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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日落之前嚴成拿出一套工具,叫嚴問端坐在甲板上,抖開一條浴巾圍在他脖子上,拿水打濕了他的頭發(fā),為他理起發(fā)來。將兒子的頭發(fā)剪短理順,嚴成又拿剃刀給他清理后脖頸與鬢角,臉上剛冒芽的胡渣也被一并刮了。嚴問端的發(fā)質(zhì)隨他,又粗又硬,長得也快。嚴成拿濕毛巾將碎毛發(fā)擦了,拍拍他光滑的臉頰說:“真帥?!?/br>嚴問端沖父親笑笑。嚴成拉開披在嚴問端身上的浴巾,一順手又往他胸上打了泡沫,握著剃刀一刀一刀地刮去他的胸毛。到一側(cè)的rutou的時候,嚴問端挺起胸來給他刮,嚴成一手捏起嚴問端的rutou,左左右右地將rutou周圍的絨毛剃了個干凈。嚴成吹著口哨,又剃了另一只。他退后兩步打量一番,又覺得嚴問端下腹到腿間的一片黑有些礙眼,便叫他站起來,如法炮制,刀從小腹下去,直剃到睪丸下。剃刀刮著毛發(fā)發(fā)出呲呲的聲音,yinjing和睪丸被父親左右撥弄,提起或按壓,嚴問端早已動情,yinjing翹起頭,向外沁出粘液來。嚴成拿手彈了彈嚴問端的guitou,說:“這么不安分,切了算了?!?/br>嚴問端微分開腿,低下頭在父親耳邊說:“可以的?!?/br>嚴成站直起來看著他,笑他瘋。他拿水潑到兒子下體上,殘余的泡沫化掉,yinjing也軟了下來。嚴問端說:“您可以切掉我的陽具,卸掉我的手腳,剝掉我的皮,您對我怎樣做都好,只要您喜歡,我也會覺得欣喜?!?/br>“不要胡說?!眹莱商罂戳丝辞皫滋煺页鰜淼谋?,有些焦躁地點了顆煙,走到穿的東側(cè)望著海面。見兒子跟了上來,他又說:“任何人都沒有權(quán)利傷害另外一個人。”“嚴問端。”嚴成將未抽盡的煙碾掉,說:“你是我的兒子,我對你存有期冀,但不會把我的期冀強加于你。因為你只是一個透過我而來的有緣人,我愛你,但更多的是尊重你。任何人來這個世上都會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影響,問端,聰明努力又認真,有朝一日將會有很大的影響力,你又品性善良,所以我覺得可惜。我沒教過你這些大道理,因為我知道你都懂的。每個人都是獨自運行的恒星,我們只是偶然重合了軌跡,星也會隕落,人終將分別,或早或晚,人終將分別。剩下的路我沒法陪你走了。問端,我對不起你,但世事無常,我要先行一步了?!?/br>嚴問端搖了搖頭,緊接著又搖了幾下。每夜每夜看著嚴成越來越沉的睡眠,他心中充滿了不安。他不怕父親的死亡,死亡是他們共同的結(jié)局。而嚴成也不容他多想,伸出手來輕輕摩挲他干凈的后脖頸,后將他拉向自己。嚴問端被父親撲在自己臉上的呼吸撩動得意亂情迷,急不可耐地仰起頭來吻住了父親的嘴。兩人回了房,嚴成先是用手讓嚴問端高潮了兩次,進入之后也毫不留情,cao弄之余不斷地玩弄他的yinjing。嚴問端被插著一次又一次的射精,直到y(tǒng)injing疲軟再也立不起來,尿道火辣辣地疼。之后嚴問端仍舊通過肛腸與前列腺的刺激高潮。一場性事下來嚴問端整個人都虛脫了,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到了近天明,嚴成坐在床邊吸煙,室中很快煙霧繚繞。