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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的來逗咱們玩?只要有一天他當你師父,你就要把他看成爹,曉得不?有自己兒子懷疑爹使壞的么?”“……娘,我爹九泉之下聽了這話會哭的?!甭櫝揭荒樐救唬骸斑€有,那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br>“都一個樣,一個樣。你那個死鬼爹也不會介意的,畢竟人家?guī)煾甘窍扇税?,咋能看上娘這么個老婆子,你也別害怕,各論各的啊。”聶辰覺得心中的糾結早就被她老娘的言論刺激沒了。午后他又回了趟天樞殿,師尊還沒消息,紅衣美人兒鏡子在門外護法,見聶辰來了只懶懶地應了一聲:“小元旦,來干嘛?”“……我想見師尊一面?!甭櫝轿站o了拳頭。“你師尊他忙著給你改功法呢,沒事兒,現(xiàn)在的功法練著,沒影響?!毙$R打了個哈欠:“你師尊最近身子也不好,這時候最忌分心,所以你啊,還是回去吧,別驚擾了他?!?/br>聶辰一臉黯然轉(zhuǎn)身離去,小鏡子在后面笑得意味深長。隔日便聽到消息,天樞長老的親傳弟子元旦收拾了行李,下山游歷去了。“果然,我沒猜錯?!卑凳依铮皽Y淡定拿出帕子抹了抹自己唇邊剛涌出的鮮血,抄起杯子喝了口水漱了漱口道:“這小子心智不堅,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就讓他受不住了。”“不是我說,沒成想那小家伙真敢把消息告訴聶辰。”小鏡挑挑揀揀,尋了枚葡萄吞了進去:“一匹不成氣候的小狼崽子,到處亂跑,還真以為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他?!?/br>“人家那是神獸。”景淵嫌棄臉看了一眼小鏡子,然后把果盤藏到身后:“寵物罷了,誰會在意他在哪兒?誰又能想到人家剛剛出生就能化成人形了?”“二蛋要玩人【嗶——】?”小鏡子驚悚狀:“真可怕。”景淵覺得自家刀魂才真的可怕。“我說你怎么又吐血了。”看著說完這句話的景淵又吐了一口差點就濺到果盤里的血,鏡花水月一臉嫌棄:“病弱感跟你不搭啊?!?/br>“還不是因為那破陣法?!本皽Y換了條手帕繼續(xù)擦:“說實話,若不是濯塵那家伙灰飛煙滅了,我非得跟他好好玩玩?!?/br>雖然吐血體虛什么的他不介意,反正也沒什么太大影響。不過總吐的話,別人看不到就罷了,若是看到了又得是一番腥風血雨,他那幾個師弟師妹護短得很,若是看他這么久都養(yǎng)不好,估計下一刻就會掀起正邪兩方有一次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了,昆侖八天王x的人形殺器之名可不是白說的。唉,為了陣營和平,他也是cao碎了心。“你說聶辰往楚縣方向去了?”景淵思索片刻,指尖輕敲膝間:“正巧,阿湛也在那兒,讓他暗中照看一下。”鏡花水月聞言起身扭著出了門,遠遠拋下一句話:“真是為徒cao碎了心的好師尊喲~”***聶辰背著包袱御劍飛行了許久,方才在一處荒地上降落,不遠便是離此處最近的縣城,他把一身道袍換了下來,穿上了粗布麻衣,緩步走向城門口。他想,他需要冷靜一下。無論是對師尊,對那個神秘人,還是對自己接下來的路,他都有一種迷茫感,山上的靜謐也無法讓他安靜思考,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來熟悉的俗世比較安心。入了城門,他隨意找了一家面館,點了碗素面。一碗面吃得食不知味,不是因為面難吃,而是因為他的信不靜。一頭白發(fā)的算命先生在面館對面擺著攤兒,有個富家小姐來算姻緣,先生笑瞇瞇捋著胡須,說姑娘你的姻緣就在明天。聶辰嗤笑:騙子。他吃面吃了一半的時候,那算命先生信步向他走來,曲起指節(jié)敲了敲桌案道:“小哥兒,給你算個命,怎么樣?”“不需要?!甭櫝嚼淞四?,頭也不抬。“那算了?!?/br>算命先生搖搖晃晃轉(zhuǎn)身離開:“這幾日我都在此處擺攤,你若是想來,就來吧?!?/br>聶辰嗤之以鼻,然后在第二天的傍晚,他灰溜溜地去找算命先生了。剛過了午時他就在一家府第門口看到昨兒去算命的那個小姐一臉羞紅地在院子里偷偷瞧著被她父母送走的媒婆,真是見了鬼的巧合。沒準……那算命先生真有兩把刷子?聶辰想。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可以盡量日更或者隔日更了爭取一個月內(nèi)完結并且開定制順便這兩天作者是因為受了點傷所以……嗯……第214章聶辰尋到那算命先生的時候已是傍晚,那先生仍舊坐在原處,低頭握著刻刀不知在雕著些什么。見聶辰走過來,他也只是將手中的木牌放下,抬起頭笑瞇瞇地捋了捋胡須道:“喲,小伙砸,你來啦~”聶辰一個哆嗦,隨即坐到算命先生對面,淡然道:“是,我來了?!?/br>算命先生一臉高深莫測狀,屈指敲了敲桌案道:“肯讓老頭子我給你算上一卦了?說罷,算什么?!?/br>“算我的前路?!?/br>聶辰本就沒抱有太大希望,卜命之術玄之又玄,人的命格更是復雜無比,豈是那么容易就被看穿的?如今他來尋這老者,也只是碰碰運氣——畢竟,瞎貓有時還能碰上死耗子呢。被稱作死耗子的老者輕咳一聲,一雙眸子緊盯著聶辰的臉,剛剛還和藹可親的眼神一瞬間變得鋒利無比,聶辰甚至隱隱覺得多出了幾分壓迫感。聶辰不舒服地左右挪了兩下,道:“老先生可看出什么了?”“小哥莫急?!崩险吡季梅讲艙嵴戚p笑:“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聶辰:“……廢話?!?/br>“你雖淡然,卻心智不堅。近幾日你心緒煩雜,左右為難,卻不是為男女之情,我說的可對?”“……對?!?/br>“你前路皆是坦途,卻容易橫生枝節(jié)。”老者意味深長開口:“而坦途中的變數(shù)是否能化解,便在小哥你自己身上了?!?/br>“何解?”聶辰皺眉。“總而言之,小哥兒?!崩险呦铝硕ㄕ摚骸澳闩d許會遇到各式各樣的麻煩,但這樁樁件件,想要解決的話,都要靠你自己。有因必有果,旁的人不會給你添堵,能堵著你的,只有你自己,這回,可明白了?”簡單來說就是以后聶辰遇到什么難解決的事兒也是自己作的,跟別人沒關系。聶辰腦子還是挺好用的,至少他聽明白了老人家說的意思,而后眉頭緊皺,輕嗤一聲:“老人家身負靈力如此微薄,算出這結果可有幾分是準的?”他看出來了,這老頭子身上也是有靈力的,只不過那點數(shù)量比之他,還不足他的十之一二,如此說來,這老頭子也只是隨便說說,作不得數(shù)。聶辰轉(zhuǎn)身就走,心下也做了打算不去聽這老頭胡言亂語,只是那老者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