武力值有著深刻的認(rèn)識,知道那些小動物,哪怕再無害的,都能對顏涂造成一定的傷害,于是擔(dān)心某人的托里也爬了起來。誰知才剛走到山洞門口,就一下子看到這么具有沖擊力的畫面。☆、第18章故事明明平時顏涂和他一樣,圍著條獸皮裙,露出兩條大長腿和裸.著上半身到處晃,他也沒覺得不對。雖然對方白了點,瘦了點,但身體構(gòu)造和自己一樣,完全沒看頭。怎么一到晚上,被水一潑就變味了呢?感覺到下身的異樣,托里有些不自在,想轉(zhuǎn)身視線又挪不開,跟被東西黏住了似的:難不成太久沒發(fā)泄,所以才突然覺得對方的身體特別有吸引力?看來該找個女人了。就在托里胡思亂想的時候,毫無所覺的顏涂已經(jīng)動作迅速的洗完澡,站在岸邊開始穿獸皮裙。托里見狀,不知怎么得有些心虛,生怕被對方發(fā)現(xiàn),連忙轉(zhuǎn)身回去爬上床躺好,調(diào)整呼吸裝睡。顏涂進(jìn)來后,看到托里還在熟睡,慶幸沒吵醒對方后,躡手躡腳地爬上床,抬腿繞過對方時,無意間碰到他身上某個硬邦邦的部位,顏涂也沒在意,只覺得托里精力真好,白天做了那么多體力活,晚上睡著了還能升旗。感嘆完后,顏涂就沒心沒肺地躺好睡著了。顏涂睡著后,托里睜開眼,看著身側(cè)某人白嫩的皮膚和胸前的兩抹朱紅,兩腿中間的東西更加硬了點。托里閉上眼睛,想著像往常一樣,等它自然恢復(fù)平靜。誰知等了半天,那東西不僅沒有消下,反而豎得更高,漲得有些發(fā)疼。沒辦法,托里只好起來,跑到溪流里洗了個澡,再帶著渾身水汽回來睡。第二天天亮,顏涂起床后發(fā)現(xiàn)床上照舊只有他一個人時,也沒多在意,他早習(xí)慣了對方起得早。因此并不知道這回托里是故意早起好避開他的。雖然覺得昨晚那事只是他太久沒紓解后發(fā)生的一場意外,但托里還是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對顏涂,只好躲了去。好在這份不自在沒保持多久,等顏涂吃完早餐走出山洞時,正在開墾田地的托里已經(jīng)自我調(diào)節(jié)好,恢復(fù)了正常,對顏涂的態(tài)度依舊和以往一般無二。稻田已經(jīng)開辟的差不多了,托里他們正在弄的是最后一畝。顏涂看了下情況,走過去讓托里從溪邊挖一條水溝連接到田里。稻田里的土雖然比較濕潤,但遠(yuǎn)遠(yuǎn)沒到水稻的生存條件。等托里挖好水溝,把水引進(jìn)田里時,最后一畝地也開墾好了。大家休息了一會兒,就由托里安排,一部分去打獵,一部分去部落外的野生稻田里拔稻苗回來栽種。每一畝稻田,托里都挖了條水溝與之相連,田和田之間,又有缺口可以互通,因此等托里他們帶著足夠的秧苗回來時,稻田里的水也灌好了。秧苗拔回來后,接下來該做的就是插秧,顏涂拉出系統(tǒng)面板,根據(jù)水稻種植全過程里寫的,插秧前要把秧苗的葉子裁去一部分,保持全株十來厘米的高度,這樣插.到田里后才不容易傾倒。顏涂把看到的復(fù)述出來,托里解下掛在腰上的石刀,刀柄插.進(jìn)土里,刀尖向上,然后拿了幾棵稻苗上去嘗試切割了下,還行,不算費力,只不過幾棵幾棵的來效率太低。顏涂繼續(xù)百度,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小竅門。畢竟在現(xiàn)代,農(nóng)民伯伯們還沒普及機械化種植之前,肯定也是靠手工切割的,說不定他們對此有解決辦法。百度不給力,沒搜索到什么有用的文字,但是有張圖片卻給了顏涂啟發(fā)。圖片里照得是一個農(nóng)民赤著腳彎著腰在稻田里插秧的情景,水田里除了農(nóng)民身前一排排已經(jīng)插好了的秧苗之外,還有身后沒插秧的地方,上面歪七扭八地扔了一束束用干稻草扎好的禾苗。顏涂看著那些禾苗,想著他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用樹藤或者別的東西把禾苗捆成小捆,然后一捆一捆地割掉上面多余的葉子,割完后直接拋到水田里,到時候要插秧時,人站在水田里,隨手撈起身邊的禾苗,解開樹藤后就可以拿來插。這么一想,可行性挺高的,顏涂把自己的想法說給托里聽,托里也挺贊同的,于是大家去樹林里扯了些樹藤回來。青壯年族人,力大的負(fù)責(zé)切割葉子,其他老弱婦孺則在一邊幫忙捆禾苗,以及負(fù)責(zé)往水田里扔禾苗。有了合理的方法,再加上分工合作,效率一下子就上來了,沒多久大家就全做完了。弄完這個接下去的那個步驟就是插秧。顏涂對照著百度,把插秧的方法和注意事項說了一遍。插秧是一行行地來,每行之間相隔三十厘米,額,現(xiàn)在還沒有厘米這個單位,顏涂在復(fù)述時,改為了相隔大概兩個手掌的長度。百度里說株距十三厘米,復(fù)述時顏涂說,株距一個手掌的長度。百度里說每個xue插三株或者四株的秧苗,插秧深度為兩厘米,顏涂復(fù)述時說,插秧深度為一個指節(jié)。改來改去,差點沒笑場,幸好趕在最后笑場前,顏涂總算是把該說的都說了。說完后大家就開始插秧,別看大人小孩齊上場,其實正經(jīng)在插秧的,也就只有大人。小孩們力氣小,經(jīng)常插著插著,一松手,秧苗就浮出來,在水面上飄來飄去。因此每個孩子身后,還得跟著一個大人補插秧苗。縱著孩子們折騰了小半天,最后怕他們在水里泡久了著涼,也因為效率低,總是需要補插的原因,大人們把孩子全都哄上了岸,讓他們在一邊玩或者去林子里摘果子比賽爬樹。有了新歡的小孩們現(xiàn)在對爬樹這個游戲的熱情大為消退,目前在他們眼里,最有趣好玩的游戲就是湊在一起,各自拿著昨天燒制出來的陶塑編故事。比如兩只土撥鼠在一起,就是兄弟(姐妹)或者父子(母子),可以編出一個兄弟之間相親相愛,或者父母出門捕獵,臨走時囑咐孩子要乖的故事。再比如一只野雞和一只野兔在一起,就可以編出兩個朋友一起在樹林里探險的故事。再再比如,一群巨角牛和一群卷毛羊一起,就可以編出巨角牛在追趕捕食卷毛羊的故事。甚至哪怕是所有陶塑都擺一起,孩子們天真散漫,沒有束縛的思維也會編出,豐收后,所有動物聚到一起來舉行儀式,感謝阿不如的賜予,這樣的故事。比起爬樹,孩子們現(xiàn)在更樂意做這些,大家編完故事后,還會互相爭論誰編得更好。插完秧苗后,顏涂從水田里上來,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