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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在他臉上。西門慶對上蘇衙內(nèi),想了一下才慢慢的道:“恕難從命?!?/br>“你不要不識好歹?!碧K衙內(nèi)在這清河縣,他爹是老大,他是老二,如今竟然有人敢當面拒絕他,分毫面子都沒給他留,他如何不惱。“衙內(nèi)恕罪,并非是我有意為之,而是這人他根本不是我的,不然我怎么會把他放在這玉皇廟中。”“那是誰的?”蘇衙內(nèi)沒好氣的道。宋朝有嚴格的等級制度,妾氏、小廝和孌-童都是可以隨意買賣或者贈送的,基本上來說,他們只相當于貨物,而不是人。“衙內(nèi)可能不知道,我跟京城里的禁軍首領(lǐng)楊都尉是姻親?!蔽鏖T慶只說了這一句,卻不再多說。有時候讓人自己去揣摩,可比說明白要管用多了。蘇衙內(nèi)一聽他的話,不由自主的就想到這人應(yīng)該是楊都尉的,而且仔細一想,還相信了幾分。他一眼看見東方不敗,其實想的跟西門慶差不多,這樣的尤物,一看就是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才能養(yǎng)出來的,而且他以前有幸還遙遙的見過一個類似的,所以當即認定這人一定是被誰藏在這玉皇廟的。問了小道士,小道士雖然沒有明說,但卻說只是縣里的一個商人放在這里的,這讓他又驚又喜,哪里還按捺的住,立刻就發(fā)作了起來,這才有剛才的一幕。心中懊惱,又不想放棄這到手的美人,蘇衙內(nèi)轉(zhuǎn)身對旁邊的男子道:“表兄,你看……”蘇衙內(nèi)之所以叫他表兄,只因為他表兄家里是江南巡撫,跟京城里也說的上話,如果他表兄幫他,料想這件事也不是不能成。他過他一看他表兄的樣子,只覺的心都涼了半截,他表兄此時正兩眼發(fā)光的看著西門慶。江南好男風(fēng),可是他這位表兄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多了,還是怎樣,卻不喜歡那些好似女子一般的,專門喜歡英俊的男人,用他表兄的話來說,這樣的折騰起來才夠味兒。如今一見自家表兄這模樣,再看看那里笑的人模狗樣的西門慶,蘇衙內(nèi)只覺的滿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fā)泄,不由的加大了聲音,“表兄?!?/br>這位蘇衙內(nèi)的表兄,也就是常衙內(nèi)這才緩過神來,掃了一眼自己的表弟,也沒理他,徑直走到西門慶身邊,嬉笑道:“原來都是誤會,既然是誤會,不如就讓它過去好了?!?/br>西門慶是久在風(fēng)月場中的人,一見這常衙內(nèi)的樣子,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心中不由的有些厭惡。這人長的雖然還像那么回事,可是比起東方不敗來,卻有著云泥之別,而且,跟這樣的人糾纏,最后吃虧的多半是自己。喜好美色只是一種樂趣,當它影響到生活,就不好了。不過這件事要是能化干戈為玉帛,他還是愿意看見的,所以他施了一個禮,道:“那就多謝了,改日我一定備一桌酒席,給兩位賠罪。”“改日?我看不如就定在明天,你看如何?”常衙內(nèi)伸手扶起西門慶,抓著西門慶的手一片熱絡(luò)的道。旁邊的蘇衙內(nèi)一看,就知道今天這到嘴的鴨子肯定是要飛了,心中生氣,他一甩袖子,也不顧他表兄還在這里,就離開了。西門慶雖然不耐煩常衙內(nèi),但又有顧忌,所以只是禮貌的道:“蘇衙內(nèi)看來還在氣我,還請您替我多多解釋?!?/br>常衙內(nèi)用手捏了捏西門慶的手,挑著眉意有所指的道:“當然,我們也不是外人,放心吧,表弟的那邊就包在我身上了?!?/br>西門慶這下也不顧不得別的了,輕輕拂開常衙內(nèi)的手,笑道:“那明日午時,福滿居見。”一副送客的樣子。常衙內(nèi)有些不悅,但一轉(zhuǎn)眼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呵呵的走了。院子里立刻空了,西門慶彎腰要去抱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卻一下子推開了他,從藤床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戳艘幌滤砩显緦儆谖鏖T慶的外袍,他猶豫了一下,沒有甩開,裹著外袍自顧自的進了屋,坐在床上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西門慶臉色沉了一下,但卻沒有發(fā)作,招過來平安,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平安瞟了西門慶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過程說了,而東方不敗此時也在想著之前的事。上次喝了西門慶的血,他就開始修煉,修煉幾天天,身體總算是恢復(fù)了一些,基本能正常行動了。本來還想再接再厲繼續(xù)修煉,可是誰知道西門慶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復(fù)返,這讓他又氣又惱,想去將西門慶抓回來,可是他又沒武功,又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他心中還有一絲別樣的東西,所以就壓著脾氣沒動。他又修煉了幾日,一點進展都沒有,就覺的十分煩悶,想到外面轉(zhuǎn)轉(zhuǎn),誰想到卻聽見院外的人在談?wù)摦斀竦某?。當然,他對朝政是不感興趣的,不過他卻聽見當今的皇帝竟然是宋徽宗。根本不敢相信,他立刻沖到了外面想問一下,可是外面的人好似是過路的,早已經(jīng)不見了。這時候,平安追出來,他趕緊問平安。當他聽見現(xiàn)在確實是宋朝,比自己生活的年代早了幾百年的時候,他根本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仇人任我行呢?日月神教呢?自己的世界呢?什么都沒了,什么都沒了,那自己的存在又還有什么意義!他不知道,天地間一片蒼茫,他卻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所熟悉的院子,他還沒來得及收拾心情,就被一個猥瑣的男人抱住了,那個男人正是剛才跟常衙內(nèi)說話的蘇衙內(nèi),他根本沒走,只不過東方不敗沒發(fā)現(xiàn)罷了。要是平時,就算東方不敗還沒恢復(fù)功力,也能置那人于死地,可偏偏這個時候,他精神不濟,一點警覺都沒有,竟然被那人得了手。想到那人的臟手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東方不敗彎腰嘔了兩下,然后快步走到了屏風(fēng)后面。那里有一桶水,是剛才平安準備好給他沐浴的,不過耽誤了這么久,那水早已經(jīng)變涼了,可是他卻一點也不在意,脫了衣服撲進水里,拼命的搓洗著自己的皮膚,眼中血紅一片。不知道什么時候,西門慶走了進來,一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怕他又覺的臟了吧!心中微微驚訝,手上卻不慢,他從后面一把抱住了東方不敗,細密的吻就如同雨打沙灘一般落了下來。“好香,好甜……你這么用力,把它搓壞了可怎么好?!蔽鏖T慶半開玩笑的道。東方不敗的動作一滯,眼中的血紅卻不再氤氳。☆、第13章感覺到懷中人的松軟,西門慶松了一口氣,又輕輕的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