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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武松這么說,就相當于夸西門慶,高坎聽了也很高興,伸手想拍武松的肩膀,發(fā)現(xiàn)有些高度不夠,他拍了拍武松的臂膀,笑道:“好,說的好?!?/br>武松也哈哈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欽差杜川見事情塵埃落定,也趕緊過來湊趣,“衙內(nèi)放心,我一定會將這里發(fā)生的事如實稟告給皇上,到時候皇上一定會論功行賞?!?/br>高坎對他的話很滿意,這才正眼看了他一下,“嗯?!彼闶谴饝?yīng)了。杜川頗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趕緊下去寫奏折。那個錢管家此時也站了起來,不過他現(xiàn)在可不敢說什么,只是趁著高坎不注意,就灰溜溜的走了。小胡子去給高坎準備早餐,大廳里就只剩下高坎、西門慶與武松三人。高坎早就看到了西門慶脖子上的傷,只不過剛才有事沒來得及問,現(xiàn)在人都走了,他自然要關(guān)心一下西門慶的傷到底疼不疼,叫了大夫沒有。西門慶將大夫的話說了一遍,說他沒事,讓高坎不要擔(dān)心,然后就以他想休息為由,說要回家。高坎有點不舍得,但礙于西門慶的傷,還是答應(yīng)了,讓人給西門慶準備了馬車,又給他拿了很多補品,這才將西門慶送走。武松出來多日,怕家中的哥哥擔(dān)心,況且,他十分想將今天事講給他哥哥聽,所以也沒進屋,直接就告辭離去。這世上傳的最快的就是小道消息。早上武松提著一只火紅的狐貍,眾人就覺的很新奇了,結(jié)果沒過半日,就傳出了那只狐貍其實是殺知縣一家的妖怪,被高衙內(nèi)還有武松給擒住的,這一下可炸了鍋。到處都是談?wù)撨@件事的,而且好似為了證明這件事的真實性,那些因知縣慘案被抓起來的人全部釋放。這下眾人不信也得信,況且那消息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還有人說他其實也看過那只紅色的東西從自家房子上跳過去,只不過那時不知道是什么,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個東西。更有甚者,說老李頭抽風(fēng)也是被這狐貍害的,現(xiàn)在狐貍除了,老李頭就恢復(fù)正常了,這狐貍可是害人不淺,現(xiàn)在被高衙內(nèi)跟武松殺了,可謂是大快人心。清河縣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熱鬧,甚至更加熱鬧了。☆、第29章西門慶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老爹竟然不在,輕輕的松了一口氣。他脖子上的傷這么明顯,老爹要是看見,又免不了一頓說教。趕緊溜到后堂,平安好似在等他,一見他過來,立刻湊到他身邊小聲道:“少爺,你藏在韓伯家的美人來了,在你屋子里。”說完,他還很著急的解釋道,“可不是我?guī)нM來的,我今天一早去給少爺收拾屋子,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在那里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來的?!?/br>西門慶見識過東方不敗的厲害,而且他上次就來過一次,所以對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找到他的屋子一點都不奇怪。而且,他知道東方不敗為什么來,肯定是昨晚他的話起作用了,美人終于要投懷送抱了。西門慶頓時覺的背也不疼了,嗓子也不啞了,甚至想高歌一曲。撒了那么久的網(wǎng),終于到收獲的時候了。想立刻去見美人,突然發(fā)覺他身上十分的狼狽,衣服皺皺巴巴的縮成一團,身上還有些泥點,這樣子怎么能見美人呢,尤其是平時都嫌他臟的美人。趕緊讓平安準備熱水,他沐浴更衣之后,穿上了一身嶄新的衣服,這才站到鏡子前打量自己。眉如青峰,目若朗星,分明是個濁世的偏偏公子,西門慶對他這身打扮很滿意。嘴角帶了一絲笑意,他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又突然折了回來,打開旁邊用鎖鎖著的小木箱,挑挑揀揀起來。這個東西太大,估計要嚇到美人,這個東西長的不好看,美人估計不肯用,這個……還是算了,美人脾氣大,萬一把美人弄疼了,他肯定跟自己不干休。最后,西門慶從箱子的角落里拿出一個白瓷瓶子放到了袖子中,這才直奔他的臥室而去,他都有點等不及了。一開臥室的門,果然見到東方不敗正盤坐在床上,大紅的錦緞被褥就在他身后,而他也是一身鮮紅的衣服,讓西門慶有種入洞房的感覺。不過,東方不敗確實最稱這紅色,美的讓人移不開眼。回身鎖好門,西門慶玩心頓起,他環(huán)視周圍,發(fā)現(xiàn)旁邊的箱子里有一塊不知道用來做什么用的紅綢,便拿起紅綢走到東方不敗面前,輕輕的給他蓋在頭上,這才學(xué)著唱戲的那個模樣,深深的唱了一個喏。“娘子可是等急了。今日是你我成親的大好日子,雖然一無八抬大轎,二無媒妁之言,但我們心心相映,豈不是勝過一切。”東方不敗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西門慶這獨角戲唱的也很自得,“為夫這就為娘子掀開蓋頭,從此我們舉案齊眉,海枯石爛。”說著,他就去掀東方不敗的蓋頭。就在這時,一雙如同白玉一般的手突然向上一伸,東方不敗唰的一下扯下了頭上的紅綢,瞟了西門慶一眼,冷聲道:“我是男人。要嫁,也是你嫁?!?/br>美人當前,西門慶尤其的大度,而且他頗有種玩這種扮演游戲上癮的意思。想了想,他一把拿過東方不敗手中的紅綢蓋在自己頭上,笑道:“官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否趕緊為我掀開蓋頭,我們好做夫妻。”東方不敗聽他叫他官人,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一伸手,將西門慶頭上的紅綢掀了開去,露出他那張俊朗的臉來。西門慶得寸進尺,“官人,親我一下,以后我就是你的了?!?/br>“我的?”東方不敗的眼睛亮了起來,臉上真的露出一個笑容,真好似夏日的牡丹一般嬌艷。西門慶說的本來是房內(nèi)情-話,如今被他一笑,卻覺的渾身有點發(fā)寒。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東方不敗笑,他笑起來也很好看,就是,就是有種很不妙的感覺,這是一種捕獵者的直覺。西門慶在想他是不是說錯話了,可是想來想去,他也沒察覺出什么異常。這些話他平時也沒少說,甚至比這更露-骨,更香-艷的都說過,怎么今天這么怪呢!就在西門慶胡思亂想的時候,東方不敗卻慢慢的湊了過來,輕輕的親到了他的唇上,然后保持著那種姿勢,不再動彈了。東方不敗的這個吻,根本就不能成為一個吻,兩個人的唇只是貼在了一起而已,它更像一種儀式。西門慶睜著眼睛直直的看到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