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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公民,絕不會徇私舞弊,您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苯逶趺纯赡茏屵@種人抹黑自己,當即微微一笑,表明態(tài)度。 滕嘉言更是連目光都懶得投給張萬,全程面無表情。 張萬沒料到江藻竟然這么絕情,對著自己兒子一通罵:“臭小子你是死了嗎?不知道幫我說說話!等老子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氣焰依舊囂張的很,幾根警棍毫不客氣的砸在他背上,連聲慘叫后才老實許多。 這個時候,從詢問室又走出兩個人。 江藻一看,就愣了。 那熟悉的長相,不是江父江母是誰? 這還不是最讓人震驚的,緊接著江羽潤和滕越也從里面出來,她們十指交握,儼然一副情侶模樣。 嘖嘖,看來這段時間,白蓮花也沒閑著啊,進展神速。 江藻下意識去看滕嘉言的反應,雖然種種跡象表明他不喜歡江羽潤,但總覺得這個男人是被以前江羽潤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傷了心,才會這樣。 你想啊,一個是家大業(yè)大的富家女,一個是受盡白眼,寄人籬下的私生子,前者看上后者在所有人眼里不就是高攀了嗎? 可是都忽視了這個私生子也有自尊心和野心。 他不想靠女人的施舍上位,他要自己站在那最高點,把所有失去的東西憑本事一一拿回來。 應該還是喜歡的吧,所以才會在江羽潤嫁給滕越后,迫不及待的設計車禍殺害滕父,爭奪家產(chǎn)。 江羽潤看到滕嘉言那一刻,臉上的柔情蜜意突然變得僵硬,手被火蛇舔了一般猛地縮回去。 “嘉言,我……” 她上前兩步急切的想要解釋,卻被身后的江母死死拽住,“雨潤你瘋了!不能任性!” 這兩句話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江羽潤沒有再上前,咬著唇,用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睛幽幽地看著滕嘉言。 當真是我見猶憐。 唐布拉嘖嘖搖頭,在江藻耳旁低語:“你這個jiejie……嗯,搞不好會弄得兩兄弟反目,你小心點,盡量別摻和進去?!?/br> 江藻:“……” 大結(jié)局都能猜中?布拉你該改行當編劇去啊。 滕越握了握被松開的手,偏頭看江羽潤,心里有些受傷。 有弟弟的地方,對方目光從來不在自己身上。 不過他掩飾的極好,態(tài)度依舊溫和有禮,“嘉言,小藻,你們怎么在這里?” “來看看你怎么色令智昏的?!彪窝园敕忠暰€也沒留在江羽潤身上,面色凝重的盯著滕越。 他剛得知這位大哥花費上億的金額幫江家擺平負債,如果這個女人值得,他不會說什么。 可分明只是利用! 他不信見慣生意場上爾虞我詐、冷靜睿智的滕越看不出江羽潤的本來面目。 愚蠢到心甘情愿被騙,總有一天會死在這個女人手上!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彪娇嘈?。 江藻之前就察覺到滕嘉言心情不好,開口果然不客氣。 便嘗試轉(zhuǎn)移話題,指了指一邊的張萬,問滕越:“大哥,你們怎么和這個人糾纏在一起?” 滕越也是才知道張萬是江藻繼父,當著弟媳的面不好說壞話,面露尷尬。 江母才不管這些,她女兒已經(jīng)把滕越拿下,成為名正言順的滕太太只是時間問題,語氣便有了點揚眉吐氣的意思。 “你還有臉說?上次我們雨潤的東西全讓你爸媽拿走,才隔多久,這人又來了,張口就是100萬!如果今天不是滕越趕到,我們老兩口要被這混蛋打死了!警察先生,這個人非法入侵他人住宅,敲詐勒索,還涉嫌故意行兇,你們快把他關(guān)起來,關(guān)個十年八年的,省的出來禍害人!” 張萬這種社會蛀蟲,真能關(guān)這么久,確實是為民除害了。 江藻表情沒有半分不愿意,舉起白的過分的右手,欣然點頭:“這個意見好,我同意,開庭的時候保證不上訴。” ☆、第十八章 “臭□□,你敢害我!老子這次出去,非他媽弄死你!”對江藻救自己這件事,張萬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面色猙獰,破口大罵。 “我手上有和江家簽訂的協(xié)議,他們每個月必須無條件支付我10萬塊生活費,我這次就是上門要錢,你們不能抓我!” 都成了這幅德行?還威脅她? 江藻心里冷笑,面上仍裝作一副被嚇倒的樣子,裝柔弱扮無辜,告狀:“警察同志,他恐嚇我?!?/br> 那副“我好害怕”的樣子成功騙到了單純正直的年輕警察,張萬又挨了兩棍子。 滕嘉言輕扯嘴角,名義上江藻還是滕太太,當著自己面被這種垃圾威脅,丟臉的還是他。 他淡漠道:“我會請最好的律師?!?/br> 言下之意,多判你幾年。 張萬瞬間面如死灰。 被帶走時,江藻請警察幫忙從他身上搜出了那張協(xié)議,當著面,撕了個粉碎。 2020年了,她居然還有張賣身契,你說氣不氣。 沒了那張催命符,最開心的反而是江父江母,之后就算張萬出來,她們再不用擔心被威脅。 江羽潤那雙眼睛還黏在滕嘉言身上,江父江母不敢再多呆一秒,忙催促滕越帶她們離開。 從張萬被帶走,張一駱就垂著頭,一聲不吭。 江藻嘆氣:“你別怪我心狠,還不上一百萬,落在那些高利貸手里,斷胳膊斷腿,還不如待在監(jiān)獄里?!?/br> 話難聽,也是實話。 張一駱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我知道的,姐?!?/br> 不論是誰都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不難過,真的一點都不難過。 “我家離這里最近,可以先帶弟弟回去處理下傷口,順便洗個澡,換身干凈的衣服。我跟他身高差不多,風格偏中性,他應該都能穿?!?/br> 看兩個人情緒不高,唐布拉適時開口。 張一駱這回打架丟了半條命,臉上這種看得見的地方,就有好幾處掛彩,青紫交疊,觸目驚心。 更不用說看不見的地方,肯定渾身都是傷。 “先去醫(yī)院,萬一有臟器破裂的情況,可以及早救治。”滕嘉言眼皮一抬,淡淡道:“我有車,我送你們?!?/br> 江藻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滕嘉言,心里納悶的很,真是怪了,憑她對這位的了解,并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啊。 滕嘉言被她盯得微微皺眉:“不走?” “走走走!” 到的是最近的一家私立醫(yī)院,環(huán)境不錯,人也少。 排隊掛號,做完檢查,花了半個多小時。 等報告的時間,張一駱到換藥室清洗傷口。 傷員脫衣服不方便,還需要留個家屬幫忙。 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就算是親jiejie,要在面前脫個精光,也會不好意思。 他就打上了滕嘉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