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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和自己這樣放肆地鬧。顧長玄愿意讓他和作自己鬧,愿意把他寵成一個無法無天的孩子。因為他這一生所求,也不過是讓蘇白瀟灑肆意,任性妄為,把日子過的清風(fēng)落拓,明媚無憂。可蘇白會患得患失,哪怕自己再寵著他,他心底也隱有不安,有一次妖界女王因故重傷被自己帶回來救治,自己抱了她一回,蘇白就郁郁寡歡了好幾天。顧長玄哪里見得了他那般模樣,就逼著冥界眾人上臺唱戲,甚至自己親自登臺,給他演了一出上山打虎。可蘇白還是沒有露出笑模樣,帷幕落盡,紅綃墜地,曲終人散之時,諾大的場地只剩下顧長玄和蘇白兩個人。蘇白終于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來,他在顧長玄的頸窩里泣不成聲:“長玄,我知道我這樣不好……你別討厭我……”“不討厭,最喜歡你了。”顧長玄把人抱緊,溫柔地在他背上揉撫。“我特別黏人,一會兒都不想同你分開,我特別特別霸道,看不得你對別人好,一丁點(diǎn)都不行?!?/br>“就對你好,”顧長玄沒有半點(diǎn)不耐煩,一邊親著他的眉心,一邊哄他:“小白,我就喜歡你,就對你一個人好?!?/br>“我也對你一個人好,”蘇白攥著顧長玄的手,聲音有些發(fā)顫,眼睛里含著半片湖泊,“長玄,我……我其實可以收斂點(diǎn)……我還會很乖很聽話的,你別不要我……”“怎么會不要你?”顧長玄捧著他的臉,一點(diǎn)點(diǎn)的拭去他臉上的淚珠,溫柔道:“你也不用收斂,我喜歡你這樣兒,小白,你什么樣我都喜歡?!?/br>有一種人天生沒有安全感,太喜歡一個人就會患得患失,所以他會時不時地隱忍哭泣,露出脆弱而又悲傷的目光來。所以他會病態(tài)地、會一次又一次地向戀人求證,你還愛著我,不會將我拋棄,就如同我,是那樣的離不開你。聽說久纏必分,再好的耐心也會在這樣來來回回的折騰里消失殆盡。但是沒關(guān)系,小白,你別怕,我愿意一遍又一遍地向你保證,我愿意不厭其煩地把答案反復(fù)地說給你聽。因為我,如此喜歡你。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作者君被盜文了,哭唧唧,所以作者君要用晉江的那個防盜系統(tǒng)了,就是,這篇文訂閱率要超過50%才可以看到最新的章節(jié),要不然看到的就是防盜章。如果實在不想購買50%以上的話,72小時之后也能看到正常章節(jié)了。這么做能防止盜文網(wǎng)站盜文,所以還請小天使們諒解。非常感謝,最后深鞠躬。第43章聽話蘇白攥著顧長玄的衣袖,眸光氤氳出來的水汽讓他整個人顯得的格外柔軟脆弱,他見顧長玄久久沒有說話,就忐忑地去夠顧長玄的手,聲音里帶了些顫意:“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對不起……”顧長玄直接堵住了蘇白的唇,他衣袖一揮,把站在一旁礙眼的神荼和杜子仁化成青煙轉(zhuǎn)走,然后緊緊地環(huán)上了蘇白的腰身。這世上有太多的愛意沒有辦法用言語表達(dá),那不如用實際行動來證明。顧長玄的眉眼變得格外溫柔,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加深了這個吻。神荼和杜子仁再化作人形已經(jīng)在府邸之外了,神荼愕然了半天,反應(yīng)過來之后氣的撞墻,“原來不是說我和郁壘的事嗎?怎么怎么……就把我給丟出來?”“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主上想親蘇白了,或者他想直接在涼亭來上那么一回,嘿嘿,”杜子仁雙手抱臂,用肩膀碰了碰神荼的肩膀,擠眉弄眼道:“你懂的,這種事,肯定不能讓我們圍觀啊?!?/br>“你能不能想點(diǎn)別的!”神荼直接一拳錘在墻上,兩只眼睛只差沒噴出火來。“別動怒,別動怒,”杜子仁離神荼遠(yuǎn)了些,覺得他傷不到自己之后才無所謂地攤手,“現(xiàn)在的問題不就是你想睡郁壘嗎,這不是事,來,我給你想辦法?!?/br>杜子仁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神荼卻只想打他:“什么叫我想睡他,杜子仁,你腦子里的想法怎么都這么污濁齷齪!”“哦,那你就是想被他睡,”杜子仁聳了聳肩,還想打趣兩句,神荼的拳頭卻直接揮了過來。“別打別打,”杜子仁現(xiàn)在法力被禁錮根本不是誰的對手,于是只好求和:“現(xiàn)在這府上也沒別人了,主上和蘇白還在忙,除了我誰能幫你?來來來,跟我說說郁壘的事,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啊,剛才我聽你說,你以為郁壘喜歡主上?”“是啊,”神荼一聽見郁壘兩個字又蔫了,垂著頭道:“我就是覺得郁壘喜歡爺,別人說什么都不聽,爺隨便叨叨兩句,他就跟得了圣旨似的……”“我說你這腦袋是不是抽了,”杜子仁撥了一下神荼的腦袋,笑得沒心沒肺:“冥界有哪個不聽主上的?”“這倒也是,可我就是覺得郁壘看爺?shù)难凵癫灰话恪?/br>“說到底這也不過是你自己的臆想罷了,”杜子仁失笑,“我們這些人,哪個對主上沒有孺慕之情?只不過郁壘直來直去,就表現(xiàn)的明顯了些?!?/br>神荼還是垂著頭不說話,好像沒把杜子仁的話聽進(jìn)去,杜子仁這下就著急了,又在神荼的后腦勺上拍了一下,嘖了一聲道:“你也不想想,主上那真的是咱們老祖宗,有誰會對自己的祖宗產(chǎn)生非分之想?我都懶得罵你,你說你腦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那俗話說得好,近水樓臺先得月,但凡冥界有誰對咱們主上有了想法,那這朝夕相處日積月累的,哪里就能叫蘇白撿了便宜?!?/br>神荼面上有些動容,杜子仁就加了一把火:“行,我也不多說別的了,我就問你一句,你會對你的父親母親祖父祖母生出非分之想嗎?”“你這是什么話,我們都是鬼魂之身,哪里有什么祖父祖母?”神荼不解其意,越說越跑偏。杜子仁翻著白眼把話題拉了回來,“我的意思是說,在郁壘眼中,主上就是他的生身父母,他怎么可能對主上有想法,你也真是想太多?!?/br>“你這么說也對?!鄙褫眹@息了一句。“我怎么著也比你多活了好多萬年,說的話自然是有些道理,”杜子仁輕嗤了一聲,復(fù)又搖了搖頭,道:“來,再給我說說,你們還有什么矛盾?”神荼就沒瞞著杜子仁,“估計郁壘也誤會著我呢,他以為我喜歡小白?!?/br>“你們倆也是有意思,”杜子仁笑出了聲,“不過這又是為什么?。俊?/br>神荼說到這里就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頭,本就艷若桃李的臉上又染上了幾抹緋色,“也怪我,”神荼說道,“那個時候郁壘正好不理我,我也跟他賭著氣,我就不想跟他服軟,然后機(jī)緣巧合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