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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蔣博森下身性器已經蓄勢待發(fā),扭著腰道:“學長,你進來啊……里面好癢啊……”蔣博森也幾乎被情欲燒紅了眼,卻只是順著臀縫淺淺蹭著,并不進去,他啞聲道:“乖,好好想想到底該叫我什么?”“學長……啊……老公!老公!”舒昀被情欲折磨得幾近瘋狂,叫喊道:“老公!你進來啊……”話音未落,蔣博森腰部一用力便頂了進去,那碩大的性器一頂到底,如潮水般漫頂的快感將兩人一同淹沒,舒昀的呻吟被蔣博森兇猛至極的挺動撞得支離破碎,主人已經頭暈目眩,那貪吃的xiaoxue卻拼命絞緊在體內逞兇的悍物,二者聯手逼迫青年發(fā)出一聲又一聲舒服到顫抖的呻吟。舒昀前端的性器甚至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觸碰便已經高潮,反復沉淪中舒昀手上的束縛不知何時被解開了,他卻不去撫摸自己的欲望,而是牢牢環(huán)抱住蔣博森強健有力的身體,抬頭咬在蔣博森的肩上,全身心地依賴著對方為自己帶來的快感,直到對方終于發(fā)泄足夠,方才失去意識。朦朧間身體似乎被溫熱的水流包裹,后xue被人小心探入,舒昀小聲喊了一聲“困”,換來的是蔣博森落在指尖的溫柔親吻和低聲安慰,“乖一點,清理完就睡覺?!?/br>第32章第32章期盼多時的春節(jié)長假終于到來,蔣博森去年就沒休成年假,如今連在今年一起請了,居然還湊了不短的時間,旅游線路則是早早就定好了的,目的地定在日光城拉薩,順著國道跑去,因為是開發(fā)得比較成熟的自駕游路線,一路都有補給點,也算是比較方便。開的車是他們新買的SUV,買來當時兩人就開去郊區(qū)兜了風,性能極棒,倒是無愧于“陸地巡洋艦”的稱號,很得這兩位主人的歡心。舒昀抱著一盒牛奶坐在后座邊喝邊抬眼去瞟蔣博森,這會兒七點鐘都不到,對于平常冬日愛冬眠的他來說實在是太早了,被蔣博森從床上抱起來的時候還發(fā)了脾氣,小貓似的照著人脖子上連咬帶撓,上車時更是直接就坐到了后座不肯和蔣博森說話。這會兒清醒過來立刻就后悔了,但看蔣博森面無表情地開車,又不知道人是不是真在生氣,畢竟是自己前一晚再三要求他一定要把自己叫醒不能耽誤行程的,說到底都是自己任性。蔣博森知道他在看自己,卻偏偏目不斜視,連個眼角余光都不分給他。舒昀叼著牛奶撥弄手里的相機,這是他問父親借的單反,老爺子退休之后格外愛擺弄這些,昨兒晚上兩人還拿著拍來玩,氣氛十分甜蜜,誰知道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成這樣了?眼下甚至還沒開出城兩人之間的氣氛就如此沉悶,難道上了高速也要這樣橫眉冷對嗎?蔣博森也沒開音樂或者電臺,車廂里氣氛實在有些沉悶,舒昀喝了幾口牛奶后就把盒子丟在一邊,靠在椅背上專心致志地擺弄相機,他揭掉前蓋透過鏡頭看著景物,無意中滑過車內后視鏡時忽然笑了一下——鏡頭里蔣博森不時便要抬頭通過后視鏡來看自己,目中滿是關切,哪里有生氣的樣子?他抬手拍了拍前座的椅背:“快點停車停車?!?/br>蔣博森似乎還要假作高冷,也沒答話,倒是把車開到一旁停下。車剛停穩(wěn)就見舒昀抱著相機跑下車,拉開副駕駛門坐了上來,蔣博森心里是高興的,一直抿緊的嘴角松下來,微微帶起了一點笑意,舒昀瞅準機會便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一下,烙上一個帶著奶香味的吻,軟軟地示好:“別生氣了?”事實上蔣博森還真沒生氣,畢竟是自己一直放在心尖子上疼的人,舒昀的這些小脾氣也全是給他自己慣出來的,真要說有什么那也是“甜蜜的負擔”,方才故作冷漠,不過是故意逗弄愛人罷了;不過他也沒說話,只是解開安全帶,側過身去替還眼巴巴看著自己等原諒的舒昀系好了安全帶,收手時又在他鼻尖上輕輕咬了一下以示懲戒,卻是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了。舒昀立刻明白他是故意嚇唬自己了,剛想報復回去,蔣博森就已經坐正重新發(fā)動了車子,舒昀只好放棄,嘀咕道:“流氓?!?/br>這個稱呼都快變成他對蔣博森的愛稱了,后者聽得哭笑不得,好歹也是堂堂市局刑警隊隊長,到了舒昀這里全然不見半點國家暴力機關的威嚴——當然了,對著舒昀他也的確挺流氓的。上了高速之后變得有點無聊起來,兩側都是如出一轍的連綿山脈,偶爾點綴著幾幢青棗大小的房屋。舒昀將青棗從眼旁移開,丟到嘴里后又摸了一顆出來遞到蔣博森嘴邊,見他吃了便很高興,又開始翻騰自己的包里還有什么可以打發(fā)時間吃的零嘴。他找到一包堅果仁,拆包裝袋的時候順手把廣播打開了,早間電臺放著活力四射的音樂,帶著兩人一路風馳電掣到了傳說中的“攝影家走廊”。新都橋一帶視野開闊,天藍得不似真的,遠處是云霧繚繞的青山,近處是豐茂無垠的草原,散落在道路兩旁的藏式民居色彩艷麗,看得久了,讓人疑心是走進了畫里。蔣博森將車速放慢,給舒昀留下拍照的時間,他們途中遇到不少在此取景拍婚紗照的新人,有一位小個子新娘看到舒昀的鏡頭,笑著跳起來朝他揮手,純白色的婚紗在陽光下綻成一朵漂亮的花。舒昀也笑了,快門一按就記錄下了對方燦爛的瞬間,而后低頭調出照片查看效果,低聲說道:“這地方風景真的很好,很適合拍婚紗照?!?/br>他本是無意的感慨,蔣博森聽了卻說:“那我們也來這里拍?!?/br>舒昀扭頭看他一眼,嘴角小梨渦若隱若現:“拍什么?”“婚紗照?!笔Y博森看了一眼遠處郎才女貌的一對新人,“你穿婚紗肯定很好看。”“憑什么就我穿?你也穿?!?/br>兩人相互調侃著,坐上車時舒昀忽然看著側身過來給自己系安全帶的愛人說:“拍婚紗照好像得有個名頭?那我們結婚吧?!?/br>他語氣平淡隨意,本就是一時興起的話,不曾想蔣博森連絲毫猶豫也無,當即應道:“好?!?/br>都不是會在日常生活中輕言說“愛”這個字的人,可這般對話好似已經互吐心聲說了千萬句愛語。兩人自然而然地接了個吻,雙唇分離的瞬間蔣博森說:“那這次就當是旅行結婚好了?!?/br>舒昀鬧他,“一點都不正式,通知父母親朋了嗎,我才不要這么安安靜靜地就嫁給你……”話音未落他自己就笑了,意識到說的話好像有點問題,又改口道:“不對,不是嫁,是不要這么安安靜靜地和你結婚?!?/br>蔣博森也笑:“嫁人了話還這么多?!?/br>當然也不能真就這么簡單就互定終身了,舒昀扒拉了幾根野草編成了指環(huán)套在蔣博森手上,看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兒,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