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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晚輩,免不了要被說年輕氣盛?!?/br> 這話雪螢聽進去了,哐當一口悶完,胸口里的火氣多少散了去,扭頭看溫安,酒水原因說話直白不少,“師兄呢,師兄不生氣嗎?都是大弟子,渡師兄已經統(tǒng)領太初宗,師兄還在掌門手下過日子?!?/br> 溫安還真不生氣,“你鉆研劍術,鮮少去太初宗,渡以舟看上去風光,背地里不知道要扛多少。一面宗內大小事務都需他過手,另一面身為首席弟子修為不可落于下風。青霄閣燈火終年不滅,就是渡以舟的寫照?!?/br> 他就好多了,部分事務還是掌門在管,有時間忙里偷閑,和雪螢出畫冊。 若事事計較,那氣的地方太多了,地位沒渡以舟高,劍術沒雪螢厲害。萬年老二沒存在感,計較來計較去,都可以做惡毒反派了。 溫安從來不覺得不公,能與他一較高低的,只有自己。不爭是爭,爭是不爭。開心的事那么多,何必拘泥于一兩處。 他敬佩渡以舟的力挽狂瀾,感嘆雪螢的驚艷絕倫,更慶幸自己能與他們并肩同行。僅此而已。 空杯又被滿上,雪螢還是心情不佳,“渡師兄是渡師兄,我接任劍仙之位又用不著接觸門內事務。偏偏他一味阻攔。” 這就是小芳和岑無妄的不同了。太初太玄說到底是一家,沒了渡以舟,還有個溫安。太玄門弟子做太初宗宗主的,以前也不是沒有,雪螢不一樣,岑無妄就收了雪螢一個徒弟,沒了雪螢,岑無妄還真找不到第二個人接任劍仙之位。 至于私心,誰又能說明白呢。 溫安只是笑,“可你還是做了劍仙,有什么好氣的?!?/br> 雪螢抿了抿唇角的殘酒,離開太素谷時蒼梧把岑無妄牌的玉佩給了她,大約是施了法術,這一路岑無妄都沒動靜,跟死了一樣。這會雪螢忘了岑無妄的存在,和溫安說起心里話。 “這不一樣?!彼涯樎裨诟觳怖?,很快又抬起來,用食指戳著案桌,“我要打敗師尊,堂堂正正拿到劍仙之位。現(xiàn)在劍仙之位是我撿來的,他還看不起我。岑無妄覺得我沒資格!” 最后一句話陡然拔高,雪螢又喝了一杯,繼續(xù)跟溫安抱怨,“我真的想贏他,一次也好?!?/br> 溫安搖了下酒壺,才過一半,雖然他是有意借酒澆愁,可雪螢醉的也太快了。 “打小起的目標,說好做他的對手,結果現(xiàn)在人都沒了。養(yǎng)老金都給他備上了,我存那么多錢干嘛?!毖┪炐跣踹哆?,一杯又一杯灌下去,“我不開心。” 溫安越聽越不對勁,什么叫存那么多錢干嘛。說好一起貢獻師門,你卻偷偷存了錢。 “你存了多少?” 雪螢盯著溫安看了會,湊過來嘿嘿笑了兩聲,神神秘秘的,“師兄,渡師兄就是青玉案,他搶你錢。” 溫安摸著雪螢的腦袋,醉了還知道禍水東引,他笑得跟朵花一樣,“不急,先問了你的,再去找渡以舟算賬?!?/br> 雪螢打了個酒嗝,腦袋漸漸低下去,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沒過一會就睡過去,溫安喊了幾聲,確認是喊不起來了,只得把人扶到床上休息。臨走前掃過那本購物指南,瑤光一頁被人折起,特意留了記號。 上頭的簡介很短,只道取自鐘山玄鐵而鑄,長三尺,為玉衡子佩劍,乃是劍仙之劍。 