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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衍的氣息微微急促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芙蘿:大佬,要不要來一杯綠茶?? 容衍:………… ☆、反轉 這里只有他們兩個,詭異的靜謐彌漫在殿內。 芙蘿站在那里,屋子里頭火龍旺盛,她在外面挨了凍,到了屋子里頭又被熱氣一烘,只覺得臉上guntang。 她并不是什么溫婉的長相,一臉的美色凌厲如刀,一眼看過去雪膚黑發(fā)紅唇,美艷如同利劍直接砍到人的眼前。 臉頰上騰起了些許緋紅,額頭上扎著的白布,還有白布下透出的血,越發(fā)讓她鮮艷欲滴起來。 芙蘿抓住機會,她眼波搖蕩,嫵媚妖冶,偏生又帶著點兒楚楚可憐。 那利刃一樣的美色,突然生了柔情,嬌艷生情起來。 他的呼吸越發(fā)急促,抬手了過去。 五指展開,輕輕的虛虛的落在她的發(fā)鬢上。 芙蘿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任由他手掌貼過來。 幾年沒見,面前的男人也和她記憶里的迥然不同。 她印象里的容衍,是那個不受先帝重視的皇長子,被弟弟們譏笑排擠的小可憐。可能自小被打壓的緣故,容衍總是說話溫和,滴水不漏,對人也是一副脾氣甚好的模樣。 不過現(xiàn)在,這些在他身上都見不到了。原先的溫和已經被銳意取代,他如同一把出了鞘開了鋒的利劍。渾身上下都是殺伐之氣。 和她解除婚約之后,容衍把自己關起來一段日子,除非必須出席的典禮,不然一概不見外人。 那時候她還裝模作樣的讓人給容衍送溫暖。 這是她一貫的cao作,就算是她一腳把他給踹了,她也要做他心頭上那一朵盛開搖曳的純潔白蓮。 她垂眼下來,感覺到他展開的手掌沿著她的發(fā)鬢緩緩摩挲。 容衍輪廓分明了許多,刀劈斧砍似得線條透出了幾分殺伐果決的凌厲。 燕州的風雪將他打磨犀利凜冽。同樣也練出他對敵人的狠辣和無情。 可他體溫似乎比她的要高,殿內有地龍燒的旺盛,混雜了香料,和暖意一塊騰出來??墒撬坪鯀s感覺到了另外一股暖意從他虛虛撫住的地方傳來。 “你以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他沒有搭理她之前說的那些,不答反問。 芙蘿頓時有些發(fā)懵,她還真的記不得自己說了什么,她說的話那么多,怎么可能每一句話都記在心里。 不過不用慌,她有絕招。 那雙柔光搖曳的雙眸,頓時又盈盈了起來,她站在那里,雙手抓住狐裘的袖邊。 “我問你,你什么時候是真的,什么時候是假的?!?/br> 說著他的手指輕輕的觸碰上了她的嘴唇,她出來的早,只來得及在嘴唇上涂上薄薄一層唇脂。 “我從沒有騙過你?!彼_口。 緊閉的嘴唇翕張間,觸碰上他的手指,原本只是隔著一點他刻意掌控,輕易就能越過的距離被她輕松跨過去。 柔軟的嘴唇觸碰上他的手掌,綿軟的觸感在他的掌心上蔓延開。 原本虛虛壓在她面前的手掌迅速一收。 容衍收回手掌,眉頭微蹙。 面前的美人滿臉無辜,她望著他,兩眼全然都是純凈無辜。 “沒有騙過我?”容衍仔細將她的話放在嘴里咀嚼,接著他笑起來,摻雜著些許嘲諷?!斑@話恐怕是你自己相信了。” 芙蘿站在那里,雙眼里的水光越發(fā)瀲滟浮動,她不可思議的望著容衍,“我騙過你,我何時騙過你?” 芙蘿伸手捂住胸口,她幾步走到他跟前,泫然欲泣,“你說我騙你,那好,你說說看,我何時說過一句騙你的話?” 她眼里全是淚光,弄得現(xiàn)在兩人好像反過來似得,她才是被無情拋棄的那個,而容衍就是那個應該遭千殺,頭挨天打雷劈的負心漢。 芙蘿才不會輕易的給人許下承諾,那時候容衍對她肩挑擔子一頭熱,甜情蜜意,廝纏著她。 而她看容衍的容貌和性情都極好,也愿意和他你來我往。 但她就是一句海誓山盟都沒有說過,也沒有給任何承諾。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做一朵他心頭上搖曳的白花,怎么可能給自己留下言而無信這么一個把柄? 果然她就見到容衍的臉上一僵,顯然是沒有想到她什么時候有說話不算話的地方。 芙蘿乘勝追擊,臉上滿是傷心,她原本就是美人,只不過從來不是那種楚楚可憐我見有人的柔弱沒人。 她美得張揚而熱烈,橫沖直撞的直接闖入人眼里來。 可她落淚的模樣,也是美的。 芙蘿像是入戲深了,似乎自己真的遭了天大的冤屈。滿眼通紅,整個人都有點搖搖欲墜。 面前的容衍由向她來討公道的,一下就變成了無理取鬧的狗男人。 “我從來沒有騙過你,你心里也知道不是嗎?” 她口里說著還不夠,直接逼上去。狐裘的毛峰細細密密的蹭在她的臉頰上,越發(fā)襯托的她肌膚晶瑩剔透。 容衍低頭下來注視她,眸光里情緒復雜。 芙蘿不由得往前更進了一步,見他沒有躲開,干脆直接來握住他的手,“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對你……” “你對我,從來沒有真心實意過。若是真心實意,你如何會和姑母兩人串通外人?” “你從來就沒有想有嫁給我,對嗎?” 芙蘿一下哽住。 “不說話了?”容衍盯著她嗤笑,“我記得之前在道觀的時候,你不是很能說嗎?” “真情實意,其實也不過是你的虛情假意?!?/br> 話都讓你說了,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芙蘿恨不得直接給他瞪出一雙死魚眼來。 “我自己如何無妨,只是我爹娘,還請殿下放過他們。一切都是我的錯?!?/br> 她嗓音越發(fā)的彷徨無助,盈盈拜下。 芙蘿不喜歡對人下跪。在宮里,她對皇后,皇太后也不過是行晚輩禮,先帝和容征都沒有讓她行過大禮。 她如今的姿態(tài)已經是她放得最低了。 可是面前的人依然沒有半點反應,她等了小會,也沒有等到他的回話。 芙蘿對此早已經有所預料,所以也很有耐心。 這都成被打臉的前任了,被折騰也是情理之中。要不是她嫌棄太難看,不然抱著他的腿,嚎啕哭兩句我錯了。 反正不就是都想看前任悔不當初,痛哭流涕么?早點演完早點散場,各自過各自的日子去。 “我聽說你之后并沒有入宮,而是出家修行?!?/br> 芙蘿點點頭,“是?!?/br> “不過你就算出家了,也和那些年輕俊彥來往密切。對嗎?” 容衍的尾音詭異的上揚了上去,似乎還能聽到他話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