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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嚴重,因為他當(dāng)時并沒有直接下診斷書?!?/br> “這件事對謝教授和謝教授的老師打擊都挺大的,本來以為是可造之材,給了最好的資源,誰知道切開是個黑的,而且出事之后說是謝教授逼他的。你也知道,謝教授家境好,平時評選獎金什么的都很佛,偶爾還會捐捐款。” “這些東西到了王建國眼里就都是刺激他的點,他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家境不好的原罪,他家境不好所以不能專心做研究,他家境不好所以要壓著脾氣謙虛搞人際,他家境不好所以才失去了很多次出國進修的機會,總之拉不出屎就一直怪茅坑臭。” 阿蠻噗了一聲。 她挺喜歡普魯斯鱷的臟話的,都特別有創(chuàng)意。 “不要學(xué)他……”簡南試圖阻止阿蠻被帶壞,“這不是他的創(chuàng)意,這是以前的俗語。” 阿蠻不說話,翹著腳晃了晃。 “……講真我不反對你們戀愛,但是戀愛也可以不用這么惡心的。”普魯斯鱷覺得自己被惡心的都不餓了。 “反正就是謝教授剛剛發(fā)現(xiàn)王建國也在這里,王建國這個人又和老金是老鄉(xiāng),他就讓我過來盯著你,如果你有什么異常,就第一時間通知他,順便把你帶回魔都。” “……為什么要盯著簡南?”阿蠻不理解這里面的邏輯關(guān)系。 “怕他被王建國帶壞,也怕老金為了護王建國在里面做點什么事把簡南惹惱了,這里畢竟不是墨西哥,身邊沒有戈麥斯盯著,謝教授不放心。”普魯斯鱷終于把自己的來意全部說完了,拍了拍肚子,“你們這里總是有泡面的吧?!?/br> 他快餓死了。 “廚房里有掛面和雞蛋,你可以自己去下?!卑⑿U還在梳理這里面的邏輯關(guān)系,不怎么耐煩的揮揮手。 “我他媽好歹也是個客人……”普魯斯鱷唧唧歪歪的進了廚房。 “謝教授還是不相信你哎。”阿蠻終于理清楚了,“你那封郵件果然沒用?!?/br> 那么長的東西,會認真看完的人估計只有簡南自己。 簡南:“……” 這本來仍然應(yīng)該是很悲傷的事,他那么尊重的師長對他的信任比紙還薄,稍微有點異動就讓人盯著他,他在謝教授心目中,仍然是個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但是被阿蠻這么一說,好像就也沒那么嚴重了。 因為這件事在經(jīng)常以命相搏的阿蠻眼里,只不過是因為教授沒看懂他的郵件,也不過只是普通師生之間的小誤會,換個方法說不定就可以的小誤會。 無關(guān)生死的,就都是小事。 “我再寫一封好了?!焙喣蠜Q定,“我這次用中文。” “還是那么長?”阿蠻咂嘴。 “嗯,更長?!焙喣宵c頭。 “……我要是有你這樣的晚輩估計會氣死。”阿蠻翻白眼。 “不過老金真的會幫王建國么?”閑不下來的阿蠻直接就當(dāng)這場師生誤會的話題過去了,問起了正事,“我覺得老金人挺正的啊?!?/br> 她甚至偶爾覺得這個倔老頭有點點簡南的影子,孤獨的時候。 “因為同理心這東西,其實是個雙刃劍?!?/br> 老金一開始想的就是私了索賠,他并沒有料到王建國會想出這樣的方法逃避賠償。 他是個老好人,所以他將心比心,覺得王建國坐了牢也被懲罰過了,現(xiàn)在幫忙管理黑魚養(yǎng)殖場,也算是踏踏實實的工作了,應(yīng)該不會再做壞事了。 “對壞人,不能用同理心?!?/br> “像我們這樣的腦回路,只會覺得老金這種人很可憐。” “憑什么要你這種腦回路才會覺得老金可憐啊,我不行么?”阿蠻奇怪,“你腦回路特別高級么?” 簡南:“……” 普魯斯鱷端著面,又退回到廚房。 如果阿蠻是個好人就好了,簡南這樣的人,他盯不住,阿蠻能盯住。 在她眼里,除死無大事,簡南這樣的,不乖打一頓就好了。 她可能可以給簡南最正常的感情,前提是必須要是個好人。 媽的這個簡南真的太有病了,他給的是正常人都給不出的東西,連普魯斯鱷這樣的人都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抗住這樣的誘惑,更何況他只認識了幾個月的阿蠻。 普魯斯鱷被面條里的雞蛋燙著了,又氣又苦又孤單的幾乎要流下鱷魚淚。 作者有話要說: 回答問題時間: 一直有親問排骨在哪章作話。。我也。。忘記了。。。 為什么要做滅菌試驗是因為絲囊霉菌本身也算菌,他們要還原魚塘的環(huán)境找到最有效的殺菌方法 明天應(yīng)該沒有二更了,明天得帶家里的小貓去一趟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下周恢復(fù)周五周六雙更 評論留言紅包包 愛你們! ☆、第六十五章 “我晚上睡哪?”吃飽喝足的普魯斯鱷把簡南拉到角落, 問得神神秘秘。 這是很私人的事情,他不想讓阿蠻聽見。 “我和你睡床,讓阿蠻睡外面客廳?我看有個沙發(fā)?!逼蒸斔棍{擠眉弄眼。 那沙發(fā)大小阿蠻能睡, 他肯定不行。 況且他遠來是客。 況且他和簡南是那么多年的朋友,或者說, 同類人。 “出門以后一直走,岔路口往西, 靠近山的那個村頭。”簡南很耐心的畫了一張地圖給他, “就這個樣子的房子,里面住著老金?!?/br> “老金一個人住, 房子老了點,但是有四間房,有空床?!焙喣显诤喴椎貓D上面老金住的地方畫了個五角星,“村長送了被褥,你抱著過去就行?!?/br> “天黑, 村里沒路燈,你帶個手電筒過去, 走路小心點?!彼€特別好心的叮囑了兩句, 把塞滿了新電池的電筒遞給他。 普魯斯鱷拿著手電筒,看著那包被褥, 以及面無表情的簡南。 “為什么?”他問,字字泣血。 “老金那里的網(wǎng)最快?!焙喣厦济紱]動一下。 普魯斯鱷張著嘴。 “我這里晚上要下資料,占著帶寬。”簡南解釋,“老金的網(wǎng)是我來了之后去鎮(zhèn)上裝的, 新裝的,光纖到戶,晚上就只有你一個人用?!?/br> 普魯斯鱷抱起了放在沙發(fā)上的被褥,心服口服。 “我就問最后一句?!迸R走之前,普魯斯鱷捧著一大捆東西,十分堅強的堵在門口。 簡南停下了關(guān)門的動作。 “你們兩個人,結(jié)婚證是沒領(lǐng)的吧?”普魯斯鱷問。 他來的時候就聽村長一直在介紹簡博士小兩口,他了解簡南的性格,估計為了避免麻煩應(yīng)該就這樣含含糊糊應(yīng)下來了,要不然人村長也不會給他們折騰個囍房。 但是今天這架勢,他都懷疑他們兩個真的領(lǐng)了證了。 如果領(lǐng)了證,那么簡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