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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抱下來。 “嘖,這么多人瞧著呢,我累得不想走了,七爺抱我進去唄。”跟著自己進宮的桃子和荔枝這會兒都低著頭不敢看,玉玳被他牢牢抱著倒是一點都不覺著羞,還挺饒有興致的前后打量。 她這會兒頭上簪子歪了,眉心的花鈿也暈開了,額上的紅襯得人越發(fā)艷麗起來。胡同里之后奴才手里邊燈籠里昏黃的光,胤祐看得朦朦朧朧的心里直癢癢,哪里還舍得放手。 胤祐抱著人直接進院子上二樓,直到進了屋玉玳聽著院子另一邊傳來挺熱鬧的動靜,就更納悶了。“這什么地方的院子啊,外邊這么熱鬧。” 胤祐把人放下推開窗,“你往那邊看,前邊是爺手底一個成衣鋪子,今兒過節(jié)熱鬧著呢。”屋里早就有奴才把該準備的準備齊全,就等著主子們來了。 玉玳隨著他手指的往下瞧,的確前邊窗戶映著屋子里真算得上人頭攢動?!澳阙s緊換衣裳,換好了咱們從鋪子里出去,爺領(lǐng)著你逛燈會?!?/br> 玉玳轉(zhuǎn)到屏風后邊撤了滿頭的珠釵簪環(huán),換上胤祐給自己準備的衣裙倒是還都蠻好看的。衣裳都是按照玉玳的尺寸準備的,除了花色素凈低調(diào)些,布料樣式都是現(xiàn)下最時興的。 只不過這樣的衣裳打扮和自己臉上的妝容著實不配,玉玳懶得讓丫鬟們進來浪費時間,反正屋里該有的都有,干脆自己三兩下卸了臉上的妝,又重新上了層薄粉畫了畫眉毛也就成了。 “怎么樣?”玉玳最后抿開嘴上的口脂回頭問胤祐,他比自己快得多,換下朝服就行了,這會兒已經(jīng)悠哉悠哉坐著一邊喝茶一邊等自己。 “好看,爺?shù)母x怎么著都好看?!必返v起身湊近了人在她臉頰偷香了一個,便拉著人高高興興出門,也不管實在沒繃住有些臉紅的人兒怎么小聲抱怨自己。 胤祐領(lǐng)著人直接從成衣鋪子出去,這會兒正是人多的時候,誰也沒在意店里又多出來兩個人,頂多就是有那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被人微服出巡的貝勒爺晃了晃眼,可再瞧著他身邊美貌的小婦人,便又收回目光不敢多看。 “七爺,七奶奶,今兒過節(jié)好啊。”剛出鋪子,玉玳就被門口等著的人嚇了一跳,“今兒在下和二姑娘作陪,還望七爺七奶奶莫嫌棄?!庇耒閾嶂乜诳粗b模作樣的陳玄枳和他身邊大大方方的富察氏,想板著臉又實在忍不住笑了。 “嚇死人了都,你怎么在這兒啊,還整得挺像那么回事?!庇质且荒曛星?,陳玄枳依舊浪蕩著不肯安家,富察家的二姑娘依舊跟他不清不楚的拉扯著,一到過節(jié)就是他頭疼的時候,玉玳都好些天沒見過這人了。 “爺專門把人叫過來的,咱們倆也沒逛過這燈會,這不讓人做個陪。”既是如此,一行人也不再堵著成衣店門口,就慢慢的往最熱鬧的地方走。玉玳的確好久沒逛過花燈會,上一次還是沒嫁人的時候,這一眨眼兒子都有了。 富察氏二十大幾年紀真不小了??删鸵蛑鴽]嫁人,至今還是姑娘打扮,“今年他沒惹你不高興?”每年這時候富察氏是肯定要跟陳玄枳鬧的,這回也不知道他花了什么心思,竟然今兒還能把人給帶出來。 “福晉您這是笑話我呢,今兒他一大早就去了我那院子,伏低做小的一整天,我還沒鬧明白怎么檔子事,晚上就把我給拉出來了?!备徊焓想m說沒嫁人,但這么個老姑娘在府里住著也不像話,富察家寵孩子便單辟了個院子給她,平日里大多數(shù)時候就讓她單過著。 “陳玄枳在我這兒當差好些年,人還是不錯的。就是性子倔,又是個血里帶風停不下來的主兒,也就你還能這么慣著他?!甭犐先ハ駭?shù)落其實話里話外還是偏幫著陳玄枳說話,有些人吧天生的招人喜歡,陳玄枳便是其中翹楚。富察氏哪里不懂玉玳的意思, “福晉您就別幫著那混人說話了,我這也就是稀里糊涂到了這一步,就是想斷也斷不了?!边@話說得實在,兩人好好歹歹的糾纏著這么些年,早就分不清你我了。真要斷了他怕是自己也得疼個死去活來。 玉玳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兩人后邊的男人,“都是些傻不拉幾的憨憨?!币稽c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擁有了什么,也不清楚這些真心有多難得。 每年花燈會其實大同小異,路兩邊攤販上的花燈又多又雜,富察氏領(lǐng)著玉玳看過幾家也就夠了。陳玄枳見前面?zhèn)z祖宗腳步越來越快,停留的時間越來越短,便趕緊上前領(lǐng)路,把人往另一邊更熱鬧的地方引。 往右拐便是護城河邊,大姑娘小丫頭的都在河邊放河燈,這習俗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興起的,只要有廟會有趕集,就有人在河邊賣河燈,就有小姑娘信這個來買。反正都是出來玩兒,可不就是哪兒熱鬧就去哪兒。 陳玄枳捧著好幾個河燈過來分給玉玳和胤祐,就再不留在礙眼,拉著人富察氏往另一邊去了。胤祐真是頭一回干這種事兒,兩人傻不兮兮的下了臺階找了個人不太多的地兒站著,手里還捧著小小的河燈不知道怎么辦。 還是玉玳經(jīng)驗足,上輩子看了那么多年電視劇看也看會了。她把自己的燈塞到胤祐手里邊,又從跟過來的奴才手里要了火石來,“好好瞧著,這都不會,離了我你可怎么辦啊。” 玉玳隨口這么一說,便認真拿著火石點燈去了。沒成想點亮了河燈再回頭,人七貝勒竟是一臉委屈又控訴的看著自己?!霸趺戳诉@是?剛還好好的?!?/br> “你剛剛說的那是什么話,你要離了爺去哪兒啊。”胤祐也知道這就是她無心說的,但只要自己一想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哪怕就是想想他也心里難受得不行。 “哎喲,誰說要走了,我能去哪兒啊,我到哪兒不都得帶著你啊。”玉玳看著他越說越委屈的樣子也不顧上什么河燈了,趕緊摟著人的腰,像哄孩子一樣哄?!澳啥际钱敯?shù)娜肆?,不帶這么小心眼的啊?!庇耒楸鞠胝f幼稚,又怕這話說了他也不高興。 “爺心眼是不怎么大,真換個心大的你就且cao心吧。”兩人插科打諢說過幾句,胤祐便也從剛剛那心緒中緩過來了,“誒?燈呢?剛還看你點著?” 胤祐這么說玉玳再往腳下一看,喲,剛剛黑燈瞎火的自己隨手把燈放下,以為是放在地上看來是直接往河里放了?這會兒燈怕是已經(jīng)飄遠了,找也找不回來。玉玳看著四周黑燈瞎火的正是做壞事的好時候,干脆拉過幼稚又招人疼的男人,踮起腳輕輕吻上他的唇。 剛剛他們下來的時候早就有奴才把周圍給圍起來了,這會兒也不怕人瞧見。胤祐哪里能想到自己的福晉膽子大成這樣,感覺把人緊緊摟住一點都不讓別人瞧了去。 兩人從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哪怕就這么傻兮兮的站在河邊說些悄悄話也覺得挺好。等到再從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