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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謝岳年之后,那貨回過來的竟然是一個流著口水的小人。汪海濤則是一個微笑。吳淮對這位大師兄道了個平安,然后就和謝岳年胡侃了起來,偶爾和展顏說上兩句,一晚上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第二天開始,就是拜訪的日子。吳淮被母親帶著挨家挨戶的串門,他還抽空去了一趟洪教練家里,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到了大年三十。每年過年都要去奶奶家,小城市的郊區(qū)沒有人管是不是放鞭炮,但是這幾年大家似乎也對放鞭炮不感興趣,家里人到齊了吃頓飯聊聊天就算過年。小叔的孩子今年五歲,莫名其妙的黏吳淮,吃飯的時候還一定要坐在哥哥的身邊,吳淮也耐心的陪著她。小嬸說,別說,我發(fā)現(xiàn)西西長得還挺像圻圻的。大家一看,可不是嗎!于是西西更高興,坐在懷里搖頭晃腦的,好像像哥哥多了不起一樣。老吳家,三代中農(nóng),家里也沒過什么像樣的人才,吳淮游泳游到省里去,絕對算得上是家里最出色的孩子。平日里父母的對話感染了孩子,西西對這個大哥哥有著崇拜英雄一般的情懷。尤其是吳淮將西西單手舉起來的時候,這小丫頭高興得不要不要的,連自己的爸爸mama都不要了,直說晚上要去哥哥家,和哥哥一起睡。吃了團年飯,還有年夜飯,百無聊賴的吳淮抱著西西自拍一堆照片,挑揀了一張角度極帥的自己發(fā)給了展顏。展顏想必也正無聊,閃電般的回復【你女兒?】【和你生的?!?/br>【所以,是你生的?】【當然是你生的。】【女兒像爸爸,她像你?!?/br>吳淮咬牙切齒,正準備回復,西西氣鼓鼓的模樣,和手機爭寵,一副哥哥玩手機不理我的模樣。吳淮無奈,只能匆匆道別,繼續(xù)當保姆。學校初八開學,泳隊定下初六歸隊。好似還沒有玩夠,假期就結(jié)束了。上午四川,下午廣東,幾千公里不過就是睡一覺的功夫,吳淮又再次回到了那個充滿了汗水和淚水的地方。當躺在他的單身床上,浮躁的內(nèi)心似乎在這一刻沉淀了下來,變得踏實又安穩(wěn),還有一種隱秘自豪。這里,這個地方,哪怕它是如此的簡陋,也是自己奮斗至今的成果。從市體校的業(yè)余運動員,到省隊的職業(yè)運動員,這一步,真的太不容易。說是六號歸隊,實際上是給他們這些外地隊員的一個緩沖時間,我們傻乎乎的吳淮按時歸來,然而直到晚飯才發(fā)現(xiàn)寢室里只有他一個人。短信謝岳年【你不回來???】謝岳年秒回【你已經(jīng)回來了?】【你今天回來嗎?】【我和教練打過招呼了,后天直接去學校報道?!俊尽瓊v!】于是,空虛寂寞冷的吳淮獨自呆在寒冷的寢室里,最后百無聊賴的再次打開了那個隱藏在文件夾最深處的片兒,窩在上床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他意猶未盡,鬼使神差的又打開了展顏發(fā)過來的視頻……腦海里的兩個視頻畫面像是在這一刻匯聚在了一起,最終凝聚成了一個人,在腦海里做出各種各樣自己喜歡的偏愛的姿勢,如此*。感覺來的極快,當最后塵埃落定,吳淮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即便他神經(jīng)粗大的可以在上面跳舞,也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會將展顏想成那樣?那些姿勢,那些表情,還有那看著自己充滿了期待和感情,黑得逼人的眼睛……這太不正常了!第29章挺好的嘛第二十九章這天晚上,吳淮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刷了很久的網(wǎng)頁,不知道幾點才沉沉睡過去。那天晚上的臆想,從此以后像是一根細如毫毛一樣的針扎在了吳淮的心口上,不去想的時候感覺不到,然而一旦有什么人或者事觸動,那種軟軟癢癢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吳淮對展顏的熱情莫名的就冷了下來,不再每天睜眼就想要給他發(fā)短信,也不會沒事就翻出展顏的視頻看,可能一周都不會發(fā)過去一條短信。他只是把手機藏得好好的,卻將聲音開了一格,然后在睡覺的時候突然驚醒,翻出手機看上一眼,然后又失望的放回去。他不再給展顏發(fā)短信,展顏從此也沒有主動發(fā)給他。吳淮覺得不太高興,為自己付出的熱情和對方的回應(yīng)不平等而生氣。然而仔細想想,他并沒有指責對方的立場,他們只是朋友,偶爾才聯(lián)系一下不是很正常嗎?可是心里依舊酸酸的。一周的訓練結(jié)束,轉(zhuǎn)眼間又到了周末。每周周末,都會有一天休息的時間,職業(yè)運動員也是人,也需要休息。通常這個時間,他們這些外地的隊員都會選擇在被窩里睡個懶覺,而那些住在附近的則會在前一天晚上回家。謝岳年家是佛山的,單程不過50分鐘,他迷戀手機游戲難以自拔,節(jié)假日哪怕趕車也要回家玩上一晚上的游戲。汪海濤來自深圳,休息日也會離開,謝岳年說三水是去約會泡妞,吳淮倒是覺得他應(yīng)該是回家了。總之,這種每周可以回家被爸爸mama寵愛的日子,吳淮是享受不了的,這樣的休息日他只需要睡覺睡覺再睡覺?!倍×惝斷ァ?/br>迷迷糊糊間,手機突然響了,吳淮懶洋洋的拿起手機一看屏幕,整個人都敞亮了起來。來電。展顏。吳淮幾乎是彈著從床上坐起來,他迫不及待地按下通話鍵,然后再將手機貼在耳朵邊時悄悄地醒了醒嗓子,然后盈著笑意,朝氣滿滿地開口說道:“展哥,好啊。”“還沒起床?”展顏低醇的聲音落在耳膜上,再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好的鬧鈴了。“呵呵,我這就起來,你怎么知道?”“如果沒事,我這個時候也在睡覺。是這樣,我現(xiàn)在在體院大門口,你們宿舍在哪里?我去找你?!?/br>“我干嗎來……不是,你怎么……就是你怎么會突然來這里???”吳淮嚇得最后一點睡意都飛了,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下了床,手忙腳亂地找衣服。展顏說:“沒什么事,就是過來玩玩,快說你在哪個樓,我已經(jīng)進來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