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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尸現(xiàn)在還隱隱打起了呼,蘇簡反倒而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唐契看上去非常清醒,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蘇簡往旁邊縮了縮,被唐契散發(fā)出來的氣勢給嚇壞了。“剛才去哪了?!碧破醵⒅戳艘粫抗庥纳瞠q如實質(zhì),他的聲音低沉有磁性,但語調(diào)卻平板音色冷淡,蘇簡愣是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他不太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半夜沒有任何預兆的進入空間,而且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出來唐契就坐在他旁邊。蘇簡不知道要怎么開口,他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奇怪,按照正常人的想法,空間是他自己他為什么會對一個人心虛,但是蘇簡莫名的就在唐契這樣猶如實質(zhì)的目光下心虛了,而且還是徹頭徹底的非常心虛。唐契等了半天等不到答案,瞧見蘇簡那副愁眉苦臉心虛虛的表情,他在心里暗爽,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擺出一副面癱模樣,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低哼。“……”蘇簡低著頭沉默了一會,才回答,聲音軟軟的帶著點顫抖的尾音,“沒去哪?!?/br>他是真的怕唐契這個人,上一世的種種已經(jīng)讓這種害怕的感覺根深蒂固,有些時候他甚至很想逃離出這人身邊,就像是一只草食動物特有的天性,總是想遠離著對著自身有威脅的生物。“是嗎?!碧破鯄褐ひ舻托Τ雎暎种赶裆咭粯优郎狭颂K簡的后頸,冰涼的觸感讓蘇簡渾身起雞皮疙瘩。他只要是看見面前這面色如玉的俊逸少年對他露出委屈的表情,語氣軟糯甚至眼角都泛紅了的模樣,他更是惡劣的有著想要欺負他的沖動,心情就不自覺的愉快起來。蘇簡抖了抖,被唐契這聲誘惑力十足的笑聲弄得耳尖發(fā)紅,但是他更是不敢放松警惕,唐契的目光固然讓他心虛,但是他也不是那么好妥協(xié)的。摸夠了蘇簡細膩有彈性的皮膚后,唐契才施施然收回手,蘇簡的一些奇怪的舉動以及突然憑空消失和突然出現(xiàn)這都讓他心中有了些答案,既然蘇簡不愿意說,那他也不勉強,反正這件事他已經(jīng)猜到了□□不離十,蘇簡也遲早會告訴他的,時間還很長,他等得起。他們唐家男兒就是要有縱容媳婦的氣度,就是要有這樣包容媳婦的度量!外面的天色黑沉沉的,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不遠處唐休打著呼嚕睡得正歡,蘇簡摸著被唐契摸了好一會的后頸,眼神復雜的看著側身閉眼的唐契。唐契這樣奇怪的舉動讓他更加心虛難忍,上一世這人掏心掏肺為他雖然又兇又殘暴,但是最后仍然護他把命都搭上去了,這一世這人仍然沒有變,哪怕是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著一個可以算的上是逆天的秘密,按照這人有著強烈的控制欲的性格下都并沒有逼他,蘇簡只覺得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變得暖呼呼的,唇角都不自覺的輕輕勾起。太陽漸漸升起,初晨的暖光落下,唐休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令他膛目結舌的畫面。離他不遠處的床上,他的大哥以一種絕對強勢的姿勢將他未來大嫂(?)摟在懷里,兩副身體肢體糾纏,呼吸都像是纏繞在了一起,淡金色的光芒投射在兩人身上,像是鍍了一層金色的光。唐休默默捂眼覺得自己的雙眼已被閃瞎,有些心塞的悄悄出了房間。蘇簡枕著唐契結實有力的胳膊睡得安穩(wěn),長長的睫毛在睡夢中輕輕顫動,在雙眼下打出淡淡的陰影,鼻翼煽動,淡色的雙唇微微開合露出里面粉色的舌尖,看上去□□的撩人。唐契在唐休開門的瞬間就醒了,入目的就是這樣的畫面,這人整個人團吧在他懷中,手腳更是不安分的搭在他的腰間,綿長的呼吸噴涂在他的頸窩,甚至因為睡覺時動作幅度太大,腰間的衣服卷了起來,露出下面白皙又有彈性的肌膚。唐契的目光被裸[.]露出來的肌膚黏住完全挪不開眼,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撫摸了上去,入手的滑嫩肌膚以及蘇簡無意識的低吟讓他只覺得下腹一熱,好像有什么要突破而出一樣。“…………?!?/br>起床之后的蘇簡吃著唐休煮好的粥,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屁[.]股,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什么東西一跳一跳的戳著他的屁[.]股,還是熱乎乎的,感覺怪怪的。不過今天唐契的心情意外的好,雖然周身氣場還是冷冷的,也同樣保持著面癱臉,但是那種一舉一動都感覺要冒出小紅花的錯覺讓蘇簡不時的看向唐契。唐休坐在一邊默默望天內(nèi)心流淚,他這種目睹了大哥大嫂秀恩愛的全部過程,眼睛都快閃瞎了,這讓他這個單身人士還有愛嗎!吸收晶核之后三人的體質(zhì)都有了大幅度的上升,最大變化的還是唐休,平日里看上去他有些痞氣的呆萌傻[等等],在吸收晶核后看上去多了幾分凌厲的感覺,不論如何除開唐契那個在之前就能一拳打死一頭牛的人來說,這兩人都覺得對付起喪尸來更是輕松了不少。泉盛鎮(zhèn)內(nèi)的喪尸絕大部分因為昨天的原因都聚集在那家超市內(nèi),有一小部分喪尸在夜晚從超市里晃蕩出來但數(shù)量也不多,一上午三人制收集到了二十多顆晶核,現(xiàn)在這階段喪尸已經(jīng)開始進化,不是每個喪尸腦內(nèi)都有晶核。三人走走停停在半路遇到了李銘和顧黎羌,這兩人看上去狼狽的不行,身上沾滿了喪尸身上獨有的腥臭液體,顧黎羌皺著鼻子表情不太好,兩人傍身的刀具上都被染紅,一看就是經(jīng)過了一場惡戰(zhàn)。兩人看見蘇簡他們的時候,雙眼都亮了,顧黎羌頂著唐契不愉的眼刀子湊到蘇簡旁邊,蘇簡被他身上的味給熏得頭暈目眩,扶著唐契的肩膀勉強的問他,“怎么了?”這兩人神神秘秘的將唐契三人拉到他們過夜的地方,他們過夜的地方是一個院子,離這里并不遠,但也算是隱蔽。三人剛進去,顧黎羌就轉身給院門落了鎖,在蘇簡和唐休疑惑的目光下他讓李銘打開他們隨身攜帶的登山包。李銘打開背包將里面的一個塑料袋提了出來,白色的塑料袋上印著很常見的超市名字,但是里面的東西讓剛嘗到這東西好處的唐契和唐休有些移不開眼。顧黎羌拿起一顆淺色的晶核,手指摩挲著上面光潔的晶體,“這是我和李銘昨天在喪尸的腦子里發(fā)現(xiàn)的,但是這是什么東西我們就不知道了?!?/br>說到這顧黎羌將手中的晶核遞給蘇簡,“你知道的多,我就想問問你知道這是什么嗎?”現(xiàn)在蘇簡可就明白李銘和顧黎羌身上的狼狽勁是怎么來的了,他接過顧黎羌遞過來的晶核,也不掩藏就將晶核的作用告訴了兩人。李銘和顧黎羌是唐契的朋友,三人從出生后就一直玩到大,上一世他見過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