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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潮。身後的男子不僅抱著他,更將雙手繞過他的下腹,夾在緊貼的肌rou之間,勉強伸下去,正好幾根指頭夠到挺翹的蕊豆,強硬地牽扯著那顆小小豆子,不時隨著動作在指尖旋轉(zhuǎn)。因著手臂長度不夠,那蕊豆被拉扯得高高翹起,逼著喬云飛的雙足勉強抬高、大腿盡力去夾緊前方的侍衛(wèi),本能地竭力讓自己抬得高一些。喬云飛腰肢在身後人的壓迫之下,不得已地向前挺起、擺出個翹臀的姿勢──乍然看去,被侵犯的男子墊著腳尖兒,夾緊大腿,卻又維持著挺胸挺腰翹起臀部的別扭姿勢,整個身子不時如抽筋一般地抽搐抖動,一波波隱而不發(fā)的浪潮,將他推向更高的巔峰,卻又由於受到太長時間的刺激,反而無法得到最後的宣泄及解放。“啊啊……啊哈……呃啊……”男人不斷搖擺著頭顱,臉頰上的淚痕早已干涸,渙散的黑瞳在水霧的襯托下更顯晶瑩剔透,份外迷人。他前面男根挺起,卻被指頭如cao女人xiaoxue一般粗暴地干著,勃起的蕊豆被幾根手指拉扯得整個下身都有些向前抬起,連帶柔嫩鮮紅的花唇被拉扯得如兩個向外凸出的弧形花瓣、大喇喇地向兩旁張開;兩只rouxue被cao得干燥得再無一滴水兒,如烘暖的軟壁般被迫吸附在硬挺的男根之上蠕動不息……更讓喬云飛痛苦的,乃是一枚細(xì)長的銀針整個穿過命根,只在男莖根處留下尾端的一顆熠熠發(fā)光的藍寶石,未知插入了什麼xue道,男根挺立著、顫悠悠顫栗著,囊袋收收縮縮,任憑他後面高潮連連,竟然無法發(fā)泄出來!每一次被cao到高潮,那話兒抖動、痙攣,他都能感覺到一波波欲望洶涌地奔向出口,卻又在下一瞬間遇到阻擋、卷成更大的浪濤反撲回來!無法發(fā)泄的欲液滔滔匯聚在一起,發(fā)泄與反撲相碰相撞,然後一齊充塞在他脆弱的囊丸之中,逐步逐步將那處撐得更大。漸漸地?zé)o法發(fā)泄的欲望麻木,反而前庭被手指抽插摳挖,敏感的細(xì)道頭一次接受如此粗暴粗糙又恣意強勢的摩擦,反而激發(fā)起一種難言的無法忍受的快意!那快意逼著他骨頭酸軟、四肢無力,那快意逼著他神智渙散、手腳抽筋,那快意逼著他在酸痛之中如被熬酸了骨頭一般地焦躁,同時又讓他禁不住地不斷收縮肌rou又頹然放開,反而帶起下體xuerou非同一般地痙攣,讓侵入者的巨根如遭吮吸!時間越久,喬云飛越感覺不到疼痛,只覺那股對欲望的渴求和無法承受的劇烈快感一重疊著一重、一重比一重更高地將他整個人覆滅。男根竟然在被抽插鈴口之中感受到快意;這股情欲,并非是男子發(fā)泄的痛快,竟如女子被插xuecao屄一般,連綿不絕地隨著抽插涌上尾椎,并在高潮的過程中輕易被撩撥得繼續(xù)發(fā)浪!最為痛苦的是,兩只囊袋在這長久的快意之中,不斷地積蓄著男子的正常欲液,逐漸脹大到不可令人置信的地步。遠(yuǎn)遠(yuǎn)看去,兩只近乎小瓜大小的水囊,布滿紅紫血脈的表面透亮,低低地垂在胯間;并隨著前後男人的聳動,不斷!當(dāng)!當(dāng)?shù)鼗蝿訐u擺!只要身前的侍衛(wèi)稍微貼近、壓到水腫的巨大囊袋,被折磨的男子就再也忍不住繳械投降,如孩童般嚎啕干哭:“??!不要!……要爆了!嗯哈……呃啊!別!啊──不了、求求,求求你們……放過我……不要了……別壓!爆了!爆了……”然而一旁的宦官卻并不準(zhǔn)備就此放過他。