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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秦子熠當然不能這么說。而不善言辭的他一時也想不出什么更有力的辯詞來,最終只得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雖然沒能跟沈潛住進同一間臥室,作為合住“室友”,秦子熠還是重新眼見著他忙忙碌碌起來。沈潛并不是什么有求必應(yīng)的老好人,可每天打電話找他的、想要約他出去的,卻始終是前赴后繼、絡(luò)繹不絕。這天晚上,消失了很久的小安就再次上門了。秦子熠正因為沈潛拒絕了跟他出去看電影的邀請卻答應(yīng)了那個“meimei”周末陪她去看房子而獨自窩在客廳里摟著樂樂悶悶不樂,小安這一來,可算是撞槍口上了,當場就吃了一記來自竹馬的陰陽怪氣的嫌棄眼神攻擊:“原來你沒失蹤啊。你又來找他做什么?”小安覺得自己才是真冤。他消失這么久還不是因為二十年的竹馬和敬重的朋友鬧分手、他夾在其中左右不是人么。兩人的分手偏偏還多多少少跟自己有那么一點點難以解釋的關(guān)系??紤]到竹馬變態(tài)的占有欲,他怕再引起誤會,這幾天根本連他們潛哥的電話都沒敢打,有問題問他都是通過郵件解決的。直到前兩天聽說秦子熠搬回去了,他覺得兩人已經(jīng)和好了,才敢再次上門。而且,關(guān)鍵是,這回他也不是單單來找他們潛哥的??!沒什么脾氣的小安也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我也要找你的。秦子熠你又在發(fā)什么瘋?!?/br>秦子熠聞言,斜著眼睛觀察半天小安,覺得他沒有說謊,這才稍微正常了一點兒,叫他坐了,語氣還是挺吊:“那你有什么事啊?快說,忙著呢?!?/br>小安:……這個混蛋還沒被人打死,一定是因為他長得美。小安是為了他爺爺?shù)纳斩鴣淼摹?/br>他爺爺安老過幾天生日,年紀正好八十歲。國人傳統(tǒng)重視整數(shù),他們安家也未能免俗,一家人打算為老人大辦一次壽宴。安老喜歡熱鬧,尤其喜歡活潑有朝氣和有本事的年輕人。小安便想要邀請秦子熠和沈潛,一起去參加爺爺?shù)纳昭纭?/br>秦子熠沉吟不語,心中有點兒不樂意。平心而論,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一點兒也不想沈潛去安家這個宴會。尤其是在照安老喜好、那天肯定會有圈內(nèi)那一群狐朋狗友和很多年輕貌美的閑雜人等參加的情況下。從前他就從來沒帶沈潛參加過這種人多嘴雜的混亂場合。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看到沈潛,不想從他們嘴里聽到對沈潛的評判和興趣。他只想把他藏起來,只有自己一個人能看到。可是……若是易地而處,安家的這個宴會,沈潛大概是會想要參加的吧。畢竟安家算是龐大的商賈世家,交際圈非常廣泛。參加這次壽宴的,肯定會有不少平常難以得見的各行業(yè)頂尖精英人物。這樣的宴會,對于沈潛這種在商場打拼的創(chuàng)業(yè)者來說,應(yīng)該算是極為難得的擴展人脈的機會。那么……要帶他去嗎?還是像從前一樣,千方百計阻止他?小安饒有興致的給秦子熠講述著爺爺生日宴的安排,渾然不知面前的竹馬心思早已經(jīng)飛走,正在腦中暗戳戳的盤算著是順水推舟還是瞞天過海。沈潛在公司加班沒有回來。小安還有事,待了一會兒之后便沒有繼續(xù)等他,把兩人的邀請函交給秦子熠就離開了。這天,沈潛要做的工作格外繁重,夜里十點多鐘他才從公司里出來,到家都已經(jīng)十一點了。秦子熠身上裹了個薄薄的小毯子,靠著客廳的沙發(fā)睡著了。就在他身前不遠處,早上才插在花瓶里的一束小雛菊,這會兒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零零落落的花瓣。小雛菊的花梗還在秦子熠垂下來的手里握著,用最后的殘軀昭示著誰才是扯花瓣的罪魁禍首。第四十章沈潛不由得放緩了腳步。秦子熠安靜的躺在沙發(fā)上,面容平和,眼睛自然的微閉著,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射出一小片淡淡的陰影。睡著的小狼狗神色恬淡,沒了平常的囂張和狂傲,也沒了偽裝的乖順和討好,只余渾然天成的美貌,倒是不知不覺讓看著他的人有了幾分歲月靜好的……錯覺。說來,其實沈潛早就覺得,秦子熠睡著的時候,才是他除出浴之外的顏值巔峰。熟練的摸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又看了看茶幾上的小雛菊尸體,沈潛彎下腰,輕輕拍了拍秦子熠的身體,鎮(zhèn)定自若的喚他:“秦子熠,醒醒,回房間去睡了?!?/br>秦子熠本來就睡的不沉,這會兒沈潛一出聲他就醒了。坐直身體揉了揉眼睛,神色有一點迷蒙:“我怎么睡著了……”一眼看到墻上的掛鐘,頓時有些吃驚,想要站起來,“居然這個時間了。潛哥你才加班回來嗎?我去給你做夜宵?!?/br>“不用?!鄙驖撘惶职醋×怂f道,“我在公司吃過了。你去睡吧?!?/br>秦子熠醒盹過來也不太困了,搖了搖頭:“我待一會兒再睡。潛哥怎么回來這么晚,魏然又給你找麻煩了嗎?”自從親眼看過魏然對“女神”苦求不得的沮喪失落之后,秦子熠心中對他生出一點微妙的同病相憐,倒是相信他跟他家潛哥沒什么了。只不過,這依然改變不了他對魏然因為感情問題荒廢工作而導(dǎo)致沈潛不得不多承擔(dān)很多公司的事情的不滿。“沒有?!鄙驖撨€是否認了,繼而向他解釋道,“約見了一個客戶,配合他的時間而已?!?/br>“哦?!鼻刈屿诜磻?yīng)略遲鈍的點了點頭。沈潛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了,瞄了一眼他手里攥著的花梗,對著茶幾上的小雛菊花瓣抬了抬下巴:“你這是在家做什么?辣手摧花?”秦子熠一愣,也跟著注意到了自己手上和茶幾上沒有來得及消滅的“罪證”,張了張嘴,急中生智找了個借口:“我,我就是閑得無聊。聽說這種花可以泡茶?!?/br>“哦?這樣啊?!鄙驖撍菩Ψ切Φ奶袅颂裘?,顯然并不相信。秦子熠神色有些僵硬,仍是堅持:“對,就是這樣?!?/br>說著就跳下沙發(fā),把那一堆花瓣收攏收攏抓在手里,連同手上的花梗一起,塞到垃圾桶了。沈潛偏還故意問他:“怎么扔了,不泡茶了么?”秦子熠把垃圾桶蓋子一蓋,仿佛這樣一來剛剛小姑娘一樣扯花瓣的就不是他了似的:“不好喝!”沈潛也不拆穿他,只是輕聲笑了笑,說道:“明天還有花送過來,你可不要再給我禍害了?!?/br>沈潛他弟沈放給他在附近一家特色花店訂了一年份的鮮花,正常每周送三次,送花時間固定,花的品種和數(shù)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