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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咬我???胡學仁當然沒本事咬他,人家下巴被卸了還沒裝上呢。擔心把這老東西氣到爆血管,姚亦昕都沒忍心告訴他,其實明面上的打壓還算仁慈的,這老東西接到了白十三的警告還四處蹦跶,試圖陷害他,這可真是明晃晃的找死啊!姚亦昕似乎已經(jīng)可以想象得到這老東西未來的凄慘了,繼續(xù)當個富家翁是別想了,能好好活著就算白總管仁慈了。姚亦昕沒有猜錯,白總管并不仁慈,而且,就算他仁慈,他身后的白術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和白十三這個憨貨不同,白術向來信奉的就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在仔細問過白十三,知道姚亦昕也很厭惡這個貪婪自私又背信棄義的胡學仁之后,眼珠子一轉,滿肚子壞水頓時發(fā)酵起來。“你去忙你的吧,抽三個人給我,胡家的事情我來辦?!卑仔g擺擺手,他知道最近姚亦昕經(jīng)常要進山,家里春耕的事情都壓在了白十三身上,這么點小事,他順手就能給辦了,不過是個御供人家遠房的遠房,還真把自己當根菜了?別說這事兒本來就是那胡學仁理虧了,就算是他們仗勢欺人,借胡家本家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和國師府對著來啊,不想要御供的差事,這天底下有的是商戶搶著要呢。他們國師大人連堂堂的吏部尚書都說砍就砍,別提一個小小的御供商戶了。胡學仁那天一回到家就“病了”,閉門不出,也不提何時給那些匠人結算工錢,那些從胡家出來的匠人被他壓迫慣了,根本就不敢自己找上門去討要工錢,更別提去衙門告他了。可是,他們不敢,有人敢啊。姚亦昕既然答應了要幫他們要回工錢,自然是說到做到的,他還指望靠這些匠人撐起他們家新開的窯廠呢。不過,去衙門告狀,也不過是嚇唬嚇唬那胡學仁罷了,一來這個時空也沒有相關法律支持匠人們維權討薪,二來,即便衙門判了,胡家拒絕執(zhí)行,衙門也不可能上門查抄的,終究是筆糊涂賬罷了。他可不能讓這該死的胡扒皮就這么糊弄過去。白術自然接收到了自家少爺?shù)陌凳?,實際上,這也正是他想做的。于是,正當胡學仁在家里裝病,試圖派人去皇城本家送信求救的時候,某天晚上,胡家莫名其妙就遭了賊了,好端端的,一覺醒來,家里的金銀細軟幾乎被席卷一空,更讓他們驚恐的是,那竊賊進來行竊的過程中,胡家竟然沒一個人察覺!胡學仁這會兒也不裝病了,立刻蹦起來就去縣衙報官,還言之鑿鑿地宣稱,定然是姚家報復他,這才找人去他們家偷盜的。縣令大人都被氣笑了,以前怎么沒覺得這胡老板腦子有病呢?光天化日之下的,沒有人證物證,就這么空口白牙地誣陷他人,當他這個縣令是擺設嗎?再說了,縣令大人可是國師府這一派的,知道姚亦昕在蘇家的份量,別說這姓胡的沒有姚亦昕派人去偷盜的證據(jù)了,就是有,咳咳,他也會想辦法幫忙擺平的。胡學仁當場就被縣衙的衙役們趕出來了。這還不算完,聽說胡家窯廠快要倒閉了(白十三命人散播的謠言),而且胡家昨晚一夜之間被偷空了,鎮(zhèn)上那些胡家的債主們也聞風而動,立刻將胡家宅子團團圍了起來。“胡老板,您家今年從咱們糧鋪采買的米糧可都還沒結賬呢,咱家鋪子本小利薄,您看是不是給結一下賬?”“胡老板,您家里采買綢緞布匹的賬可是掛了有一年了,您窯廠都開了兩個,胡家家大業(yè)大的,這點小錢總該給咱們結算一下吧?”更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人群里起哄嚷嚷道:“你們別跟他客氣了,趕緊進去搬東西!聽說胡家昨夜被人偷了個精光,還不知道有沒有銀子給你們結賬呢,別到時候只剩下滿地的破陶罐!”此話一出,圍住胡家宅子的幾個鋪子掌柜頓時臉色一變,這話有道理啊!別的不說,就這胡學仁見錢眼開、背信棄義的做法,就讓縣里許多正經(jīng)做生意的看不上眼,靠著姚家大批訂購發(fā)了財,不知道感恩就罷了,還反咬一口,仗著陶罐這種東西長途運輸價格高,竟然還想著趁機漲價,實在是為他們這些正派生意人所不齒!現(xiàn)在好了,聽說連胡家自家的匠人都因為胡家發(fā)不出工錢,跑到姚家新開的窯廠去了,這胡學仁家一夜被偷空,想來也是報應!他們都認識姚亦昕,相信他不是做這種事情的,姚亦昕多好一個孩子啊,看著年紀和他們家兒子差不多大,為人卻十分妥帖心善,在青江縣名聲非常好,這胡學仁竟然連姚亦昕都誣陷,簡直是喪心病狂!這會兒聽到人群里有人說胡家可能已經(jīng)被賊給偷空了,又想到之前這胡學仁連窯廠匠人的工錢都發(fā)不出來,誰知道這些日子他從姚家賺的那些銀錢到底去了哪里?聽說年前胡學仁剛從花樓里贖買了一個小花魁,想必是花在那小美人身上了?想到這里,這些商戶再也等不得了,一窩蜂地沖進胡家,反正今天他們無論如何都要把胡家拖欠的貨款給要回來!今天來的掌柜們,很多都是替主家管事的,要是損失了這么一大筆銀子,只怕主家那邊都沒辦法交代,說不定還要連累他們賠出來。胡學仁這會兒才是真的慌了,之前姚家因為他突然漲價撤銷訂單,雖然讓他們損失了一大筆收入,但只要好好經(jīng)營,靠著兩個窯廠,也未必不能繼續(xù)維持現(xiàn)在的富足生活。只可惜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又素來吝嗇自私,能賒欠的絕不付現(xiàn)銀,仗著家里有產(chǎn)業(yè),在外面拖欠了許多人家的貨款。原本靠著胡家多年的積蓄,要還清這些欠款不過小事一樁,然而現(xiàn)在一切都完了!他們家已經(jīng)被偷空了,連他藏在書房矮榻下面的私房錢都被搜刮一空,可以說,胡家現(xiàn)在除了當家娘子的嫁妝之外,幾乎是一錠銀子都找不出來了。是的,胡家娘子的嫁妝沒有被偷,白術此人,做事還是有自己的底線的,這胡學仁雖然不是個好人,但他家娘子卻是無辜的,而且那胡學仁忒不是東西,娶了好人家的娘子不知道珍惜,還左一個小妾右一個花魁地往家里抬,可能是因為報應,糟踐了這么多女子,竟然連一個子嗣都沒留下來。“快!叫夫人拿銀子出來!”胡學仁急忙喊道,他們家書房還有許多比銀子更值錢的燒窯的秘方呢,這要是丟了,他們家就徹底沒有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