他們見縫插針地拿手指撥弄兩只滾圓的、垂垂下墜的水囊,或者輕輕拿手指去撫摸那疼痛到極處的表皮、帶起一股股顫栗和再無保留的泣求。在這樣的絕對弱勢的哀求之下,主宰者們并未就此收手,反而趁虛而入、抵瑕蹈隙!神智迷亂的男子,被逼迫和命令著做出種種yin浪之舉,主動迎合、婉轉(zhuǎn)承歡、更換各種姿勢乃至於yin聲浪叫、扭臀擺腰,舔舐和自慰,無所不為其極……“啊哈……啊……cao我……快來cao我……浪xue要roubang,好癢、好sao……”“奴家沒有男人就不行、奴家又sao又浪,下賤yin蕩,快來用用我的屄xue……”“嘬嘬嘬嘬……”男人艱難地趴伏在地,高高翹起的渾圓臀瓣不時受到“啪啪”地重?fù)?。他一面舔舐著面前還沾滿yin液的男根,一面不斷如下賤的浪女般扭腰擺胯,左左右右有節(jié)奏地舞動、引誘。不一時他啊啊啊地尖叫,被踢著囊丸翻了過來,呈現(xiàn)四肢彎曲高舉的姿勢,如一條打滾的小哈巴狗;只不過兩個紫紅透著水意的瓜囊,使得他兩腿大大張開、無法合攏。男子被迫哀求浪叫著,一面在指引下拿手去在自己布滿蜜汗的胸膛亂摸,拿手指去掐揉本就紅腫得幾乎破裂的rutou,又去搓弄一直硬挺的男根,乃至於拿小指去摳挖無法合攏的尿道口,拉扯後庭口的金鏈金環(huán)。最終,他被逼迫著拿顫抖的手指去撫摸自己的囊袋,模糊的眼簾不時抖動,抖落幾滴不知是汗是淚的珍珠?;鹿俸褪绦l(wèi)們將他雙腿抬起、筆直壓向前方,直至整個人正面朝上地彎折起來、硬挺的男根勉強夠到頭顱。又有人自頸後將他頭顱抬起,逼著他努力抬頭、勉強含住自己的男根;酸痛的腰身幾乎被折斷,他流著淚吮吸著自己的陽具,拿舌頭去舔舐腫起的guitou、用舌尖探入翕合的鈴口,乃至於伸長了舌頭、自己去舔舐那水得透亮、粗如大腿的詭異囊袋。腰部被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壓迫著,每當(dāng)松開,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舒展開一些;如此反復(fù),恰好帶動男根在自己口中反復(fù)抽插;直至他突然口中失禁流出大量的唾液、囊袋急遽收縮時,莖根的銀針被飛速地抽出:“噗──”頃刻之間,大量的白色激流爭先恐後地噴射而出,瞬間射滿了他大張著含著自己yinjing的嘴……(10鮮幣)後宮記事(十六)在極致的痛苦和九宵的快意之中,侍衛(wèi)和宦官們花樣盡出地折磨他,每一日都仿佛一個新的輪回,不斷拉低喬云飛承受的下限。每一日,在喬云飛以為已經(jīng)可以麻木承受一切的認(rèn)知,都會在第二日被新的考驗打碎,將他原本身為將軍、男人和人的自尊敲碎,逐步將他修飾成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物件:低賤、順服、無時無刻的yin蕩。這些各個不同的手段,看似紛亂無章,殊不知,每一種都是由內(nèi)侍們精心炮制。每日早晨,待喬云飛充分休息過後,“當(dāng)班”的內(nèi)宦和侍衛(wèi)們便會三五前來。早膳往往是坐在男根之上用完的,若是不用或用得少了,往往要引來鈴口、花蕊、菊xue三處殘酷的抽插。最讓喬云飛懼怕的,便是插入前庭之物──有時用布滿長毛的細(xì)長毛刷、有時用粗糙干枯的狗陽骨、有時干脆是手指,或者是軟綿靈活的舌頭,最能撩起他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