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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一聲,朝著探頭探腦半天的宗璧招招手,“日后有事找左琊?!?/br>o(* ̄▽ ̄*)o好了,行政管理的事情都交給左琊了,以后楚遠嵐就可以盡量的放飛自己了!楚遠嵐對外說過幾次左琊是自己的道侶,但是身邊的人知道的還并不多。宗璧剛才也看見了這一仙一妖的非正常接觸,有剛才那事情打底,現(xiàn)在接受得也快。“見過左大人。”“不用叫大人,叫一聲先生吧。”“是?!?/br>看他們兩人說這話,楚遠嵐火燒屁股的又轉(zhuǎn)回到葛云靜這邊。葛云靜看楚遠嵐過來,就嚇得一哆嗦。“我只知道白魚秘境那頭跟魔修不期而遇,看二位這樣子,該是前頭下來的,不知道白魚秘境的戰(zhàn)況如何了?”“真是……”葛云靜松了一口氣,開始將前邊的事情說給楚遠嵐聽。楚遠嵐聽著聽著,明白了,白魚秘境的時候,剛開始是遭遇戰(zhàn),后來兩邊同時大量增兵變成了攻堅戰(zhàn),可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加油戰(zhàn)。袁菡萏和葛云靜就是被同門通訊符召過來的,聽說路上還有呢。而且隨著四面八方被召過來的修士,以及從魔界趕過來的魔修越來越多,現(xiàn)在戰(zhàn)場的范圍也在越來越大。因為很多魔修并不想進去那些老魔老仙開打的地方當炮灰,但是蹲在外頭抓幾個元嬰、金丹之類的小輩甜甜嘴,他們是很愿意的。同理,趕來幫助的修士也有很多是抹不開面子,讓他們上最前頭拼命是不可能的,可是在外頭干掉一些魔修那是里子面子都能過得去。至于他們怎么知道這地方是府尊是楚遠嵐?畢竟這是行云宗的道場,到來的修士都會被告知最近的安全地點是哪里。只是大多數(shù)人遇到事情更愿意到行云宗的宗門去,袁、葛二人,若不是葛云靜的情況太過危機,袁菡萏又發(fā)現(xiàn)了造化神光,兩人也不會過來。畢竟只是個元嬰帶著一群小宗門的金丹、筑基,僥幸護住了一群凡人百姓。他們算是什么東西?從仙魔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不管是偷懶?;?,還是真遇到了情況,誰相信這地方安全?“要不了多久,此處怕是也會被卷入戰(zhàn)場的。”葛云靜用這句話做結(jié)尾,一臉期待的看著楚遠嵐。他期待什么楚遠嵐當然知道——趕緊帶著人回行云宗宗門。葛云靜雖然見識到了楚遠嵐的手段,可是依然不認為,這地方能夠比有著護山大陣的行云宗危險。偏偏他自己是剛剛被祛除魔氣,修□□公認的,一般這種情況后,修士身體內(nèi)還是會存在極少數(shù)的魔氣,這種魔氣正道修士都發(fā)現(xiàn)不了,可卻讓這種情況下的修士就跟魔修眼里的指路明燈似的,也更容易二次入魔。袁菡萏現(xiàn)在也繼續(xù)有其他修士幫助療傷,楚遠嵐看樣子是不愿意幫忙了。“兩位道友愿去便去吧?!甭牫鰜?,楚遠嵐也不想多管。不能說他有十成的信心,守此地安泰,但八成還是有的。陳戈州的人越來越多,試過一次把縣城平舉起來的楚遠嵐,知道現(xiàn)在這點人手別說帶走陳戈州的所有人,就是帶走兩成也不可能。“云坤道友,你修行不易,若是擔心就此離開,道心有損,我也可尋宗門中的師長,為道友修補道心。”“呵呵?!绷粝逻@經(jīng)典的兩個字之后,楚遠嵐轉(zhuǎn)身便要走。明擺著他已經(jīng)跟混濮天宗的兩位鬧翻了,無所謂是多得罪他們一點,還是少得罪他們一點了。葛云靜被呵得臉色通紅,可是卻又不敢多言——這位云坤老祖整個就是個混不吝的二愣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修到元嬰的!他是氣得想拼命,卻又知道自己打不過,萬一被對方直接趕出陳戈州,那就麻煩大了。葛云靜自認能屈能伸:“道友!云坤道友,還請給我二人安排一個落腳之處……”“哦,一會就有人來?!背h嵐點點頭,這次沒拒絕。楚遠嵐晃悠回去的時候,左琊和宗璧正說得熱火朝天。宗璧也是個能吏,之前還擔心因為楚遠嵐翻出以瘟疫掩蓋屠殺的事情,會給自己我一家子惹來滅門之禍,后來發(fā)現(xiàn)楚遠嵐越來越能,他們一家子過得很好。宗璧辦事更加的努力認真,想要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左琊則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除了楚遠嵐沒辦法和其他人溝通,總算現(xiàn)在能夠說個痛快了,短期內(nèi)他大概都會有點話癆額趨勢。他們倆現(xiàn)在正在商量怎么以工代賑,左琊的提議是開鑿一條運河,他地方都選好了。宗璧看他畫的運河路線圖,擊掌大贊。無奈其中的許多地方都已經(jīng)有主了,即便知道開鑿運河是好事,怕是也會有冥頑不靈者。楚遠嵐在邊上,從直愣愣的傻站著,到晃來要晃去,又到左做轉(zhuǎn)一個圈右轉(zhuǎn)一個圈,依然無人搭理。他只覺得小白菜啊,地里黃啊,三兩歲啊,沒人愛啊。“傳令,陳戈州內(nèi),開征魔災稅。”終于腦袋里燈泡一亮,楚遠嵐有法子了。“嗯?”“一定年紀范圍內(nèi)的,外地人用勞逸交稅,本地人嗎……”楚遠嵐看向宗璧,“你懂得?”“明白?!?/br>“若有囤積居奇,強買強賣,發(fā)魔難財?shù)?,一概殺無赦!你與趙清要是處置不了的,可以直接來找我?!?/br>“遵命!”“行了,事情說完了,我?guī)ё箸鹣热ト渭夷沁呉惶?,最遲三天之后回來?!背h嵐拿出了兩枚傳訊符,“趙清那里有傳訊符,若有急事叫我們便是。對了,那頭的兩個混濮天宗的,女修叫袁憨蛋,男修叫葛云靜,是一對道侶。你看著招待一下,不用太熱情,給他們與其他修士安排個差不多的住處就行?!?/br>話音未落,楚遠嵐已經(jīng)拉著左琊飛得沒影了……留在宗璧站在原地,那男修的名字無所謂,怎么女修的名字叫憨蛋?這家里起名字的也太不走心了吧?——不是宗璧聽錯了,是楚遠嵐真的認為袁菡萏叫袁憨蛋。畢竟,現(xiàn)代已經(jīng)很少有人用菡萏來說荷花了。左琊有那么點小失望,剛話說得正開心呢,結(jié)果就被拽走了。可是在天上,楚遠嵐從背后抱住他,委委屈屈的說:“想你……”“我不是一直都在那嗎?”那點失望立刻煙消云散了,左琊的手搭在楚遠嵐橫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上。其實他也想的,即使楚遠嵐有時間就會跟他膩歪在一塊,可是野獸的身軀無法像人類一樣擁抱,更無法感覺到人類伴侶之間的甜蜜。雖然現(xiàn)在他的腦袋依舊是獅子,可至少他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