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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落,你那個弟弟還指不定有沒有帶回鎮(zhèn)魔妻呢?萬一東西沒帶回來,你又把衡家所有的一切都給丟了這豈不是得不償失?”盧裘嘲笑衡落保不住基地中家族的最后第一點勢力,還要拼死出來救自己的弟弟。在這末世之中還把什么恩義情仇看的如此之重,恐怕也就只有衡家這群不知死活自命清高的白癡了。盧裘從來就是個利益至上的人。不得不依附強大時,他能夠卑躬屈膝甚至可以假裝重情重義…可是有一天,一旦由盧裘這樣的人坐在高位上掌握了權力,他只會把所有阻擋他獲取利益的人,哪怕是至親之人都當做絆腳石一般踢開。衡落依舊繃緊了神經(jīng)坐在自己的巫馬背上。她對盧裘儼然不屑于多說一句辯駁的話,因為在衡落眼中她沒有必要和一個不是人的玩意浪費口舌。而這就成了正常人會做的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盧裘看著對面那個美麗也冷艷的女人用看死人一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甚至完全不回答自己的話。盧裘不由的被激起了怒火。“你包括現(xiàn)在衡家的所有人都不過是一群喪家之犬,還敢擺出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哈哈哈哈!衡落我今天就要讓你明白明白和我盧裘作對是什么下場?!”尖銳的怒吼響破天際。盧家所有跟來的人都沒有見過如此怒火中燒的盧裘。尸體還躺在一邊的盧由兩個眼睛直直的對著騎在馬背上盧裘,仿佛也對這樣的盧裘感到驚訝。而舉起了那把從衡家搶來的傷魂刀,盧裘猙獰的臉仿佛一個發(fā)了瘋的人。比起實力至少在四段以上的盧裘,將衡淚送出崐山之前才剛剛達到四段的衡落終究略遜對方。尤其還是此刻,猶如瘋狗似的撲咬上來的盧裘。雖然那些僵持著的盧家好手們因為忌憚衡家死忠們只能遠遠觀望。可衡落被迫披散著的長發(fā)在空中劃過急促的長弧,她一招一式之間都透露出明顯的勉強。而衡家的落淚劍與傷魂刀都是近百年來難得的寶物。這對上好的刀劍被所有者不要命的使起來,越發(fā)的殺傷力驚人。眼看著衡落一個后仰堪堪躲過盧裘的攻擊,緊接著盧裘另一只手不知何時射出鐵手爪竟然立刻就要鎖上衡落的脖子。衡家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都已經(jīng)顧不上其他要撲上去為衡落擋下這卑鄙而致命的一擊。可是奈何等衡家的人先亂了陣腳,盧家的那些爪牙就立刻看準機會撲了上來。這緊張至極的時刻,原本寂靜的峽谷內又炸然響起廝殺聲。眼看著自己的鷹爪就要得逞。梆的一聲,一柄奇長無比的利劍就擊飛了那陰險的暗器。這猝不及防的,盧裘都不知衡淚到底是什么時候站在了他們的身后。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盧裘顧不上收起自己那瞬間的慌亂。暗器被看破,就立刻反手cao起傷魂刀朝著近在咫尺的衡淚背上砍去。三人交手,都是至少四段之上的高手。衡家和盧家其他的那些所謂高手們看著狹窄小道之上交鋒的三人。卻只見他們出手收手的速度已經(jīng)快的令人眼花繚亂。只能在原本就萬分混亂的噪音中,時不時聽到十分尖銳沉重的交兵之聲。盧裘被沉著臉的衡淚一劍掀翻在地。就連盧裘□□騎著的那匹巫馬也一同被衡淚的力道摔到一邊哀哀悲鳴。衡淚還穿著那件十分陳舊的黑色大衣,手中提著長劍的他站在逼仄的峽谷中也依舊氣勢洶洶,仿佛隨時都能將阻礙他的山川峭壁一并銷毀干凈。盧裘頭上都是冷汗…他惡狠狠的攥著自己止不住顫抖的手。可就算如此克制自己不要害怕不要畏懼這個男人,盧裘卻還是跌坐在地上仰望著對面的衡淚忍不住的往后退…“二弟…”衡落還騎在黑色的巫馬背上目光狠戾的瞪著地上的盧裘。聽見了自家大姐這句話,衡淚那柄頎長的劍刷的就抵上了盧裘的咽喉一絲逃命的機會都不給對方留。“衡淚!衡淚!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寒氣肆虐的尖刃就挨著自己細弱的脖頸,盧裘可以想象這樣鋒利的劍在衡淚這樣的男人手中,會以多快的速度割斷他的喉嚨。所以幾乎在那一瞬間都沒有猶豫的,盧裘驚恐至極的破著嗓子大喊大叫。“殺了他衡淚。”衡落的神情依舊冰冷無比。她一直都是衡家發(fā)號施令的那個人,所以就算衡淚再強也依舊只能聽她的號令。可是這一次,劍就這么比在仇人的脖子上。只需要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輕輕一劍,不管是傷魂刀還是別的什么都可能重新回到他們的手中……然而突然之間,衡淚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雖然衡淚手中的劍還是一寸不離的挨著盧裘的脖子。可是衡落也在如此緊張危急的時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盧裘眼看著衡淚緊緊咬著牙關,唇縫中卻阻止不住的滲出鮮紅的血絲來。衡淚握著長劍的手突然十分用力的往前一捅,盧裘卻在這關鍵時刻移開了自己的腦袋抬起另外一只手就射出了那沒能要了衡落命的鷹爪。“咔擦!”一聲細微而尖銳的聲響。那猶如死人枯爪的尖利暗器就摳進了衡淚的肩膀上。如果不是衡淚最后勉力迫使自己朝后移了一些,那抓在肩膀上的暗器就會直接抓破他的咽喉。衡落也對著突然翻轉的情形大驚失色。抬起落淚劍就朝還妄圖翻身的盧裘殺過去。一個翻身借力,飛躍在空中的衡落衣角長發(fā)都將本來就極為兇戾的臉龐襯的更像鬼魅。眨眼間就貫穿了盧裘的胸口,難以置信的盧裘以為自己能夠逃過衡淚的劍就一定能逃出生天。可是他卻忘了原本拼死都要和他廝殺的本來就是衡落。手起劍落,盧裘雙目脫窗一般瞪著對面的冷艷女子。等到他反應過來就要朝著衡落砍下去的時候,盧裘沒有想到衡落連躲都沒躲居然緊接著就側身用自己的肩膀接下了他的一擊。而同時,也在衡落如此決絕的目光中盧裘還來不及發(fā)出下一個指令來。就被衡落一劍捅穿了心臟。到死為止,盧裘都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會死于弱他許多的衡落之手。所以他口中不斷涌出鮮血,死不瞑目一般的瞪著肩膀也涌出血的衡落。四周的交戰(zhàn)聲也漸漸變弱,當盧家的人已經(jīng)看見盧裘被衡落一劍殺死后,也發(fā)出了求援信號。那詭異的嗚嗚聲仿佛引誘鬼怪前來的聲響。其他那些也頓