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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實情并不是多么困難的事。他運用的很多專業(yè)術(shù)語,李子謙甚至連聽都沒聽過。“的確是被R型礦石炸傷的。有人把一塊R型礦石當(dāng)成能量石,放進了我機甲的能源艙里?!?/br>“明白了,你的未婚妻背叛了你。”祁澤真的不想八卦,但是一不小心就什么都猜到了。能在超能機甲上動手腳的人,除了機甲制造師還有誰?“沒錯,她是我的專屬機甲師。”李子謙下顎角繃緊,顯然正壓抑著劇烈的情緒。時至今日,他依舊弄不明白穆琪為何要那樣做,更忘不了被背叛的痛苦。他們曾經(jīng)是那樣令人羨慕的一對。“挑選搭檔要謹慎??!”祁澤很沒有誠意地安慰一句。“是的,您說的沒錯?!崩钭又t卻似乎被安撫了。“那么今天就到這里,我回去想想該怎么幫你改造身體。這段時間你最好找一顆合適的魔種過來,能量不要太高,但也不要太低,你的精神力還保持在巔峰狀態(tài),一顆七八級的魔種應(yīng)該差不多了?!?/br>“您是說能讓我恢復(fù)到異能七級或八級的水平?這樣的魔種應(yīng)該有具體的能量儲值吧?您告訴我,我讓人去找?!崩钭又t畢恭畢敬地問道。祁澤大大咧咧地擺手,“我哪兒知道具體的儲值是多少,你看著找唄?!?/br>李子謙,“……大師真是一個隨性的人。好的,我會多找?guī)讐K不同能量儲值的放射源過來,還請大師幫我鑒定一下?!?/br>“可以,那我先行一步?!逼顫烧酒鹕砭妥撸瑓s被李子謙攔住去路。“大師,我們怎么保持聯(lián)絡(luò)?就用網(wǎng)購服務(wù)號?”網(wǎng)購服務(wù)號畢竟不是智腦通訊號,只要大師一直不登錄,他就只能默默等待。說實話,那感覺跟等死差不了多少,太難熬了。祁澤摘掉兜帽,斂去結(jié)界,指著自己的臉龐問道,“認識嗎?”泄露了穆氏源代碼的少年,李子謙如何不認識?他愣住了,反射性地點頭,“認識,你是祁澤?!边@張臉說不出的俊美妖異,但凡見過一次,就很難忘記。“認識就好,回見。”祁澤重新戴好兜帽,布好結(jié)界,不緊不慢地離開。他原本并不想暴露身份,但李子謙的情況卻讓他打消了顧慮。一個需要仰賴自己才能活下去的半死人,一個需要求助自己才能避免覆滅的家族,對他來說威脅性很小。哪怕這些人終有一天會反噬,卻也是在很久很久之后。那時的祁澤已經(jīng)不是現(xiàn)在的祁澤,誰吃掉誰還不一定。該謹慎的時候,祁澤比任何人都小心;該冒險的時候,他也比任何人都大膽?,F(xiàn)在的他太需要一份強大的助力,而李家就是目前最好的選擇。當(dāng)他漸去漸遠時,李子謙才從驚愕中掙扎出來。那位神級大師竟然會是祁澤?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弱不禁風(fēng)的碳基人?這怎么可能?----回到宿舍,祁澤布下一個防御法陣和一個隔音結(jié)界,這才走進太玄神造宗的大殿,給各位先祖上了三炷香。“父親,此處乃黑眼星系,沒有正道、邪道之分,也沒有人族、魔族之爭。兒子造一個魔頭出來,您應(yīng)該沒有意見吧?”殿內(nèi)一片死寂,祁澤豎著耳朵,似乎在傾聽什么,末了頷首道,“明白了,兒子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囑托?!逼鋵嵥裁炊紱]聽見,也什么都感受不到,但如果不這樣做,心底的空茫和無助就會將他淹沒。靜靜跪了幾分鐘,任由心底的愧疚將自己凌遲了一遍又一遍,他才慢慢站起來,從袖子里摸出荷包大小的乾坤袋。把人類變成魔族,這在乾元大陸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祁澤卻面臨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材料不足。他能想到的最合適的材料,黑眼星系都沒有,而乾坤袋里的寶物也快消耗光了。“骨頭、經(jīng)脈、肌體、丹田,缺一不可。”他一邊沉吟一邊把乾坤袋里的寶物倒出來,仔細挑揀一番。“萬年玉髓,這個可以拿來煉制骨頭;獄龍筋,這個可以拿來煉制經(jīng)脈;丹田就用結(jié)域石,那么肌體怎么辦?什么樣的材料能用作肌體?”他被難住了。魔族的身體堅不可摧,而且能自主吸收魔氣。有鑒于此,祁澤也需要尋找一種堅硬無比又魔氣精純的材料。這種材料還必須具備絕佳的隔離作用和傳導(dǎo)性,如此才能緊緊包裹住丹田里的魔種,不讓它濃烈的魔氣溢出體外,從而對周圍的人造成傷害;又能在需要的時候把魔種的能量傳輸出去,形成攻擊。他在一堆寶物中挑來揀去,最終拿起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黑色晶體。這是提純能量石時剝離出的雜質(zhì),很堅硬,同時又充滿魔氣,卻不具備放射性,還能瞬間被神識穿透。這說明什么?這說明制造肌體的最佳材料已經(jīng)找到了。祁澤愉悅地笑起來,十分享受這種探索的過程。恰在此時,房門被人敲響,他立即收起隨身空間,撤掉結(jié)界,換上睡衣,走出去查看。“祁少,咱們宿舍來了一位新舍友?!睔W陽曄臉頰微微泛紅,看上去有些激動。莫天磊迅速跑進自己房間,換了一套筆挺的軍裝,還在頭發(fā)上抹了一點定型膏,這才板板正正地走出來。“誰?”祁澤雙手插兜,不緊不慢地邁進客廳,然后揚了揚眉。客廳里坐著一名青年男子,眉眼狹長,鼻梁高挺,身上穿著一套純黑色的軍裝,正用一雙銳利的金褐色豎瞳,直勾勾地看過來。嚴君禹坐在他對面,臉上帶著慎重的表情。“你怎么忽然想來讀書?”他疑惑開口,“學(xué)校的環(huán)境并不適合你?!?/br>“當(dāng)年我出事的時候才二十六歲,還沒成年,更沒從帝校畢業(yè)。赫連校長為我保留了學(xué)籍,并歡迎我隨時回來完成學(xué)業(yè)。”李子謙溫和地笑了笑,“與世隔絕的日子過久了,人就會變得越來越消沉。我的醫(yī)生建議我多多接觸一下外界,對我的健康有好處。”“這個建議很中肯。”嚴君禹伸出手,真摯道,“學(xué)長,歡迎你回來?!?/br>“謝謝,”李子謙伸出戴著純白手套的手,與他回握,同樣真摯道,“以后可能會需要你給予一點幫助,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學(xué)長客氣了?!眹谰砜聪蚱顫?,溫聲道,“這是我的專屬機甲師,身體也比較特殊,請學(xué)長多擔(dān)待?!?/br>“你的專屬機甲師?”這是什么狗屎運?李子謙平靜的面具差點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