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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微沉,聲音倒很清潤,“我今天出去一趟。”“去哪兒?”“清和軒新進(jìn)了一批古董字畫,我去看看可有中意的。”“我讓財貴陪你去,也好幫你提拿東西。”“不必了,也未必買,只是隨便看看,一個人比較自在?!?/br>“也好,早些回來?!?/br>作者有話要說:安利泰劇小攻顏值真的超高?。?!犯花癡到現(xiàn)在,耽誤了我碼字今天可能還有一更,也許碼不完=_=最近來了個腦洞,小攻在做質(zhì)子的時候認(rèn)識了御醫(yī)小受,后來小攻回國后奪去了王位,并順便滅了曾經(jīng)當(dāng)質(zhì)子的國家,然后小受成為了戰(zhàn)俘,嘿嘿嘿,接下來就是霸道帝王,強(qiáng)取豪奪了哈哈哈哈大家喜歡啥類型啊,我這輩子最大的萌點只有一個,年上!??!第58章大仇得報出了梁府,安容四處看看動靜,確定身后沒人跟著,這才悄悄去了沈府,開門的還是上次那人,人很機(jī)靈地趕忙去通報了,很快,安容被請入。很巧,趙明朗也在沈府,那二人正在“琴瑟和鳴”,素日拿刀劍的手此時正撫著琴,說不出的怪異。安容面上雖不語,心里卻知曉是怎么一回事兒,不點破罷了。“沈公子,明朗兄?!彪p手作揖后,安容直接從衣襟處掏出自己在梁如風(fēng)書房取得的那封信件,遞與沈佩林,“這是在他書房找到的。”沈佩林展信,從上到下大概縷了遍,眼神愈發(fā)明亮,“是突厥可汗的回信,言簡意賅,先是謝了梁家人敬奉的金銀珠寶,匹緞綢羅,還有些貴重的稀罕物什,然后就是說了回信的來意,希望他們之間能長久往來。有了這個,接下來的事兒就容易多了?!?/br>趙明朗冷笑,“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姓梁的倒好,拿著我朝的俸祿,去巴結(jié)外藩,真是氣人。一面坐享富貴榮華,另一面又在背地里勾結(jié)上了突厥人?!?/br>“與突厥交戰(zhàn)兩年,相持不下,近來聽得家父說,前方戰(zhàn)事吃緊,看來他們梁家人早就為自己鋪好了后路?!鄙蚺辶帜抗庀敝倍⒅种械男偶?,“等父親一回來,我就交到他手上,然后就聽天由命了?!?/br>此事言罷,三人各有深思,良久的靜默,趙明朗忽然間想起了阿七,后來自己又去看過他一次,沒曾想這人居然患了病,跟他說話的短短功夫,咳嗽了好些聲。此時自己犯了難,不知該不該告訴安容,猶豫再三,還是說了,“安容,上個月我去了趟清平鎮(zhèn)。”一直緊繃的神情突然放緩,安容臉上方才現(xiàn)出點柔情,“他還好嗎?是不是還在扎那賣不了幾個錢的草條?”扎草條?趙明朗頓了一下,后知后覺才恍悟他指的是阿七在鎮(zhèn)子上賣草蚱蜢的事兒,看來安容中途去看過那人,思忖著,阿七的病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其實本來也不是什么大病,這下心里突然舒緩起來,“他還好,就是還老咳嗽。”“咳嗽?”安容突然想了起來,過年那陣子去看阿七的時候,他正生著病,后來有些咳嗽,自己以為只是普通的傷寒之癥,并未在意,“嚴(yán)重嗎?”“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就是咳起來挺遭罪的,臉上都漲得通紅……”沈佩林干咳了幾聲,沖趙明朗使了使眼色,打斷了他們這段對話,轉(zhuǎn)了話題,“有了這信,成算就大了?!?/br>安容有些魂不守舍,眸子里黯淡了下來,眉頭緊鎖若有所思,最后也沒呆多久,便告辭而去。“你剛才為什么打斷我?”沈佩林嘆口氣,解釋道,“他現(xiàn)在脫不開身,你把那個阿七說得那么慘,他心里只會更加煎熬。如何破?不告訴他才是最好的。”“那倒也是,我還以為他知道呢……”趙明朗小聲嘀咕了幾句,隨即又打趣起來,“沒想到啊,你居然還看得懂突厥文?!?/br>沈佩林挑眉笑笑,眉眼間全是舒服的姿態(tài),這話,他聽得極悅耳。那日離開沈府后,安容特地去了趟清和軒,買了一幅畫,前朝范為的真跡,八仙朝賀圖,花去三千兩。隨意指的一幅,安容也沒賞玩的性質(zhì),只是怕萬一梁如風(fēng)問起,也好有個交代。回府后,安容一直呆在倚風(fēng)閣,腦子里反反復(fù)復(fù),總是趙明朗的那幾句話,可是身不由己,又不能立刻去阿七身邊,看看他到底怎么樣了。這種無奈又憂心的情緒席卷了安容,他走到桌案前,強(qiáng)迫自己臨摹著一本字帖,可筆握在手,半個時辰,才只寫了兩三字。好在事情辦的順利,三日便顯成效。那天早上,天還灰蒙蒙亮,梁如風(fēng)就被皇上身邊的內(nèi)侍安公公親自進(jìn)府傳旨,宣他入宮覲見。安容那時就站在梁如風(fēng)身旁,這個男人起身時明顯顫了一顫,聰明如他,也大概知道這個時辰來傳旨,并非什么吉事,可是他一定料想不到,是如此大的災(zāi)禍。“我去去就回。”梁如風(fēng)的寬慰之言,安容心里卻了如明鏡,這人大概是回不來了。前腳剛走,安容便著手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準(zhǔn)備離開這里。臨出門的時候,他看見了站在前邊的梁夫人,一襲盛裝,比任何時候,都要美,顯然刻意裝扮過。“我聽見宮里來人了?!蓖趺艟α顺雎暎情g的臉頰透著一股令人震撼的凄美,“我嫁給他的時候是真心實意的……”這句話安容聽她說過一次,如今再次過耳,方才明白這話里隱藏的哀怨。她也曾說過,梁瑾風(fēng)于她,更像弟弟,這下子安容才明白了過來,從始至終,這個女人心里裝的只有梁如風(fēng)。與小叔子之間的情情愛愛,也許只是她報復(fù)自己夫君的手段。“夫人,你多保重?!卑踩菝蛎蜃?,最終只說出了這句話。“他終于是我一個人的了?!编哉Z,猶如癡態(tài)。安容沒有再看面前哀傷殘顏的女人,轉(zhuǎn)身離去了。他進(jìn)梁府尚不到半年,除了府里的人見過他,其余人一概不知,他渾渾噩噩地進(jìn),清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