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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牢牢地插著他,這個人的性子,又哪里容他拒絕?到底還是屈服,忍了半晌終於羞愧回道:“若奴……就要皇上的龍根,不要別的玩物……”“哈哈,好,朕答應(yīng)你就是了?!崩钗跣Φ栏鼩g,立時從箱中撿出一根黑黔黔的巨物:“這物便是比照朕的尺寸制的,如今倒能滿足奴兒的心愿了。便如你所愿,讓朕前後插著你兩只yinxue,免得又貪吃不足……”“不……別……??!”哪里容得喬云飛拒絕?李熙權(quán)當(dāng)?shù)昧怂卓希俨环胚^機(jī)會,迅速將那冷硬的巨物插入花蕊!咕唧一下,早已盈滿汁液的花蕊,如貪吃的小口一般柔順地張開,竟然順順當(dāng)當(dāng)將巨物吞了個滿懷!夜宴之后(五)火熱的陽具插著他後頭,與龍根勃發(fā)時一般尺寸的巨物頂著他的前頭,胸前早已腫脹的兩點(diǎn)被殘酷地捏起搓揉,側(cè)頭想要逃離,頸後啃咬的唇舌卻擒住了耳垂、撕咬著想要吞下……被享用的男子跌宕起伏地呻吟起來,聞之似乎是要哭,卻又在抽氣時帶著一股遮掩不住的甜膩。唇舌微張,銀絲一根根垂落,身後人開始一下下狂抽猛干,直激得他眼淚直流。不一時,溫潤的汁水在摩擦之下咕咕唧唧地作響,在空曠寧寂的室內(nèi)、此等白日宣yin,陽光自窗欞照射進(jìn)來,更令人面紅耳赤。“咿啊、別、別頂……”喬云飛百般哀求,卻覺胸前越發(fā)瘙癢疼痛、體內(nèi)被反復(fù)抽插的甬道被擦得火熱,每一次殘酷的擰捏、每一次兇猛的重杵,下體處都猶如要破碎一般的漲痛。想要噴射卻無法獲得解脫,恍惚之間更覺秘蕊內(nèi)嵌著的男形在不斷脹大!“啊哈、啊……皇、不、不要……漲!為什麼、啊哈,為什麼在漲大!撐破了啊啊──”原來竟不是錯覺!李熙一面笑著咬耳道:“若奴切莫驚慌。這物乃是上等牛rou浸泡許多珍藥制成。喝──”一面繼續(xù)挺進(jìn)?!巴饷姘囊彩巧系扰F?,最是有彈性。喝──”“等你yinxue不斷吐汁,這物兒便會吸水脹大……喝──除非你用那xue緊緊夾著,或許它不會漲大也說不定?”幾句簡單的調(diào)笑更讓喬云飛恐慌莫名,體內(nèi)那物不知經(jīng)了什麼調(diào)制,頃刻間變得更大,蕊壁早已被撐得杯口般大,偏偏李熙還伸出根手指,在張大無法閉合的xue口、根底盤旋。“咿?。 泵舾械膞ue口突遭襲擊,手指輕輕一點(diǎn)那碩根,便猶如敲擊在蕊心一般!每一次敲擊,喬云飛都覺一股沖力自xue芯沖上了頭顱,頓時神智恍惚、咿咿啊啊地嚎啕求饒起來:“不──別、咿啊啊──求求……?。 ?/br>不過數(shù)次,男子已伸直了背脊頸項(xiàng)、仰頭翻起了白眼,口中銀絲大量涌出,與此同時,漲得紫紅的玉莖也破碎一般的劇痛起來,花蕊與巨蕾急劇緊縮,幾乎將李熙的龍根絞碎;花蕊處,被擠壓的牛筋也汁液如失禁一般淋漓而落!李熙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立時伸掌重重拍擊起不斷顫抖的臀瓣:“啪!啪!啪!”震動更如火上澆油,喬云飛抽筋一般的動彈掙扎,只覺一股白光上腦,霎時間猶如飛到了天上:“啊啊啊……”盞茶過後,經(jīng)歷長久浪潮的男子才停止了抽搐、松軟下來。