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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這個年歲的孩子根本就想不到要殺人上面去。 張博忠照著他的吩咐去做, 摸排這種事,只要盯準(zhǔn)了人, 其實也好做。代王這些老部下全部就是沙場上搏殺出來的,斥候的事也做的。何況這京城里,倒是比沙場上好行事。 過了幾日,容朗再出來的時候, 張博忠已經(jīng)把一切都擺到他跟前了。 “這么簡單?”容朗看到張博忠擺上來的東西, 都有些吃驚, 稚嫩的臉上冒著一股驚訝。 這樣的神情出現(xiàn)在孩童的臉上, 既詭異又森然。張博忠只是看了一眼就低頭下去,繼續(xù)道, “其實是那人故意讓我們查到的?!?/br> “他說, 他想要見你一面?!睆埐┲业?。 這下輪到容朗驚訝了,“想要見我一面?” 容朗眨了幾下眼,“要是他有意對我不利怎么辦?” 剛說完, 他又笑了,“有意思。我去見他?!?/br> 張博忠聽見他這般就換了說法,“小殿下,可如果那真是心懷不軌怎么辦?” “你們不會把他殺了么?”容朗想了想,“一刀子的事,而且我也帶著你們進(jìn)去。” “他想要見我,自然得拿出誠意來,殺了我,他如果想要被伯父殺了的話,就直管這么做好了。” 容朗說完,看向張博忠。 張博忠自然都早就做了好幾手的準(zhǔn)備,只是等著他開口。既然開口了,那么就準(zhǔn)備著去了。 張博忠?guī)е麊萄b到了外面,直接往京城里的望月樓去了。 京城里頭大人物多,在這里生意能做大的,也是有不少的彎彎曲曲的腸子。望月樓另外又即將隱蔽的包廂,從入口到出口,都是不同的道兒,而且相當(dāng)隱秘,里頭的道路也是彎彎繞繞,岔路不少,沒有帶著的話,恐怕會迷路。 這里的人也很懂規(guī)矩,哪怕看著容朗是個孩子,也沒有問上半句,直接把人給帶到了包廂里。 一入內(nèi),就聞到一股藥味,那味道著實叫人不舒服,容朗不舒服的直接摁住鼻子。 到了屋子里頭,就見著里頭坐著一個面相陰柔的青年,靠近了他身上的那股藥味就更濃。 “是你呀?!蹦莻€青年開口,開口就是一股讓容朗很不舒服的熟稔口吻。 青年長相陰柔,若是不聽聲音不看那副身形,恐怕都以為坐在那里的是個穿著男人衣服的姑娘。 “你認(rèn)識我?”容朗道。 “認(rèn)識,也不算認(rèn)識。”韓綽知道容朗的人找來的時候,略有些意外,直接見面。 他無所謂被不被人發(fā)現(xiàn),反正這孩子既然找來了,那么也無妨,見了就是。 容朗對韓綽的這話皺了皺眉。 他直接在椅子上坐下,一個孩子坐在椅子上,兩只腳都不能直接踩在地上。 “臨海大長公主平素并不怎么和朝廷里的人來往。你是為了什么要去盯著她?” 韓綽笑而不答,他端了旁邊的酒,酒香濃郁,他卻不喝,只是端著在鼻下輕嗅。 “你年歲小,知道什么。” 這明顯輕蔑的話語讓容朗惱羞成怒。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韓綽對著容朗的怒斥,幾乎無動于衷,他坐在那里,手指里端著酒杯,輕嗅著杯中的酒香??慈堇实难凵褚埠涂匆话愫[的孩子毫無兩樣。 韓綽這番表態(tài),讓容朗感覺如同一拳直接打在了棉花上。他方才那樣,在這個青年看來,似乎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孩子一般。 “我沒聽說過臨海大長公主和哪個男的有牽扯,你該不是沖著清惠仙師去的吧?!?/br> 容朗坐在那里。 果然這話一出來,他就看到韓綽的面色微變。 “果然是她,我在宮里呆了一段時間,聽說她之前說是出家,但是和不少人有交情?,F(xiàn)在看來果然不錯?!比堇收f著呲牙一笑,惡意十足。 “不過你要知道,她現(xiàn)在在宮里,被陛下放在手里好好的寵著。說起來我那個伯父也是癡情,明明當(dāng)年是她先做了十五,毀了婚約,但是我那伯父竟然不計前嫌,被她迷得神魂顛倒?!?/br> 容朗望見韓綽的臉色難看,不由得滿意的舔舔唇,“宮里都說恐怕就要大婚了呢。畢竟我那伯父從來也不好女色,竟然只對她一往情深。絕對是不可能放手的?!?/br> 每說一句,他就看到韓綽的臉色難看一分,然后他的心底也就跟著歡悅一分。 “你盯著他臨海大長公主府,該不是想著還有一日可以再見到她吧?”容朗那張臉上露出惡意,“簡直癡人說夢?!?/br> 韓綽手里的杯子直接被捏碎了,碎片刺進(jìn)了rou里,血淌下來。 “你還真的喜歡她?”容朗孩童聲音在屋子里顯得格外的怪異,“有多喜歡?” 容朗滿臉好奇的打量他,他像是打量什么物件似得,把韓綽給上上下下打量一通,“喜歡的很,喜歡的發(fā)瘋,還是喜歡的恨不得殺了她?” 韓綽看向容朗的眼神立即變了。 容朗坐在那里絲毫不像是說了什么嚇人的話一樣,只是笑嘻嘻的看著韓綽。 韓綽的眼神冷了下來。 外面守著的張博忠過了好會才出來,容朗腳下輕快,嘴里哼著小曲,直接往前面而去。 隨著冬日的推進(jìn),宮里的氣氛越發(fā)的喜慶起來了。 芙蘿知道快要過年了。 她對這些日子分的也不是很清楚,她不用特意記得這些,身邊的女官會替她把這些給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只是等到了時候,就過來提醒她。 郭旭也終于逃出生天,沒有容衍開口,誰也不敢放他出宮,郭旭自己也不敢出宮,只敢到蓬萊宮。 六皇女挺喜歡這個長相俊秀,而且還待她很好的表哥。郭旭一來,就被迫領(lǐng)著六皇女滿宮的撒歡。 芙蘿在一旁瞧著郭旭被個小姑娘折騰的苦哈哈的喘氣,不但沒有出手相幫的意思,反而袖手旁觀。 郭旭在外面的時候喜歡闖禍,究其根本,恐怕還是一身的精力沒地兒使。也只有小孩子才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他一身的精神頭給弄沒了,她會攔才怪! 于是芙蘿就盯著郭旭被六皇女折騰的死去活來。在這個天里大汗淋漓。 過了好會,郭旭終于是受不住,直接往芙蘿這邊來了。 “這就簡直比陛下親自考我的功夫都還要累!” 芙蘿聽了頗有些意外,“不是只要你讀書啊?” 說起這個郭旭就吐苦水,“當(dāng)然不是,若是只讀書就好了!陛下說只讀書會變成書呆子,還要我去學(xué)武,說強身健體,而且也是親自來考我。” 容衍是真的沙場上出來的,雖然說沙場打仗,又不是雙方人馬互毆,看領(lǐng)頭武將的打架功夫怎么樣。但是容衍可真的不是什么只是強身健體的功夫,動手起來毫不留情,幾招之內(nèi)把他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