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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盯著自己看,那雙眼睛本就深邃,盯著人看時越發(fā)的勾人,仿佛能讓人陷進去一樣,何況這時候的虞淵,目光里似乎還帶著幾分不一樣的情緒,這種目光就好像一堵高大的身影在逼迫著他一樣。何況他眼中的情緒,恐怕是他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驀地讓褚書墨想起了他當(dāng)時給阿澤挑完石頭之前,虞淵蹲到他身邊,低頭時說的話,那種寵溺的語氣,和他叫他的方式。那個稱呼現(xiàn)在想起來,都能讓褚書墨活了兩輩子的老臉紅起來。而且也不知為什么,這段時間以來,面前的虞淵,和記憶里的天衍帝,在他腦海中都重合的厲害,哪怕是現(xiàn)在,他都忍不住把對面人的目光,和當(dāng)年的天衍帝結(jié)合起來。而一這么做,褚書墨就感覺自己心臟都忍不住跳快了些,最后眨了眨眼睛。明明很早以前就告訴過自己不能報任何希望了,可真正到了這種時候,心里卻又忍不住的開始希冀。“在想什么?”虞淵突然瞇了瞇眼睛,然后輕聲說了一句。天知道他們兩靠的這么近,虞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褚書墨的大腦都快一片空白了,不是沒和他單獨處這么近過,也不是沒和他直接說過話,可以這個體型大小,這個距離---還是第一次?。?/br>再加上虞淵刻意制造出來的那種氛圍,讓褚書墨都有些端不住了。于是他想也不想,當(dāng)機立斷地伸出手一把把虞淵推開。他這動作出來完全沒有經(jīng)過過大腦,基本全靠本能反應(yīng),所以沒意識到他這一巴掌出去會直接正沖虞淵的側(cè)臉,而很顯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小的諾爾族,推出去的,也不再是毫無殺傷力的爪子了。只見他的手掌就這么直沖沖地奔出去沖向虞淵的臉,然后手心都碰到虞淵的鼻尖了。突然在空中被對方直接擒住,一個巧力轉(zhuǎn)了轉(zhuǎn),褚書墨的手就被虞淵重新壓回床上,接著后者一個翻身,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到最小。這一系列動作做下來,褚書墨已經(jīng)在床上僵成一塊木頭了。好在虞淵并沒有在這個動作上做過多停留,而是飛快地掠了過去。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褚書墨忍不住拽緊了自己身上的被褥。虞淵坐起身來,到一旁拿了幾套衣服來,這還是在褚書墨第一次變大時他吩咐人去買的,現(xiàn)在穿剛剛好。有些木訥地拿起虞淵放好的衣服,褚書墨有些納悶。老實說這種不打招呼就變身的技能實在是太不好了,這次是在虞淵身邊變大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那么美好了,如果在別的地方再這樣的話……而他的想法,很明顯和虞淵撞到一塊去了,后者也深深皺緊了眉頭,為自家小諾爾族日后的出行非常擔(dān)憂。“已經(jīng)盡快在查了。”擁有這種情況的本人很明顯比他要更加郁悶一些,低著頭的目光都帶著幾分勉強,虞淵忍不住伸出手來,揉了揉他的腦袋。褚書墨垂著腦袋點了點頭,其實這本來是他的事,并不應(yīng)該歸虞淵管,不過這人這種很自然地攬責(zé),倒是讓他心頭一熱。“剛剛得到的消息,比賽在最終決賽之前,會放兩天假?!笨瘩視_始穿衣服,虞淵恰到好處得背過身去整理東西,給了他換衣服的空間。每次變大變小之后,褚書墨的身體都會有一陣子使不上力來,特別別扭,所以他穿衣服穿的還挺費勁的,不過虞淵的動作很慢,似乎他不說好就不會轉(zhuǎn)過頭的樣子,著實讓他心里挺放松的,穿起來也不著急,順便還有空問問題。“每次考試都有休息嗎?”最終考試前有休息是常識,在過去太玄也是這樣的,理論上來說褚書墨這個問題問的挺奇怪的,不過他也有他的理由。因為這是諾爾族有關(guān)的考試,而且是實踐考試,基本不需要復(fù)習(xí)理論知識,所以哪怕給了諾爾族兩天休息,他們除了天天睡覺放空之外,幾乎什么都不能做。沒錯,是不能做。因為他們根本不被允許踏出安德魯斯半步,而為了不影響考試,亦或者是避免考試出現(xiàn)意外情況,所以諾爾族出入時間是嚴(yán)格受到限制的。所以給他們兩天假期,其實和沒給沒什么差別,何況以諾爾族這么緊張的課程排列順序,褚書墨怎么想,都覺得給假期有點怪怪的。“不是?!庇轀Y搖了搖頭,“是臨時通知的。”褚書墨一愣,臨時通知?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頭的虞淵就進階著問道,“穿好了嗎?”褚書墨眨了眨眼睛,“……嗯啊,好了?!?/br>他這個時候的思緒其實還在那個臨時休假的事兒上,以至于虞淵回頭的同時,就看見他那副愣呆呆的模樣,一勾唇角,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腦袋。“別想了,有休息了,就好好出去玩一玩?!?/br>玩?褚書墨聽見這個字,眼睛瞬間一亮,虞淵這是要帶他出去的意思嗎?他來了這么久,還從來沒有真正去過外邊玩呢。……不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像個小孩子一樣了,既然變大了,就要有變大的樣子。找回“大人”“死過一次的老人家”心態(tài)的褚書墨飛快的把臉色沉下來,但還是蓋不住眉目中的點點興奮。注意到這點的虞淵忍不住輕捏了一下他的臉,低聲問道,“想去哪?”第080章褚書墨穿好衣服后,和虞淵很認(rèn)真的商討要去哪里玩的同時,遠在帝都的某一棟建筑里,一群亞特首腦坐在一起開了一個小會,這個會是由大皇子布朗尼特舉行的,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那群首腦們進去時,還一個個面帶笑容,春光滿面,可到出來的時候,就都有些烏云密布了。費倫是亞特的外交部長,平時是出了名的狡猾派,在皇室紛爭中哪邊都不參和,偏偏還哪邊都站穩(wěn)了腳,平時喜怒從不表現(xiàn)在臉上,可即便是這樣,他離開那棟建筑的時候,面色還是有點不太好看。“……費倫?”他的太太凱奇正在家里認(rèn)真細(xì)心的琢磨著自己養(yǎng)的那堆花花草草呢,就看見費倫一臉陰霾地從外面走進來,有些疑惑地叫了一句。與此同時,二樓才剛剛睡醒的,費倫的大兒子約翰也剛好看見這一幕。和父親不同,約翰并沒有從政,他正自己管理著一家在界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跨國貿(mào)易公司,也算是個挺有名氣的商人了,看見父親這么個表情回來,他也有點意外。“怎么了?”在約翰跑下來的同時,凱奇也飛快地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追了上去,中間路過了院子旁邊,一個搭起來的建筑。只見那里邊是各種各樣的諾爾族,粗略的看來,費倫家給的環(huán)境明顯要比虞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