因著掙扎與緊縮而略微擠出甬道的rou勢立時吱溜一滑縮了回去:“啊──!”剛自高潮中松懈的內(nèi)壁毫無防御,最嬌嫩處被凌虐、擊打,男子頓時不知是痛是爽、涕淚橫流。到底知張弛有度,李熙也不再動彈,只是探手掂了掂前方兩顆囊袋,果然是鼓鼓漲漲,比平日里要大了兩倍有余。“皇上、yin奴夠了……夠了……求皇上不要……”略帶溫涼的手指觸到漲紅熱痛的小丸,一股舒爽之意襲來。喬云飛卻不住討?zhàn)垼略賮硪环?/br>李熙微微向前挺了挺胯,又一手摸上去撫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奴兒夠了嗎?可是朕……”這一下?lián)崦?,喬云飛立時覺得尿意上涌,幾乎要控制不住一般。這時李熙忽而伸手將他雙腿摟起,吃力站起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番動作之間,腹部更覺憋漲。坐下之時,兩根巨物直直釘入,喬云飛立時彈跳起來、復(fù)又重重跌落:“啊──!”竟是再歷高潮!李熙也未曾料想他如此敏感,怕做得過了般輕輕安撫他肩背等無礙情欲之處。等到將暈未厥的人終於緩過氣來,端詳他神色。只見男人滿臉紅霞色,一雙星眸霧蒙蒙仿佛無依,身子軟綿綿癱在他胸膛上,雙腿被架起大張著,呈小兒撒尿的個姿勢,有似溫香軟玉在懷,又如浪過潮去岸邊依依一浮萍,心中既憐又愛,身下火熱越加腫脹得疼痛,卻尤自強(qiáng)忍著不再動彈。喬云飛歇息了良久,到底發(fā)覺體內(nèi)那根巨物仿若抽搐一般,相貼的筋rou也一塊塊兒地彈跳著,只是卻無大的動作。而自己維持著這大張雙腿、坐插兩根的姿勢,更覺一股憋也憋不住的尿意,拼命往鈴口亂竄;禍不單行,那含著rou勢的蕊內(nèi),不知方才擠出的汁水被浸染了何等藥物,竟是一寸寸地又癢了起來!他早已只剩下最後一絲神智,此時這神智卻讓他明了:二人都未解脫,此事還未算完。只好暗嘆一口氣,慢慢擺動起腰肢來。熙帝早已憋了大半個時辰,此際見尤物竟然主動挺動起身子,再也忍耐不?。骸昂醛ぉぁ币宦暸穑瑩鹑犴g的腰肢開始不斷挺動。雙手不斷掌著那搖搖擺擺的人提起、放手,仿佛跌落更加深了抽插之勢:噗嘰、噗嘰,更多yin汁自兩人相銜處不斷被擠了出來,噴得喬云飛後臀、李熙小腹到處都是。“喝啊──”爆發(fā)的男子突然緊緊鉗住喬云飛、試圖插入更深,鼓脹的囊袋也幾乎要被擠入狹窄的後xue。隨著他這一舉動,喬云飛立時篩糠一般地噗嗤噗嗤抖起來。原來李熙無意間采取了最為方便順手的姿勢:一手撐住喬云飛小腹、一手捏住他腫脹的yinjing,被完全掌握及深插的男人,本就脹痛不已,此時更如憋不住而失禁一般地亂顫亂抖、幾欲癲狂!“啊啊啊──”熙帝嘶吼一聲,那甬道一波波一環(huán)環(huán)急劇收縮、龍精爆發(fā)著激射入菊蕾嬌嫩濕熱的深處,喬云飛無聲長吟、眼前白光閃過、終是暈了過去。夜宴之后(六)喬云飛再次醒來時,李熙正貼著他嘴唇給他渡氣。見他懵懂的雙眼慢慢張開,這才命人前來伺候二人。貼身內(nèi)侍早已見怪不怪,二人也不穿衣著裳,光溜溜就著相連的姿勢起身坐下?!鞍。 睅缀跏撬ぷ谝巫由系闹貕?,令相連處重重撞擊,二人齊聲驚呼。熙帝的龍根再次奮亢起來,他一手捏著喬云飛脹大的奶頭,一手握住他紅高粱一般的yinjing把玩,口中呼哧喘氣:“奴兒,這樣可爽?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