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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聞人聲。推門再進(jìn)去,黃翎羽背靠在床角上,警戒地看他,慕容泊涯覺得好像是見到一只活生生的正在乍起了毛迎敵的公貓。這頭“公貓”以前可都沒露出這么色厲內(nèi)荏的樣兒,慕容泊涯想到這,早就忘了什么酸澀難堪,先是笑了出來:“你好得意么,不就解決那么丁點(diǎn)兒的問題,鬧得好像天崩地陷一般?!?/br>瘸腿小公貓不理他,毛仿佛乍得更厲害了。空氣有些窒悶,慕容泊涯推開所有的窗戶,屋子里更亮了些。“關(guān)上?!惫堅谂叵鴡公貓在咆哮~~慕容泊涯忍著笑,快步走回床邊。黃翎羽身上卷著薄被,雙眼大睜著,露出絕對是虛張聲勢的兇狠。“你瞪我也沒用,”慕容泊涯道,“說你羽化難,沒想到還真這么難。其他人都不帶這樣的?!?/br>“你什么意思?!?/br>輪到慕容泊涯有些不知如何說明,草草道:“你那兒開始長毛時,難道不也是這么‘熱血奔涌’的么?平常人家的男童長大尚且要從不諳情事到有了欲望,何況是我們西戧人。況且你血又濃些,還被阻斷了羽化?!?/br>黃翎羽想了想,似乎記得哪個課本上說過第二性征發(fā)育時的確有些異樣的生理反應(yīng),許多男生的遺精夢遺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就在那時候開始??扇缃襁@身體絕對已經(jīng)超過那種年歲了,絕不可能是因為那樣的原因。只是額頭里一跳一跳地脹,想什么東西也想不下去。慕容泊涯見他越來越是想不透狀況,放棄了講理的努力,伸長手臂將他從床角勾回來,翻身就壓在他身上,利落的幾下動作,薄薄的被子全部被奪過來拋在床尾。原來黃翎羽在慕容泊涯出去時就曾妄圖給自己用手解決一遍。他在前世也是常常對著荒山野嶺打打手槍的料,所以自己解決也不是十分慚愧的事??山袢詹恢l(fā)了什么神經(jīng),他的動作竟不能取悅自己,更談何解放?也是因為這種境況才讓他更是怒不可遏,恨不能將方圓十丈以內(nèi)的活體全部踢飛到方圓十公里以外——當(dāng)然,本事所限,想想耳也。黃翎羽死命地扭動身體,奈何慕容泊涯身高體長,又是拿了決意出來,壓制得輕而易舉。此刻慕容泊涯的心情簡直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想要拿個大錘子狠狠將這個大螃蟹的外殼給敲得七零八落,于是臉上掛了不懷好意的笑,惡少一般固著他的手腳半起了身,兩眼發(fā)光似的上下打量身下人衣裳不整的下處,餓極了地舔了舔嘴。“你他NN的給你爺爺下去!”黃翎羽還在作最后的負(fù)隅頑抗。慕容泊涯笑得更壞,道:“得,爺爺大人有命,下去就下去。”說完還是固著黃翎羽的雙手,頭卻伏了“下去”……黃翎羽回來后天天洗浴都不缺,此刻粉紅色的那處也是干干凈凈地挺著,隨著掙扎而不安地顫動,慕容泊涯僅僅在旁側(cè)小心翼翼地觸了一下就引起黃翎羽渾身劇震,繼而又不要命似的掙起來。“你,你給我回來……”黃翎羽惱怒至極,但在剛剛要別人“下去”卻又立刻讓別人“回來”的言詞則已經(jīng)是明明白白地示弱了。慕容泊涯jian計得逞,看身下人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心里暗叫不好,他自己也有點(diǎn)控制不住。他欲圖控制一下有些錯亂的情緒,于是開始講故事:“我聽路嗜酒說過,他曾聽程平告訴他,你在牢獄里曾對程平說過……”第二部翎羽入世千瓣葵蓮[97、98]第九十七章狼爭雛斗這個句式十分熟悉,熟悉得讓黃翎羽無奈極了。想當(dāng)年,曾有一部融合了無厘頭、惡搞、cospy、黑色幽默的小制作電影上映,那個躺在沙發(fā)上的008不負(fù)眾望地刺探來了極其珍貴的消息,于是欲說還羞的說:“meimei說,她的同學(xué)跟說,她同學(xué)的三弟的姑姑的鄰居的弟弟的網(wǎng)友說……”黃翎羽推開他的腦袋:“我什么都沒對他說!”“你說了,而且還是天大的秘密,以至于讓程平從中獲益匪淺?!?/br>“你就一邊胡說八道去吧。”黃翎羽冷哼著無視他。“難道那些龍陽十八式啊,調(diào)教手法三十六問啊之類的,并非你傳授給程平的?”黃翎羽本想否認(rèn),沒奈何記性偏偏在此時好得出奇,靈光一現(xiàn),記起當(dāng)時在囚牢里為了逃避“辱刑”,的確將自己在這方面的心得侃侃而談,最后聽傻熾焰,氣瘋莫燦。“你都能和他們說到那個程度上了,實地演練怎么就這么放不開?”慕容泊涯邪笑道,湊近他的耳旁,“莫非你還是雛兒?”“再雛也比你這個來者不拒的種馬強(qiáng)?!?/br>黃翎羽說話雖然流利,但也免不了氣弱。他本就體虛,折騰了這大半夜仍然得不到疏解,再強(qiáng)韌的精神也有到頭的時候。“你的情況特殊,光靠自己無法帶來足夠的刺激。其實就是放一放罷了,難道你就這么不習(xí)慣?”“自己放和別人幫放是兩碼事?!秉S翎羽咬牙切齒地反駁他。慕容泊涯趁他分神之際,結(jié)結(jié)實實把住了他的要害,黃翎羽驚噫出聲,雙手都不自覺地抵在慕容泊涯胸膛上,然而都是沒有多少氣力的。在慕容泊涯的手掌開始動作時,黃翎羽不得不頂起了腰背。他無法預(yù)料對方下一步會如何動作,隱約的恐懼和不安,以及強(qiáng)烈的羞惱及不適應(yīng)把他折騰得厲害,只能死死抓著慕容泊涯的手臂,拚死一般喘息著。黃翎羽皮膚上有洗浴過后的水香,也有久耐過后的薄汗。慕容泊涯低頭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身體下的身體僵直地抵著床板,而后,開始了劇烈的顫抖。越是輕柔地舔噬,那略微的扭動越發(fā)無法止息。因為雙膝的無力,再是掙扎也是有限。就算翻轉(zhuǎn)身體要躲避過去,慕容泊涯也在后面扣住了他的腰腹,鍥而不舍地繼續(xù)逼迫。“你,你這是強(qiáng)jian民意……”“就算是又如何,”慕容泊涯把頭埋在他的后肩,低沉地說,“翎羽,我實在等不及,我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事?!?/br>“你,呃……”呼吸哽咽在了喉間,黃翎羽再也忍受不住更強(qiáng)烈的迫壓,頭顱在麥枕上摩動。“你想些什么我不知道,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