他俯下身來親吻嚴問端的后背,嘴唇上尤帶著干燥灼熱的煙氣。嚴問端翻過身來,拉著父親的一只手將他扯向自己,嚴成怕燙到他拿煙的右手高高抬起,重心不穩(wěn)向兒子倒去。嚴問端正好接住父親。嚴成笑了,拿額頭抵著嚴問端的額頭蹭來蹭去。嚴問端也跟著呵呵地傻笑著,雙眸在昏暗的空間內(nèi)閃閃發(fā)光。這雙眼睛叫嚴成也心神蕩漾。他此生最摯愛的珍寶。此時突然一道驚雷劃破夜空,磅礴大雨嘩啦啦地落了下來。嚴成拍拍嚴問端的臉說:“你躺著歇著吧。”說罷扔了煙披了件衣服就跑了出去。嚴問端想父親又去接雨水了,掙扎著爬起來去幫忙,這時起了風浪,船身不穩(wěn)起來。嚴問端跌跌撞撞地走到夾板,見外面一片灰霧茫茫,漫天的烏云泛著紫光。船上所有的燈都打開了,發(fā)動機也運行著,船身在海浪中飄飄蕩蕩,搖擺得卻不太厲害。仔細分辨了一下,嚴問端才看到父親站在夾板的一端,手中拿著望遠鏡,不時地拿起來,向著一片雨霧之中望去。嚴問端走上前,雨水將他涮透,體溫快速流失,他哆哆嗦嗦地問:“爸,您在看什么?”嚴成并未答他,嚴問端奪過父親手中的望遠鏡,一把拋入海里。嚴成冷冷地看他一眼,繼續(xù)望向海面。天色漸明,雨卻越下越大,電閃雷鳴間遠方閃過一小點黃色的熒光。“嘿!”嚴成向著那個方向揮舞手臂。他迅速跑到駕駛室,將船向光源駛?cè)ィ瑫r鳴笛,三短一長,汽笛聲音尖銳撼動耳膜。距離近了一些,嚴問端分辨出來,那是一艘貨船,從日出的方向駛來。嚴成打著燈,又鳴了一遍求救信號。那船察覺到了他們,也鳴起了汽笛,一長一短一長一短。嚴問端撒腿跑到駕駛室,一把拉過父親,將舵胡亂一撥,船頭傾斜,嚴成伸了手去穩(wěn),又被嚴問端一把抓住了手。嚴問端從背后緊緊地摟住嚴成,嚴成竟然一時掙脫不得。來船短促地鳴笛兩聲,嚴問端拖著父親出了駕駛室。快艇原地打轉(zhuǎn),風大浪大,那船緩緩駛來,一時間也接近不得。“爸,爸!”嚴問端啞聲喊著。嚴成拍開他的手跑到夾板上,嚴問端從他背后將他撲倒在地,坐在他身上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向著嚴成的腦袋一頭撞了下去。嚴問端用了死力氣,嚴成被撞得一時間有些發(fā)懵。嚴問揚起上身,又是一下狠狠地撞下來,大有同歸于盡的架勢。嚴成側(cè)頭躲開,推了他一把,嚴問端身體向一側(cè)傾去。趁此機會嚴成扭著他的手將他掀到在地,反身騎在他身上。揚起手來,嚴成一拳打在嚴問端臉上。嚴問端嘴里破了,他大叫一聲,滿口的鮮血。嚴成又是一拳下來,嚴問端滿眼猩紅,瞪著頭頂?shù)母赣H。他用盡全身力氣,猛地起身,將父親推倒在地,自己則摸爬滾打地跑向船邊。嚴成身體不復當初,已經(jīng)制服不了他,追上去從后面抱住嚴問端,呢喃了一聲:“問端?!?/br>聲音被雨與浪吞沒。嚴問端掙扎著向外爬,嚴成抓不住他,他縱身一躍跳到海中,瞬間不見了蹤影。見嚴問端落水,嚴成也跟著跳了下去。他撥開滿是起泡的海水向下游了幾下,在昏暗的天光的照射下看到了嚴問端的身影。他挺動身體向下潛游,一把抓住嚴問端的胳膊。看到是父親,嚴問端緊緊地抱住他,八爪魚一般四肢都緊纏上來。嚴成手腳被束縛,被不斷掙動的嚴問端帶著下墜。他抽出一只手來努力向上游,但根本帶不動嚴問端。嚴問端笑著,將臉貼到父親胸口上。父子倆越沉越深,水已經(jīng)變得平靜而冰冷,四周沉寂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