木盒里的玉佩忽明忽暗,溫安放下書冊,笑意淺淺,“師叔都聽見了?” 三日后幾人重返太玄門,溫安事先回信,講清了來龍去脈,女侯才沒有一下來就吃鎖妖塔的牢飯,饒是這樣,下來的時候山門口還是聚了不少長老,提防女侯干壞事。 把人送去鎖妖塔,棲霞長老先出聲,“這幾日我翻閱古籍,證實了溫師侄信中所述,魔界確實有苦衷。只是派雪螢師侄去,我等多少放心不下?!?/br> 棲霞長老早些年還沒拜入太玄門時,便是有名的才女,后來做了道士,一身書卷氣和劍意融合,不少修士仰慕于她??上苓^情傷,熄了情愛之心,一心撲在師門上。如今兩派遭遇重大變故,棲霞長老更是憂心忡忡。 雪螢不覺得有什么困難之處,“宗主尚在魔界,問題不大。我只是去做個打手?!?/br> 一提小芳,渡以舟眼睛立刻亮起來,他下意識上前一步,語氣急切,“你們見到宗主了?” 溫安含笑接過話,“如假包換,說起來還要感謝渡師兄,命我去東海,如若不然,也不會有幸親眼目睹宗主面容,更得宗主教誨。” 我謝謝你了! 這話陰陽怪氣的,渡以舟臉上全是殺意,背后劍意都快凝出來了。偏偏溫安還一味笑。 棲霞長老干咳一聲,眾所周知,渡以舟對宗主執(zhí)念頗深,現(xiàn)在溫安故意刺激渡以舟,果然是劍修法修不相容嗎? “對了,雪螢師侄要參加接任大典嗎?雖然時間緊湊,區(qū)區(qū)大典還是能排出來的,劍仙之位……” “不用。”沒了白露雪螢很是不習慣,她虛握了握手,“我拿了新的佩劍就走,魔界那邊要緊?!?/br>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先前雪螢對劍仙之位念念不忘,現(xiàn)在可以做劍仙了,反而不要。棲霞長老意味深長道,“也罷,凡事以大局為重。待師侄歸來,再舉辦接任大典也不遲?!?/br> 等送走雪螢,眾人目光落到溫安身上,明明白白寫著兩字。 求扒。 溫安,“……” ** 再訪太初宗時,宗內已經沒了往日的風淡云輕,路上極少見到來往的弟子。雪螢和渡以舟聊起林酒酒近況,得知林酒酒歷練去了,連帶林長老和子雅一道走了。 “子雅也走了?” “長老說他塵念未斷,再來林師妹下塌處是他故鄉(xiāng),就一塊安排了?!?/br> 有個皇子撐腰,林酒酒日子能輕松不少。 走了也好。雪螢沒有再問。放眼望去,蒼穹之上陣法若隱若現(xiàn),明明是白日,上方已有夜色,透露著不詳。 曾經包裹整個太初宗的龜息比以往淡去不少,眼力好點的,都能看見龜甲上的先天八卦。 “按照宗主的吩咐,星辰大陣已經啟動?!倍梢灾勖碱^緊鎖,這陣是祖師爺留下的,曾經的他很不明白,為什么歷代宗主要對這個雞肋之物時常維護,因為星辰大陣除了鞏固道界壁壘幾乎沒有其他用處,它以神龜為陣眼,啟動時會抽取大量靈氣,說句難聽的,就是其他門派眼饞,也沒有能力啟動。 現(xiàn)在渡以舟懂了,星辰大陣就是等這一天。一個于數(shù)會元前飛升的人物,能預料到今日情形,不可謂之恐怖。 “宗主說?!毖┪炞隽藗€比喻,“四界如同雞子,早期清濁兩氣難辨,生靈苦不堪言,于是魔界自發(fā)鎮(zhèn)壓,三界得安寧。清氣上升,妖界得天時地利,濁氣下降,魔界先天不良。一開始還好,時間久了魔界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