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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人準備制造仿冒景觀了,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點?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是下意識的看了阿木一眼。 這事兒最初說起來,阿木出了不少的力,還一個勁的想著怎么往好里籌備,這樣一來,這孩子只怕是要難過了吧。 阿木怎么會難過?高興還來不及好不。只見他樂呵呵的問到: “風爺爺,那你們呢?你們不準備也搞一個?你那個花圃就不錯啊,弄個百花園怎么樣?想來一定也很壯觀?!?/br> 咦,這孩子這是聽傻了不成?怎么還反過來給慫恿著風老頭,給自己再多添一個競爭對手呢?這一下,別說是明道人了,就是風老頭也有些搞不懂了,他可是一直知道這小子對這院子花費多少心思的。阿青更是急得,一個勁的開始扯阿木的袖子,想要阻止他說出更驚人駭俗的話來。 可惜他們的好意,人阿木根本不領(lǐng)情,還反過來嫌棄的扯回自己的衣袖,一臉你們不懂的表情,美滋滋的說到: “若是這邊有好幾處的美景可觀,想來到時候名聲必定傳的更遠了。那名聲大了,來的人自然也就更多了,人多了,想來來的人必定遠近都有。近的不說,那遠的難得過來,來了一處,肯定也想順帶看看其他兩處,免得浪費了,那這么算起來,其他人豈不是也順帶著幫咱們揚了名聲?還有啊,咱們家可不是在后山,那前頭可是有客院的,能招待人住下,那借宿的想來也不會少吧。還有啊,和尚廟能做出什么吃食來?素宴?那能有我們家這山珍美味吸引人?到時候咱們這好飯菜想來也能掙上一筆,得個好名。哦,對了,咱們家這么特色的青壺峰,想來文人墨客也不會落下,詩文也好,作畫也罷,不管怎么折騰,名聲必定不小,我瞧著最后還是咱們更得力些。” 阿木這巴拉巴拉的一頓說,說的屋子里所有人那是目瞪口呆啊,這明明是搶生意的事兒,為啥到了阿木的嘴里,生生的就成了他們獲利的喜事兒了呢? 那能怪誰呢?因為他們不知道集中資源的好處啊,不知道捆綁銷售的妙處啊,不知道聯(lián)合做大做強的秘訣啊!唉,見識果然限制了人的想象。 ☆、不同的生活態(tài)度 阿木嘴巴還是挺能說的, 描繪的前景也相當?shù)恼T人,可惜啊,受她影響幾年的青壺觀的眾人聽著是沒問題, 感覺很不錯, 也有執(zhí)行的欲望??赡歉兇庑┑娘L老頭卻不吃這一套。聽著聽著, 就反駁了回來。 “我那花是不錯, 再種些也便宜,畢竟本來每年就要補一些的,可這給人看……我那還養(yǎng)著蜜蜂呢,別花沒看到,先蟄了去,到時候可就不好說了, 弄不好還被套上一個存心用蜜蜂蜇人混藥錢的名聲, 不成不成, 這平白的生事兒不是?!?/br> 阿木想想也對啊,蜜蜂這東西, 別看小小的一只, 真鬧起來看,人家群體攻擊十分犀利, 蟄死人都不是沒有過的。這么一想,那花圃確實麻煩了些。除非不養(yǎng), 可不成啊,那蜜蜂可是風老頭的寶貝,絕對沒商量。所以阿木只能再往別處想, 也是他腦子快,這邊剛說完,那邊一轉(zhuǎn)眼又有了法子。 “那在能看到花圃的山坡上建個亭子?都不用太好,石頭做底,茅草做頂,和我家那櫻花園子里一樣就成,花銷也不多,遠遠的眺望,應(yīng)該也挺風雅?!?/br> “那東西不說建起來花幾個錢,就光說你說的這地方,有是肯定有,可這么著的話,離著我那院子遠開八只腳,誰去誰不去的,我能知道?就是我知道,人家又知道不知道?誰沒事兒去那荒山野地里尋這樣的地方觀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不是喂野獸嘛。” 嚓,這依然是個問題,太遠了顧不到,還沒人知道,建了也是白建。不過若是住在風老頭那里的,由著風老頭引過去,那想來幾次之后,總能讓人知道了吧,人去的多了,景觀炒起來了,那再花費些精力清理一下周邊好像也不難啊。不過這樣一來…… “風爺爺,說起來,你那道觀是不是小了些?就那么幾間屋子,一個不大的院子,你也好意思說是道觀?平白浪費了個子孫廟的名頭,你也不嫌將來傳給清風師叔的時候寒磣?!?/br> 嘿,這話說的風老頭不高興了,直接站了起來一個麻栗子敲到了阿木的腦袋上,沒好氣的說到: “你也不看看我這才幾個人,不說這建的多了,屋子平白空著最是容易損了,浪費的很。就是不浪費,多砌上幾間正殿偏殿的,那也要看我這有沒有人伺候不是?我一個老頭還能指望我干什么重活?就是師叔,那也要先顧著藥園子,哪有那么多的精神管這么多?除非,除非你索性轉(zhuǎn)到我家來?來給我當個徒孫?那我就建起來,讓你一個人伺候著。” 這反將一軍的事兒干的,當眾挖墻腳啊,看看,明道人臉色都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憋著笑呢。哼,反正肯定不是向著他就是了。不過既然這話說的懟上了,那他也不是沒有戰(zhàn)斗力的,阿木立馬翻身就上,直接回嘴說到: “您這話糊弄別人還成,糊弄我?呵呵,風爺爺,我記得老方頭可不是一個人,家里可是有大娘的,哦,對了,還有兩個兒子,好像和師叔差不多大來著,孫子都有了,這一家子可是足足有五口人,這還算人丁少?真算起來和我家那是一樣一樣的呢。用壯勞力來算,比我家還多呢。” 所以說這知根知底的抄家懟人那真是沒法細究,這一往深了說你看,什么老底都出來了。 “那是他家,又不是我家的?我雇的可就老方一個,最多他媳婦幫著弄點飯菜,還能全算上?對了,說起這個,阿木啊,老方他家大小子在城里這鐵匠鋪子學手藝時簽的學徒契書到時間了,我想著是不是幫著在山下村子這里建個小鋪子,好歹也能靠著給人打打農(nóng)具,修修東西混口飯吃,你那鐵匠爐子,可還有法子再弄一套?比你簡單的也成,只要能敲打起來就行?!?/br> 這是休戰(zhàn)了?阿木抬頭看了風老頭一眼,瞧著這老頭眼神里全是認真,立馬知道不是隨便找的借口,而是真這么想的,這么一來他倒是反而不好說什么了,忙跟著點頭, “行啊,這個現(xiàn)做也不難,我?guī)椭鲆粋€就是了?!?/br> “那就好,就好啊,那孩子有了正緊的事兒干,老方也算是能安心了,唉,那孩子實在是太老實,要真留在城里,還不定被欺負成什么樣呢,你說說哪有傻不拉幾白給師傅干十年的學徒?那家不是五六年上就開始拿小工錢的?這孩子,連著這樣的事兒都能讓人忽悠著答應(yīng)了,真是……” 說到那個老方家的老大,明道人想起來也是一陣的搖頭,不過轉(zhuǎn)頭又笑著對風老頭說到: “師叔啊,當初你不就是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