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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本事如何,光是勤奮指數(shù)就足夠讓很多現(xiàn)代學(xué)廚的孩子汗顏,那真是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說一句火候的問題,那孩子愣是能點著火觀察好幾個時辰, 只為了弄明白這多少柴火能點出多少火頭來。這樣的精益求精, 讓阿木都有些忍不住咋舌。 此外, 因為學(xué)武多年,石頭雖然還小, 可手臂力量足夠, 菜刀也拿的穩(wěn)當(dāng),比手無縛雞之力, 嬌慣著養(yǎng)出來的現(xiàn)代十五六的孩子還學(xué)的像樣些。別的不說,那豆腐絲啊之類的, 只用了三五日,就能達到最基本的要求,讓阿木都驚喜了一把, 老劉頭更是樂呵的,二話不說,直接將每日切配的活都分了過去。又能偷懶又能幫著孩子練習(xí),這一舉兩得的,實在是讓人舒心啊。 對著這樣的石頭,阿木忍不住掐算了一下,然后慎重的對著明道人表示:按照如今這樣的進度下去,等著刀工夠格,再教點調(diào)味的本事,練習(xí)上一二年的功夫,石頭就能做出一手的好菜來,即使不能像是阿木這樣,能讓人舔盤子的手藝,也絕對夠勝任一個餐館廚子的身份。要是再有些天分,那只怕到了石頭十五歲,做出一桌宴席什么的,就不會再是問題,要是白案等也能跟得上,那將來接手明道人說的,隔壁客院的小桌精品也不成問題。 聽到阿木這么肯定,明道人自然是喜笑顏開的。雖然石頭這努力的方向不怎么符合道士的人設(shè),說出去只怕是讓人跌了下巴??蛇@到底也是一門不錯的手藝,還是能幫著道觀鞏固香火的手藝,他怎么能不高興? 當(dāng)然更讓他高興得是,以后有了阿木和石頭兩個,想來這一門廚藝將來在青壺觀也不至于斷了傳承,那么這道觀花費了大錢cao持起來的客院,可就不用擔(dān)心荒廢了。甚至推想開來,若是教導(dǎo)的徒弟再多幾個,將來有了銀子,在鎮(zhèn)子,或者城里買上個鋪子,經(jīng)營起來,那是不是也代表著他們青壺觀又能多一個穩(wěn)固的財源? 越想越美的明道人難得晚上睡覺都裂開了嘴,而讓他歡喜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時運不錯的關(guān)系,那是接二連三的來啊,看看,這剛回來的泉道人帶回了什么?居然是兩顆不大的茶樹。 “怎么帶了這個回來?咱們后山雖說沒有茶樹,可這也不缺茶吃???難不成你還想拓展一下,和李道人他們搶生意?就憑著這兩顆,能成?只怕十來年都未必夠咱們自己吃用的吧。再說了即使能成,雖說是離著遠了些,就是做了這個生意,也不會有什么妨礙,可要是說出去,可不怎么好聽。沒得讓人以為咱們鉆進了錢眼里,不知道顧著同道生計。” 看著那兩顆被種在花盆里,焉巴巴的,不到三尺高的茶樹,明道人感覺很是驚異,這不像是自家?guī)煹苣芨沙鰜淼氖聝喊?!就他那愛偷懶的性子,讓他這么大老遠的,運這么兩顆樹回來……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呢? 不過感覺歸感覺,有些話還是要說的,表明態(tài)度很重要。嗯嗯,雖然他自己覺得,這種下茶樹,為后代弟子留下點多點的來錢手段,這個很有遠見。 一聽明道人這么說,泉道人那臉上委屈的表情啊,都能凝固一下,炒成酸菜了。說起話來,那聲音里的含酸濃度,都能和檸檬汁媲美了。 “師兄啊,我是那么不靠譜的人?明明是去送好處,留人情的,為了這么兩顆茶樹,就轉(zhuǎn)手將人情了賬了?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兒,虧不死我。這是我在府城得的,老實說,若不是離著家里近,我都不想要,唉,這東西,真真是,砸手里了?!?/br> 果然他還是了解自家?guī)煹艿模蔷筒皇莻€這么會算計的人,也依然是個懶貨。不過聽著這話音,難不成這茶樹還有什么說頭? 果然是有說頭的,因為泉道人是被騙了。因為一開始,泉道人看好的,是兩株茶花,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三色茶花。當(dāng)時他想的是,自家這櫻花院子大夏天的,沒什么景致可看,白白的浪費了這大好的郊游時間。一文錢都進不來,還倒貼出去好些功夫,最要緊的是,到明年也不知道能不能長好了放開了,引來些個文人sao客什么的。 所以啊,看到這茶花,就難得未雨綢繆的想著,若是有了這么兩株不一般的稀罕花卉,放放風(fēng)聲什么的,說不得也能引來些喜歡珍稀花卉的文人。即便不成,反正家里有阿木這么一個懂得種植的人在,養(yǎng)好了,分株一二,等著來年開花,也能賣出去,掙些銀錢,補貼一下近來開銷頗大的家底。 可不想他這買花都能遇上個仙人跳,這里剛付了錢,還沒伸手去取了那兩盆花呢,就聽到后頭有人喊什么小心,當(dāng)時泉道人就下意識的一個轉(zhuǎn)頭,等著發(fā)現(xiàn)后頭沒人再回過上神來,那兩盆茶花就沒了蹤影,原本茶花的位置上,就只剩下這兩盆的茶樹來。 更要命的是,他這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想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人家那賣花的已經(jīng)一本正經(jīng)的指著這兩盆茶樹,讓他趕緊拿走了。 當(dāng)時他都愣住了好嗎,從來就沒見過還能這么賣花的。這茶花和茶樹是一個價錢?三色茶花啊,那可是10兩銀子一盆,這茶樹呢?這么一個幼苗茶樹,2兩都不到好不。這差價可是五倍這么跌下來的。 他有心和人計較計較吧,偏偏,周圍還有那幫腔的,吵吵著他這占著茅坑不走,耽擱了他們做生意,還有人指著茶樹嚷嚷,說什么這可是好苗,他占了便宜云云。到了這個時候,他就是再傻也反應(yīng)過來了,合著這就是一伙兒人一起做的局。 雖說按照他的武藝,若是真要下手拿了人討個說法也不是不能,武力碾壓嗎,這點信心還是有的。可到底是在大街上,動手實在是不像樣,容易誤傷了別人不說,還容易給道門形象摸黑。而對方人多勢眾,眾口一詞,看著就像是個老手,只怕還另有后招,不得不防。所以泉道人立馬壓下了心里的火頭,暗道了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然后利索的帶著阿青,抱起了兩盆茶樹就認栽走人了。 “那你們就這么算了?這也太好性了些。豈不是讓人覺得咱們道家的人好欺負?師叔,這樣不行啊!該狠狠的回擊才是?!?/br> 阿木聽到這里,已經(jīng)上火了,揮舞著拳頭,眼睛都快瞪圓了,想想在齊州府的時候,他們連著那些武林人士都能玩的滴溜溜的轉(zhuǎn),怎么到了師叔這里,就成了這樣了?師叔,你這樣會失去我們這些晚輩的崇拜的。 “呸,你當(dāng)你師叔是傻子?是軟蛋不成?這事兒自然是不能這么算了的?!?/br> 確實沒這么算了,即使這所謂的府城,還不是自家那齊州府,而是道觀正北方,他們不常來的另一個州府,泉道人確實人生地不熟了些,可那不是還有其他道門同人嘛,天下道門是一家,自家內(nèi)里有什么矛盾的,那且不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