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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卦的震驚之后,剩下來的人性部分,他興趣不大。 畢竟出獄后的王建國根本沒打算改過自新,他仍然在投機撈偏門,只是正好對應的檢疫員是林經(jīng)緯而已。 孽緣罷了。 “可我總覺得怪怪的?!卑⑿U很難解釋心里的感覺,“王建國在整件事情里面除了一開始的拉著相關檢疫員一起共沉淪的邏輯是通的之外,后面他的存在感太弱了?!?/br> 前后太不一致了。 “因為他是故意的?!焙喣献罱婺し蟮暮芮?,因為之前哭的臉都裂了。 阿蠻和普魯斯鱷同時轉頭看他。 “他一早就知道林經(jīng)緯是誰,知道林經(jīng)緯娶了他的前妻養(yǎng)著他的兒子?!焙喣厦鏌o表情。 他理解王建國。 “所以他之后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報復?!?/br> “可是他這樣,他的親生兒子也會被打啊?!卑⑿U無法理解。 “這也是一種報復,報復他的妻子和兒子離他而去。”簡南對答如流。 “但是他也會坐牢啊?!卑⑿U傻眼。 “如果沒有你,他這一次根本不會坐牢?!?/br> 他只要在整個河域感染后舉報林經(jīng)緯,他就可以置身之外。 “就算有了你,他這次也不會判很久,和他有關的刑事罪只有行賄?!焙喣蠎K白的面膜露出了里面黑漆漆的眼珠,“甚至行賄的金額都不太大,他只是把林經(jīng)緯帶入行,剩下的都是林經(jīng)緯自己做的,而且擴散病源有所行動的人也是林經(jīng)緯,導致檢疫機構被查封的人也是林經(jīng)緯?!?/br> 林經(jīng)緯,是主犯。 就算王建國是二進宮,這一次也不會判很久。 相比奪□□兒的仇,王建國肯定覺得是值得的。 阿蠻臉上的面膜都快要滑下來,眼睛瞪得老大。 “王建國有反社會傾向,你再回頭想想整個案子,其實并不難懂?!?/br> “和反社會的人混在一起,照著他的邏輯走,很少會有好下場的。” 他們最懂人性貪婪。 阿蠻抬手,一個巴掌啪得一下打到簡南的后腦勺。 臉上的面膜直接被打飛,簡南委委屈屈的唔了一聲。 “好好說話!”嚇唬誰呢這是! “所以我覺得王建國這點罪不夠他判,已經(jīng)把他這幾年經(jīng)營魚塘惡意競爭隱瞞疫情還有非法培育野生品種販賣珍稀魚種等等罪名一起舉報了。” “他應該會罪有應得?!焙喣献詈筮@四個字說的義正言辭。 “臥槽,好惡心。”普魯斯鱷搓搓手。 這家伙耙耳朵的太厲害了,阿蠻的三觀就是他的三觀。 照這樣下去,他覺得吳醫(yī)生可以功成身退了,只要有阿蠻在,簡南就不會變壞。 “我臉裂了。”被打后腦勺的簡南指著自己的臉。 普魯斯鱷:“……” “你摸摸看?!焙喣仙焓肿ブ⑿U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放。 普魯斯鱷:“…………” 去他的他七舅老爺?shù)亩斯。?/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個細思極恐的故事,被害者被加害者用計一步步的訓練成了加害者,這也是高智商反社會可怕的地方 評論留言紅包包 另外,我開預收啦!新文:她他,戳我的作者專欄應該就能看得到了,婚后文,應該不長,十一月左右開吧,大家去點個收藏吧~~吧~~吧~~~ ☆、第七十五章 “王建國一開始應該也不知道那批魚苗有問題吧。”普魯斯鱷戀戀不舍的走了之后, 阿蠻靠在廁所門口,嘴里吃著糖。 簡南正在刷牙,因為她問的問題, 放下牙刷先漱口再擦嘴最后站直,轉身面對她, 點點頭。 這個精致男孩仍然覺得刷牙這件事應該和洗澡一樣非常私人。 經(jīng)常一邊刷牙一邊找他聊天的阿蠻嫌棄的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她的話題:“王建國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要投機賺錢, 他接近林經(jīng)緯, 是因為他需要林經(jīng)緯這樣的角色作為主犯,報仇只是順帶的?!?/br> “不能說是順帶, 只是利益最大化。”簡南糾正。 看著自己培養(yǎng)的替罪羔羊墮入深淵一直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這樣的快感,才是王建國最喜歡的。 “其實只要知道王建國的思維邏輯,想通這些也不難?!卑⑿U一臉沒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嚼著糖幫簡南關了廁所門, “你刷牙吧?!?/br> 她又踢踢踏踏的跑到院子里玩搏擊去了。 為了保持最佳狀態(tài),她用麻布袋扎了一個一百多斤的人形沙袋, 天天晚上丟著玩。 他因為好奇試過一次, 發(fā)現(xiàn)自己連舉起來都費勁。 阿蠻其實也是個會讓人覺得害怕的人,黑市保鏢的工作離死亡很近, 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她身上的特殊氣質會讓很多人第一時間下意識回避。 但是,她真的很好。 簡南重新開始刷牙。 她怕他會因為王建國的事情難過,她知道他最在意的事情一直都是可以和這些變態(tài)思維互通, 因為互通,所以他覺得他自己總有一天會因為某些開關變成那樣的人。 所以,她鍛煉到一半跑過來跟他說她也想通了王建國的邏輯,所以,她用一臉沒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安慰他想通這些也不難。 阿蠻式的安慰。 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就是摸清規(guī)律而已,她也能想到。 …… “阿蠻?!焙喣纤⑼暄老赐暝?,出來的時候臉上蓋著毛巾,“我們可能得提前回魔都?!?/br> 正在滿頭大汗的和一百七八十斤的沙袋玩背摔的阿蠻抬頭。 “我又哭了?!焙喣侠旅?。 阿蠻:“…………” *** 曼村的魚塘疫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簡南作為專家顧問能做的確實已經(jīng)不多了,剩下的工作老金都能做,他和阿蠻幫曼村追回了損失,拯救了魚塘里將近百分之四十的高價魚苗,本來是可以雄赳赳氣昂昂敲鑼打鼓的功成身退的。 但是沒想到,最后他們這隊專家顧問提前撤離的原因,是因為簡南開始哭得停不下來…… 一陣一陣的,也沒人知道他開始哭的開關,吳醫(yī)生和他視頻了兩次,決定提前結束她在瑞士的研討會,昨天已經(jīng)上了飛機。 長時間不間斷的流淚已經(jīng)讓簡南的眼睛開始畏光,阿蠻給他做了個冰敷眼罩,沒工作的時候,簡南就敷著眼罩拽著阿蠻的背心。 這種情況下熱衷開流水席的村長也不好意思再開什么慶功宴,為了表達感謝,一筐一筐的往王二家的新房里運各種補品,補眼睛的補腎的補水的,都是村里每家每戶通過各種渠道托人或買或摘的好東西,奇奇怪怪的什么都有。 “據(jù)說這個可以止哭。”阿蠻從一堆的草藥里面抽出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